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段予辰與幾個懂醫(yī)術(shù)的忙前忙后的為受傷的人療傷,而花塵逸卻一個人坐于樹上。
他滿腦子都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他沒想到凌阡羽僅離開他不過一日,便又找到了另一個男人。
找就找吧,可為何找一個那么丑的男人?若是半夜爬起來解決三急,相信看到那張臉便會失禁吧。
“不行,我還要找陌離算賬呢,現(xiàn)在能找到陌離的人相信只有凌阡羽了。”
他瞇了瞇眼起身輕松下至地面上,隨便向段予辰打了個招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此時的凌阡羽已從看見的那兩個女子中緩過來了,她不能就這么隨便的下定結(jié)論,或許傷害她的是另有其人呢。
應(yīng)該是由于此刻墨卿塵心情不錯,所以便大方暫時休息了,凌阡羽陪著墨白坐在草地上下著象棋。
而墨卿塵則一個人坐于別處盯著手中那塊被黑霧所圍繞的石頭,凌阡羽時不時朝那邊瞟上一眼,相信那塊石頭絕對不是普通的石頭。
她屬實有些好奇那塊石頭究竟有什么用,竟然被一團(tuán)黑霧所圍繞,應(yīng)該是一塊邪氣石頭吧。
“姐姐,墨兒贏了哎。”墨白稚嫩帶著歡喜的聲音響起。
凌阡羽低頭一瞧發(fā)現(xiàn)果然是她輸了,這個墨白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下棋的本事屬實厲害。
所以她很悲催的連輸了三盤……
她捂著臉有些崩潰道,“墨兒,饒了你姐姐我吧,我的臉再亂畫,就真的不能看了。”
下棋輸?shù)哪且环侥樕弦粚Ψ疆媯€烏龜,她此刻額頭以及兩個臉蛋上都是一只歪七扭八的烏龜。
“姐姐,身為大人要遵守承諾,不可欺騙小孩?!蹦啄樕蠏熘器锏男Γ稚夏弥P。
凌阡羽這才放下了手,她要給小孩子做榜樣,一定要遵守承諾,不過她終是服了軟,道,“嗯,烏龜已經(jīng)夠多的了,可不可以畫別的?”
墨白忽略她可憐巴巴的眼神,拿著毛筆在她眼前搖了搖,道,“不可以。”
她臉上的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掛著悲傷,閉著眼讓他畫。
墨白低眸看著手上的毛筆,忽然臉上露出了幾分狡黠的笑,“姐姐,你臉上沒有地方畫了,我就畫在你脖子上啦?!?p> 凌阡羽點了點頭似乎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得到允許的墨白雙目放光,拿著毛筆想在凌阡羽脖子上寫上舅舅的名字。
或許舅舅看到后,以后就不會對羽姐姐生氣了。
凌阡羽察覺不對勁睜開了眼睛,而墨白嚇得手一抖便立刻收了回來,只見墨卿塵變成了墨卿小。
見他盯著自己脖子一臉吃驚的模樣,她有些疑惑想抬手摸摸脖子到底有什么東西。
可墨白卻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臉上掛著幾分強(qiáng)擠出來的笑,“羽,羽姐姐,我還沒畫好呢?!?p> “還沒畫好?你都在脖子上搗鼓了半響了,之前你畫烏龜畫的不是很熟練嗎?”她皺著眉有些不太相信眼前這個小鬼,她的臉真的不能再畫了。
“墨白!”忽,墨卿塵的聲音自她身后響起,她下意識回頭,墨白想阻止但已晚了。
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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