墨鈺回到屋子里,越想這件事越覺得不對勁。大半夜好端端的往紅薯地里埋東西做什么?這些紅薯又是誰種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監(jiān)工跟往常一樣吃飯監(jiān)工,并無異樣。墨鈺在搬石頭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瞥他兩眼,想從她那看出些許破綻。
“好好干活?!备谀暫竺娴囊粋€士兵發(fā)覺了她總是魂不守舍,一鞭子抽過來,一點都沒放水。冷不丁的受了一鞭子,墨鈺差點沒疼的叫娘。馬上一道紅痕就出現(xiàn)在背上,疼勁幾刻鐘了還能感受到。
墨鈺不敢多想,只能加快干活的速度,口干舌燥的,若是能得一杯水就好了。工地里定水定糧,反正都是活死人,沒人會對這些犯人多么大度。
剛搬起一塊石頭,墨鈺抬起頭的時候猛然看到那士兵身上沾染了些黃色的沫子,這黃色明晃晃的,像極了…金子,難不成?
“又磨蹭什么呢,不想活了?”又一鞭子揮了下來,墨鈺本就想把那沫子弄到手,如今便趁著這人的動作裝暈倒在她身側(cè),手順勢拽住那人衣角,把沫子握在手里。
“你……”那士兵把人一把甩到地上狠狠抽了幾鞭子,“給我起來,別裝死?!?p> 饒是墨鈺剛剛是裝的,這下硬生生的受了這么多下鞭子也是疼的緊,加上本就不曾吃多少東西,已是很難爬起來。
“墨姐,你怎么樣…”慧汶過來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墨鈺,把她輕輕的扶了起來。“官爺,墨鈺怕是受不住鞭子了,您好心別再打她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不打她,難不成要打你?”話還沒說完就打到慧汶身上一鞭子。墨鈺看是自己連累了她,把她拉到身后擋著。
“官爺,她不懂事,您別生氣,我這就干活?!蹦暰徚司?,把手里的金沫子塞到口袋里,搬起一塊石頭艱難的挪動著。
監(jiān)工在帳子里看著,“告訴下面,讓她們就這么對墨鈺,我就不信,她墨鈺是鐵打的,早晚有一天她會被累死。”
終于挨到了晚上,墨鈺幾口就把分給自己的半塊黑饃吃完,“一天給半塊饃也就算了,怎么才給一碗水?”
“墨姐,她們真的太過分了,我剛來的時候還能喝水充饑呢,如今她們真是想讓我們死。”
墨鈺也不再多說什么,小口小口的喝了水,而后壓低聲音看著旁邊的小丫頭,“慧汶,今日要不要去吃紅薯?”
那丫頭咧嘴一笑,“去,反正都是死,我可不想餓死。只是墨姐,她們今晚會不會還來翻地?”
墨鈺覺得很有可能是她們在這座礦的附近找到了金礦,打著翻地的名義偷偷藏金子,看來這倒是個是非之地了。
“這可說不準(zhǔn),我們小心點就是了,你說呢?”墨鈺慧汶兩人跟著其他人一起回了房間,跟昨天晚上一樣,她們到了半夜偷偷的去了紅薯地,兩人挖了幾塊紅薯吃干抹凈填飽了肚子,就在墨鈺打算重新挖幾塊帶回去的時候她突然感覺挖到了個硬邦邦的石頭。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9-09-12/5d79b96d678f0.jpeg)
漫小蕊
大家是想接著大虐還是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