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端倪
“組長,李彪開口了?!贝蟾庞诌^了2小時,小趙過來跟韓晨陽說。
“走,去看看。”韓晨陽帶著小趙來到審訊室旁邊的房間。
“姓名?”
“李彪?!?p> “年齡?”
“38”
“居住地址?”
“能不能問點實際的?”李彪不耐煩的說?!拔也桓阏f,叫你們領(lǐng)導(dǎo)來?!?p> “回答問題,你想繼續(xù)待著嗎?”小李用筆敲了敲桌子,說。
“家住XXXX”
“昨天為什么見到我們就跑?”
“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給我前妻撫養(yǎng)費了,她那天打電話來說我再不給她撫養(yǎng)費,就報警抓我,我一看你們過來,我還以為是我前妻報的警,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跑!”
“那你昨天到現(xiàn)在在警局里這么橫干嘛?不是浪費我們時間嗎?”小李聽完李彪的理由,眼睛都睜大了說。
“我,我這不是怕在警局吃虧嗎?”李彪低著頭說。
韓晨陽皺著眉頭,看著審訊室。
“這個人認識嗎?”小李拿出孫雅夢的照片放在李彪面前問道。
“認識?。∵@不是雅夢嗎?”李彪拿起照片說道。
“她是什么時候去你那里工作的?你兩什么關(guān)系?”小李接著問。
“三個月前吧!她給我打工,我給她提供吃的住的,沒有關(guān)系,就是老板跟雇員的關(guān)系?!?p> “你見哪個老板跟雇員住一塊的。”
“你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一看就知道是不正經(jīng)的女的,不嫖白不嫖。”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最后一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
“有20天了吧!”李彪想了想回答。
“你的員工失蹤了20天,你為什么不報警?”
“我怎么知道她是失蹤了,還是不干了?。‖F(xiàn)在好多年輕人都是這樣,干著干著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工資都不要,我管的過來嗎?”李彪反駁道。
“你好好想想孫雅夢失蹤前有沒有哪些反常的事情,跟平時不一樣的事。”
“這么久了,我怎么想的起來?”
“好好想想,想不起來,再給你來2杯咖啡?!?p> “別?。∥蚁胂耄胂?,20天前沒有,一個月前倒是有。”
“快說。”
“一個月前我們店里來了個女生,長得挺漂亮的,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個乖乖女,壓根就不是來紋身的人,進門就問我店里是不是有個女生叫孫雅夢,我還以為是雅夢的家人呢!那個女生把雅夢叫到樓下的咖啡廳里,聊了一會兒,那人就走了。后來幾天,我又再咖啡廳看見她幾回,就在樓下待著,也沒有上來過。”
“那個女生長什么樣子?還記得嗎?”
“當(dāng)然記得了,美女都記得,長的挺白,大眼睛,內(nèi)雙,哦,對了,她手上戴了一個五彩繩編,我有她照片。”李彪拿出手機,翻到照片,遞給小李。
小李接過手機,看了眼照片,又看了看玻璃那邊,對記筆記的小陳示意了下,就拿著手機出了審訊室。
“組長,是木木?!毙±钅弥謾C推開了隔壁的門對韓晨陽說。
在李彪說手上戴著五彩繩編的時候,他就猜到是誰了。
“可是木木昨天不是說,是孫雅夢拉著她去紋身的嗎?”小趙看著照片疑惑的說,偷拍的一張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林木。
“我去打個電話,讓李彪再想想還有沒有其它的事。”韓晨陽拿著手機出了門。
來到吸煙室,撥通了顧亞麗的電話,“媽,木木在干嘛呢?”
“剛吃了藥,現(xiàn)在睡著了,怎么了,兒子?!鳖檨嘂惪戳丝刺稍诖采系牧帜菊f。
“沒事,讓她睡吧!她醒了,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想跟她說說話。”韓晨陽叼了根煙,想了想說道。
“嗯,媽下午回家一趟,拿點木木的東西來醫(yī)院,你給我少抽點煙。”顧亞麗聽見那邊打火機的聲音,說。
韓晨陽笑了下,說:“媽,耳朵真尖,我掛了,一個又管我吸煙的來了?!?p> “你抽吧!我不管你。”陳淼靠在吸煙室門口,說道。
“哎呀,就想你管著我。”韓晨陽趕緊又抽了一口,暗滅在煙灰缸里?!霸趺戳?,是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
“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該去吃午飯了,大組長,吃完午飯,你趕緊去睡一下吧!”陳淼拉著韓晨陽的手,帶他去食堂吃飯去。
“今天不注意形象了。”韓晨陽看著陳淼拉著的手,得寸進尺的把腦袋在陳淼肩上蹭了蹭。
吃完午飯后,陳淼強制性的把韓晨陽押到休息室,讓他休息一下。
白無常跟著孟海亦來到一棟小區(qū),看著孟海亦吃完飯,洗個澡,然后就蒙頭大睡了。孟海亦表現(xiàn)正常的讓白無常都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存在一樣,就這樣,白無常待在孟海亦旁邊,看著他從上午一直睡到下午。
就在白無常準備離開的時候,林木的靈魂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躺在了她身邊。
白無??粗帜径枷敕鲱~了,林木這是易死體質(zhì)嗎?這還不到10章,她就死了3次了。
孟海亦在感覺到房間又飄來一股涼氣的時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吊頂,開口道:“林木,這是又死了嗎?”
白無常驚訝的看著孟海亦,又看了看躺著的林木。
“果然,身邊有東西?。∈窃诒O(jiān)視我,6年前,在倉庫的也是你。”孟海亦緩緩的又開口。
“你認為呢?”白無常也開口了。
“看來我能感覺到你,卻不能跟你交流?。×帜灸芨憬涣鲉??”孟海亦沒有回答白無常的問題,而是接著問。
“我不喜歡這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你明白嗎?”孟海亦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白無常翻了翻白眼,我也不想看你個老爺們睡覺,我現(xiàn)在是走不了。
大概過了20分鐘,林木才慢慢醒過來。
林木一醒來,就看見白色的吊頂,這個好像不是醫(yī)院的天花板?。⊥驴?,就看見了孟海亦的睡顏,又看了看白無常,悠悠的開口:“我這是又死了?!边@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都無所謂了。
“這是哪?”林木看了看這個過于干凈的房間,問道。
“孟海亦的臥室?!卑谉o?;卮稹?p> “咦,有點惡心?!痹趺凑f呢,孟海亦的臥室就跟病房差不多,白色的墻,白色的床單被罩,白色的地板,唯一不是白的就是窗簾了。一塵不染,一看就感覺是變態(tài)的房間。
“要不要去參觀下廚房。”白無常打趣道。
“不要了,不要了?!绷帜沮s緊擺手說。
“我怎么回去啊,這有幾分鐘了吧!我還沒有回到身體里去。”林木看了看自己透明的手,說道。
“估計是醫(yī)院那邊出什么問題了,我先帶你過去?!卑谉o常來到林木面前說。
“走走走,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誰要殺我?!绷帜就蝗慌d奮起來。
“都20多分鐘了,兇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白無常搖搖頭,抓著林木的手,說:“閉眼。”
林木乖乖的閉上眼睛。
“可以睜開了?!?p> 林木聽見白無常的聲音后,就看見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掛著輸液,她剛要往床上撲過去,白無常拉住了她。
“先別進去,等藥水滴完,不然你現(xiàn)在回去又要死了?!?p> “這次是下毒啊!”林木看了看輸液袋說。
“嗯!”白無常點點頭。
“你說是誰想殺我呢?不是孟海亦,還有誰?”林木歪著腦袋,想了想。
“會不會是你上次跟孫雅夢接觸有關(guān)系?”
“不會啊,小說里,孫雅夢就是孟海亦殺的,我沒有阻止孫雅夢的死亡的?!?p> “小說里最后交代了是孟海亦殺的這些人嗎?”
“最后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孟海亦,但是他是被韓晨陽擊斃了,根本來不及交代他的犯罪過程及犯罪動機的?!?p> “你不是說,這個小說最后有個大BOSS嗎?會不會孟海亦跟他認識,最后拋棄了他?!?p> “我怎么知道,作者的心思咱又猜不到。”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穿這本書?”白無常疑惑的問。
“因為陳淼是法醫(yī),我想穿成女主角,想體驗下當(dāng)法醫(yī)的感覺,結(jié)果哪想到穿到這個炮灰身上,還出不去。怪誰??!”
“咳咳,顧亞麗回來了,藥水也完了,你趕緊回去吧!”白無常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對林木說。
“哎呀,媽呀,怎么回血了,這護士呢?”顧亞麗一回來就看見林木的輸液已經(jīng)完了,血液已經(jīng)開始倒流了,趕緊過來拔了針頭。
“木木啊,怎么回血了,你都沒感覺出嗎?你怎么不知道叫護士,木木?”顧亞麗一邊按著,一邊嘮叨林木,她搖了搖林木,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木木?醫(yī)生,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