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女司機(jī)
距離林木失蹤已經(jīng)有三天了,她最后出現(xiàn)就是在萬達(dá)廣場,可是后來的足跡怎么都找不到,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住酒店,也沒有買手機(jī)卡,甚至可能她連身份證都沒有用。早知道就把她的卡扣下來,沒有錢看她怎么跑。韓晨陽拽著頭發(fā)煩躁的想著。
“組長還這么煩躁??!”小陳端著咖啡問著旁邊的小沈。
“是??!木木還沒有找到,組長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大,我都要被壓榨成渣渣了,這樣我還怎么要孩子??!蒼天??!”小沈頂著黑眼圈看著小陳說。
“辛苦辛苦。”
“要不你來看會監(jiān)控?”小沈拽著小陳說。
“別啊,我還有東西沒查呢?”小陳趕緊抽身說。
“這是什么兄弟??!”小沈嘆氣,只能默默的睜大眼睛看著監(jiān)控。
“到地方了,怎么弄?!绷帜疽荒樕鸁o可戀的把內(nèi)褲從袋子里拿出來,說。
“掛在這個遙控飛機(jī)下面?!鳖櫻哉f。
林木照做,顧言雙手拿著遙控器,就見那個飛機(jī)模型穩(wěn)當(dāng)?shù)娘w出去了。這真的慶幸這里的人都上班去了,不然看見個紅內(nèi)褲在天上飛著,不嚇?biāo)?,也覺得詭異。
看著顧言操作就能知道,他對這個飛機(jī)模型操作很牛,得心應(yīng)手,行云流水,不拖泥帶水。
“這附近有租車的地方嗎?”林木連著顧言家的WIFI搜著問。她已經(jīng)大概知道那棟房子里的是誰了。以他們的戰(zhàn)斗力不可能逃不出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受了重傷,沒有了行動能力。
“租車干嘛?你會開嗎?”顧言玩著游戲說。
“你這樣說話,真的沒被別人打過嗎?”林木頭都不抬的說。
“誰敢打我,臥槽,現(xiàn)在玩游戲的都是小學(xué)生嗎?操作這么差勁的。你確定不睡一下?想當(dāng)國寶??!”顧言打完一局,伸了個懶腰,看著林木眼底的陰影說。
“不困?!弊廛嚲鸵蒙矸葑C,林木看著手機(jī)頭疼的想。
“你去睡一下,我看你現(xiàn)在比較像鬼,白天也沒什么事的,有攝像頭盯著?!鳖櫻詠淼搅帜旧磉呎f。
“嗯嗯,等會去?!绷帜咀焐洗饝?yīng)著,但是還是盯著手機(jī)沒有動。
“我有車,面包車行嗎?”顧言轉(zhuǎn)著輪椅說。
“可以,可以?!绷帜究粗櫻愿吲d的說。
“跟我來?!?p> 林木跟著顧言來到了他家后門,后面停了一輛銀色的面包車,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
“這是我爸之前送東西的車,現(xiàn)在我舅舅偶爾開,應(yīng)該還有油。鑰匙給你?!鳖櫻耘牧伺能嚿碚f。
“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你知道你之前的借口有多蹩腳嗎?”林木接過鑰匙,打開車門,坐到車?yán)?,點火,自動擋的她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開的走嗎?
顧言看著調(diào)整著車靠背的林木,沉默著沒說話。
“我去試下,別等會,我開不起來?!币部梢皂槺阋?guī)劃規(guī)劃路線,不然怕晚上還沒有跑出去,就被逮住了。想的真美,還不一定晚上能行呢!
“扶我上去。你是不是要去勘察下路線,帶著我,告訴你怎么走最方便?!鳖櫻栽谙旅嫱帜菊f。
林木只能下車,把顧言扶到車上做好,系好安全帶,又回到駕駛室。
剛一踩油門,車子就往前一突一突的,顧言趕緊拉住上面的把手,他還是有些慫,自從他父親的事后,他就不怎么敢坐車。
“車子壞了嗎?”林木也感覺到不對勁,問著。
顧言看了看旁邊,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說:“姐姐,手剎沒放下來,直接踩油門?!?p> “啊,哦,哦,忘記了?!绷帜沮s緊停下車,放下手剎。
接下來,可能就是火葬場現(xiàn)場了,打起步開始,顧言的驚呼就沒有停過。
“前面有東西,別壓?!?p> “蹭到了,蹭到了。臥槽,你會不會開車??!”
“右轉(zhuǎn),右轉(zhuǎn),沒有人,不用開雨刷器?!?p> ......
“嘔”林木剛把顧言扶下來,顧言就坐在輪椅上,大吐特吐。
“你沒事吧!”林木拍著顧言的后背問。又回頭看了看被蹭了好幾道的車身,真不能怪她,這地方本來道就窄,還有那么多的人用東西占著道。
“你牛逼,你這要是晚上開車,你載的人傷會不會變得更嚴(yán)重?!鳖櫻赃呁逻厡χ帜矩Q大拇指。
“行了,你這樣就不要嘴欠了?!绷帜韭犕觐櫻缘脑?,愣了一下,接著拍著說。
“我現(xiàn)在把車停到那棟樓旁邊樓的后院,晚上就按照剛才走過的路線走,你能自己回去嗎?”林木說著。
顧言沒說話,只是對著林木擺擺手。
林木把車停好,在車上坐著沉默了許久,才下車往顧言家走去。
“我東西都拿了,放在車?yán)锪?。也跟奶奶說了,我父母今天來接我?!绷帜灸弥h(yuǎn)鏡,在顧言發(fā)小的房間看著隔壁的三樓。
“今天晚上走了,就不回來了嗎?”顧言來到林木旁邊問。
“嗯,如果能救出來?!绷帜緵]有回頭的說。
顧言盯著林木,沒有說話。
“我去洗把臉,你幫我看會?!绷帜景淹h(yuǎn)鏡放到顧言手上說。
林木看著鏡中的自己,瘦的臉都脫相了,只有雙大眼睛,還布滿血絲,眼下的青色陰影,跟縱欲過度一樣。嘴上都是干皮,她現(xiàn)在真的跟個鬼一樣。
凌晨的兩點鐘,林木看了看被烏云遮住的月亮,又盯著那沒有一點動靜的房子,皺著眉頭,問顧言:“怎么還沒有來,你這方法不靠譜??!”
“噓,門開了?!鳖櫻钥粗鴺窍碌拈T口說。
林木趕緊用望遠(yuǎn)鏡看著,那個所謂的三爺,王珍珍,還有不認(rèn)識的兩人,穿著一身黑的走出了房間門。這是干什么去?
在那四個人走后的半小時,房間還是一片寂靜,屋里還有兩個人,要不要去看看。正在林木糾結(jié)的時候,就聽見那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是什么東西掉落下來的聲音。
“剛剛才是有個人從三樓掉下來了嗎?”顧言聲音顫抖的說。
“叫救護(hù)車,報警。不要怕?!绷帜巨D(zhuǎn)身按著顧言的輪椅,看著他的眼睛說。
說完,林木就沖了出去。
“不要......”顧言的話還沒有說完,林木就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間。他看了一會兒自己落空的手,突然慌張起來,拿出手機(jī)。
木棉花大叔
我現(xiàn)在開車旁邊就得做人,不坐人我不踏實,可是邊上坐了人,那個人不踏實。所有啊,為了我踏實,是能讓去其他人不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