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通緝
他試探性的又問“他知道嗎?”
“我們一同去的!”
司馬胥再次驚掉了一顆瓜子,下巴差點沒被驚掉。他認(rèn)識的元則念可不是那種會進(jìn)那種煙花之地的人。
蘇若見他不知在想些什么都出了神,出言“別太驚訝,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p> 他回神,想來也是。
林容城進(jìn)由府上侍衛(wèi)帶去客房,坐在臺階上的人剛好可以看見他們經(jīng)過那邊的長廊,因離得有些遠(yuǎn),他們瞧不清楚他的模樣。
蘇若出聲嘀咕“這人有點眼熟。”雖說是這樣,奈何瞧不清楚他的樣子,也記不起到底見不見過。
司馬胥打趣道“長得不錯的公子,你都是這樣說的吧!”
于是他就被蘇若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慘叫聲響徹后花園,走得不遠(yuǎn)的林容城停下腳步,尋聲望去。
在前的侍衛(wèi)解釋道“想來是府上的貴客所發(fā)出的,林公子不必在意,隨屬下去房中歇息吧!”
他點頭,跟著侍衛(wèi)去往客房。他自然是知道侍衛(wèi)口中的貴客是誰,他要尋個時間去拜會一下。
司馬胥捂著手臂,委屈巴巴地瞪著“罪魁禍?zhǔn)住保思蚁胧菦]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依舊悠哉地磕著瓜子。
他瞧著蘇若是越瞧越不爽,他真是不知道元則念喜歡她什么,沒有一點女兒家樣子。
冷哼一聲,帶著梧桐氣呼呼的走了,還不停的說著。
“一點都不像個女子,疼死我了?!?p> 梧桐在后憋笑,他家主子生攝政王妃氣的樣子真是太好玩了,司馬胥似是能感覺到他在笑,突然轉(zhuǎn)過身。
就見梧桐還未收回去的笑意,更氣了。
梧桐想不到自家主子會突然轉(zhuǎn)過來,自己臉上的笑還沒來不及收回去,就這樣被抓了個現(xiàn)行。
司馬胥臉色陰沉,語氣陰森“很好笑?”
梧桐直搖頭,堅決不承認(rèn)真的好笑,就算是被抓到現(xiàn)行,他也不承認(rèn),這種不要臉是跟自家主子學(xué)的。
“梧桐,你要做個誠實的人。”他頓了頓,猛地一把拍著梧桐的手臂上,聽著聲音,用的力肯定不小。
梧桐這下真是有苦不能說,明明是攝政王妃打的他,現(xiàn)在卻是他這個做屬下的遭殃。
他故意問道“疼嗎?”
梧桐搖頭,不疼,真的不疼,就是骨頭有點痛。
見狀,司馬胥心情忽然從陰郁變得晴朗,背著雙手,哼著小曲兒悠悠的走了,完全忘了剛才被拍了一巴掌的事。
大廳內(nèi)。
“什么?王爺您當(dāng)眾打了人?”這大驚失色,異口同聲的聲音來著蘇家四兄弟,面對他們的大驚失色,元則念表示先品品茶。
蘇將軍的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見元則念又如此淡定,他未免有些怒氣,覺得他太過于沖動。
“蘇將軍定是覺得本王沖動了。”就算他沒看著蘇將軍,也清楚他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他放下茶杯。
手撫上腰間佩戴的玉佩,這玉佩因他時不時的摸著,現(xiàn)在光滑了許多。
蘇將軍沉聲應(yīng)了是。
元則念也不惱,放下手中動作,抬頭平視,對上蘇將軍的眼。他的眸子平靜無波,沒有一絲一毫其他的情緒。
饒是蘇將軍活了大半輩子,也做不到這搬平靜,他不得不承認(rèn),元則念是個讓人刮目相看的人。
“本王已命人準(zhǔn)備東西,今晚你們便離開這里?!?p> 蘇家人“……”他們怎么都不知道。
“蘇二公子,想要見到她,今晚就出城?!碧K木闕滿臉震驚,再對上他的眼睛,恍惚間好像瞧見了他的嘲笑。
他應(yīng)該是在嘲笑自己太過婆婆媽媽,不果斷吧!
突然,一直易容待在南夷國國主的流羽手捂著流血的胸口,臉色蒼白,腳下無力的從大門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讓人趕緊把門關(guān)上。
“王,王爺,快快走?!彼穆曇粢齺泶髲d在坐的人,流影二人趕緊跑過去,把他從別人手上扶過來。
元則念蹲在他面前,點住他的大穴,讓流影給他喂藥。
“誰干的?”流影以往一向鎮(zhèn)定的聲音,此時免不得在顫抖。
“流竄的人干的,他們一直與南夷國國主有合作,我被他們識破,拼了命沖出來…咳咳咳,王爺,即刻動身離開!”
說完,流羽就昏死過去。
元則念這下是真的怒了,敢動他的人!怕是不想活了。
“帶他下去療傷,不能死?!绷饔傲粝略谶@兒,流奕帶人下去。
蘇若過來時剛巧碰上流奕,見流羽渾身是血,還昏迷不醒,問了大概才知道出了事,跑去大廳。
“王爺!”
她氣喘吁吁的趕來,扶著柱子,大口喘氣。
大廳現(xiàn)在只剩下元則念一人,他坐著椅子上閉眼休憩,聞言才睜開眼,蘇若走過來,在他面前蹲下。
手撫上他放在椅子手扶的手,輕聲的說。
“王爺,咱們回家吧!”
他露出了笑意,伸出手,輕撫她的發(fā),應(yīng)了好。
……
傍晚時分。
南夷國國主派人去圍了將軍府,喊了許久,無人應(yīng),最終派人撞開了門,入眼的是十幾具尸體。
都死相慘烈的吊在蘇府的長廊上,大廳的桌上還留著一封信。
信上寫著:恭迎陛下來天元國做客。
國主看完,氣得直怒吼,并下令燒了蘇府,全南夷國通緝蘇家人…
他對著一旁戴著面具且衣冠楚楚的男子怒道“不是說他們不會走這么快嗎?現(xiàn)在人都跑了!”
男子氣定神閑,揭下面具,言道“在下方才就說了讓陛下盡快圍了將軍府,是您說他們不會這么快就跑了的,怎么現(xiàn)在怪起我來了?!?p> “你…李凌,你莫不要以為寡人不敢動你?!彼钢谋亲拥?。
被人救走的人,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了這里,只不過不一樣的是,他現(xiàn)在雙目沒有任何感情,說話也是冷冰冰的。
他面子國主的威脅,非到不懼,反而笑了,卻毫無溫度可言。
“那陛下就動手吧!反正您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攝政王,與天元國怕是難以維持和平了,更何況公主殿下怕是活不久了吧?”
國主現(xiàn)在是聞言,也是又怒又氣又對他無可奈何,他說的沒錯,自己已經(jīng)把元則念激怒了,若是他回了天元國,那么兩國之間必將兵戎相見。
只要……
李凌似乎看得出來他心里的想法。
“只要他回不去或是死于意外,那么天元國將會失去主心骨,必將大亂?!?p> 國主被他一語道破,心中是愈發(fā)堅定這個想法,只要他回不去或是死了…想到這些,他便立馬傳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