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這邊的薩滿突然就掛了一個,綠皮們怪叫起來,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想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讓法師在后面舒舒服服的扔技能啊,白癡?!?p> 不屑地笑了笑,燼又撿起一把斧頭。
之前那個副酋長說他本該是個白銀騎士,意味著他粗淺的戰(zhàn)斗技巧是個很大的包袱,但也同時說明了……
拼身體素質(zhì),他不比那些白銀騎士要差吧?
憑他現(xiàn)在的動態(tài)視力、對平衡的掌握、力道還有各方面指標(biāo),且不說什么劍技,投擲“暗器”可以瞬間上手。
“啊……丟偏了?!?p> 斧頭擦著一名薩滿的頭皮飛過,把他標(biāo)志性的小辮子給削斷了。
獸人薩滿渾身一抖,嚇尿了。
不是每個獸人都英勇無畏,他們中也有不少怕死的。
在鬼門關(guān)前溜達了一圈,這位薩滿像丟了魂一樣,跪倒在地上。
“臨死前還能換個發(fā)型,算你運氣好。”燼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過獸人們可不會因此笑話他,發(fā)而已經(jīng)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燼,動作越發(fā)的警惕。
力敵部落里最強的十名薩滿和三十名酋長親衛(wèi),還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能把獸人用的巨大斧頭扔出接近一百米遠,偏差還如此之小,哪里是尋常人能做到的,他們以前交手過的人類可沒有這種強者。
作為順風(fēng)浪逆風(fēng)毒的坑爹種族,若不是在場的都是精英,早丟下武器跑路了。
“事先用毒還是很正確的?!笨吹?jīng)]人理他,興致缺缺的燼又從地上撿了個鉤子。
若不是大半綠皮已經(jīng)掛了,還真沒有這么多武器給他當(dāng)投擲物。
燼抬起手,做出投擲的姿勢。
幸存的九名獸人薩滿立刻找掩體躲了起來,特別是那個被削斷辮子,藏的比誰都快。
聳了聳肩,燼只能丟向那些獸人士兵。
這些家伙顯然對投擲物的抗性高多了,某個綠皮直接站出來一刀砍斷了燼扔出去的鉤子,斷了半截的鉤子捅進他的左臂,被他齜牙咧嘴地拔了出來,扔到一邊。
“我本想節(jié)省點體力的……”燼無奈地說道,看到這幫家伙的反應(yīng),他就知道光靠丟垃圾是解決不掉這剩下的二十九名獸人士兵和九名獸人薩滿了。
從儲物戒里拿出一件質(zhì)量極好價格也超貴的雨衣披在身上,避免一會在綠色的血中洗澡。
“砰!”
踩碎腳下的地面,燼沖向一群獸人士兵的包圍中。
面對敵人的攻擊,砍向軀干的就憑借防彈衣和身體素質(zhì)硬抗,其他的用他單身二十年的手速,拿佩劍一一破壞掉他們的武器……對于脖子離他近的就不破壞武器了,直接斬首。
拿出了堪比迎擊棕皮獸人時的力量和速度,燼打起來就是砍瓜切菜,且不說身體素質(zhì),他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技巧拍馬也趕不上那位副酋長。
……不過燼的體力也消耗的很快。
如果說之前只是在散步,現(xiàn)在就是三百米跑了。
殺光剩下的三十八名敵人,他只花了十分鐘。
“啪嗒”一聲把已經(jīng)有點破破爛爛、骯臟不堪的雨衣丟在地上,燼靠在某個帳篷邊上喘著粗氣。
“呼……哈……”
和副酋長打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累的,果然是蟻多咬死象,這些獸人士兵的身體比之前的嘍啰要堅實多了,他砍起來也有點費勁。
當(dāng)然,不可否認燼的動作幅度太大,很浪費體力,這點需要改。
從儲物戒里拿出一瓶運動飲料猛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燼向傳說中大酋長的帳篷走過去。
天色有點晚了,他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紳士,想趕上平時的晚飯時間……
開個玩笑,僅僅只是因為燼喝的運動飲料能迅速補充體力罷了,不過這玩意不能頻繁使用,不然會產(chǎn)生抗藥性,所以他之前一直沒舍得喝。
走到近處,才發(fā)現(xiàn)這個難看的無可復(fù)加的帳篷居然騷包的用了木門……由于技術(shù)不過關(guān),讓帳篷外表上看起來更難看了。
于是,燼很有禮貌的一腳把大門踹飛。
《惡人條例》第八條:拜訪反派的家時,輕輕敲門是一種侮辱。
然后。
燼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山谷。
“本少爺?shù)难劬Π“““。。?!?p> 。。。。。。。。。。。。。。。。。
。。。。。。。。。。。。。。。。。
納薩力克地區(qū)。
在這個獸人臨時駐扎的山谷,接近一邊谷口的地方,是獸人酋長居住的巨大帳篷。
燼正站在帳篷門口。
引入眼簾的是傷風(fēng)敗俗、極度不堪入目的場景。
一個光溜溜的灰皮獸人站在帳篷的中央,那與普通獸人截然不同的膚色,讓燼瞬間就知道他是這個所謂的獸人部落的酋長。
然而,這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個灰皮獸人正與好幾名同樣光溜溜的綠皮獸人……在一塊鋪滿了整個帳篷地面的巨大獸皮上,做著難以描述的事情,動作還特別花哨。
難怪這個部落的酋長一直沒出面過,原來是在造人!
……不,獸人雖然都很丑很粗壯,但男女他還是能勉強分清楚的,燼一眼就看到那些綠皮獸人里有男有女,被灰皮獸人挨個臨幸。
沃日,這酋長還是個生冷不忌男女通吃的家伙!
“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奔m緊了胸口的衣服,燼一臉崩潰地說道。
更糟糕的是,對方是比那個棕皮獸人更強大的部落酋長。即便他想轉(zhuǎn)過頭不看這種辣眼睛的東西,事實上也絕對不能這么做,否則說不定下一秒他就會被對方從背后干掉了。
“&*#%,¥%*&&!”
然而,在燼擺了好久的戰(zhàn)斗姿態(tài)后,灰皮獸人始終沒有理會燼,他十分惡心地笑著,依然和那幾個綠皮做著動物最本能的事情。
“???”
燼在一旁看懵了。
太無恥了這個敵人,居然持續(xù)不斷地對他使用無法躲避的強大精神攻擊,自己卻在那享受的不行,也太不要臉了吧?
“欺人太甚!”
忍無可忍的燼拔劍沖了上去。
一劍把灰皮獸人的腦袋砍了。
再把其他幾個綠皮也砍死了。
然后……
帳篷里就沒有一個活著的敵人了。
“???”
燼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著那位酋長老哥臨死前還在惡心笑著的頭顱,發(fā)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