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若菊開車到了機(jī)場,小枝所乘坐的航班準(zhǔn)時到達(dá),若菊等了好長時間沒見小枝出來,打小枝電話卻還沒開機(jī),若菊納悶的想:“什么情況,飛機(jī)沒晚點啊,也沒改航班啊,登機(jī)前還聯(lián)系了呢,太奇怪了?!比艟绽^續(xù)等著,又過了一會兒,若菊的手機(jī)響起,若菊一看顯示的是小枝,若菊高興的接起電話就說:“什么情況,怎么還沒出來?我等半天了?!?p> 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陰森恐怖的聲音(英語):“你好,你朋友在我這里?!?p> 若菊驚恐萬分,大聲吼道(英語):“我朋友呢?我朋友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電話里傳來了小枝驚慌害怕的聲音:“若菊,我,我現(xiàn)在還好?!?p> 接著電話里又傳來了那個陰森恐怖的聲音(英語):“五分鐘內(nèi)到停車場A區(qū)。晚一分鐘就見不到你的朋友了?!彪娫掚S即就掛斷了。
若菊想都沒想急忙往停車場C區(qū)跑,跑到后著急的四處尋找,突然一輛車開到若菊身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車上下來一人把若菊拉上了車,小枝也坐在車?yán)铮只诺谋涣硗庖粋€人拉著。
車上的一個人說到(英語):“打電話給寧豐?!?p> 若菊驚慌的顫抖著手給寧豐撥通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了寧豐溫柔的聲音:“接到小枝了?你們待會兒要去哪兒?我和林苑忙完就過來找你們?!?p> 若菊語無倫次驚慌的說:“寧豐,我,我,小枝,小枝。”
寧豐一聽若菊的聲音如此慌張,就知道若菊和小枝肯定出事了,急忙安慰說:“怎么了,慢慢說,若菊,別急,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車?yán)锏囊蝗藠Z過若菊電話,語氣囂張的說(英語):“寧豐,一個鐘頭后來接你的朋友,你的妻子我們先幫你照顧著,不要考慮別的主意,否則你就再見不到你妻子?!?p> 電話里傳來了寧豐憤怒的聲音(英語):“見面地點在哪兒?另外我還要和我妻子說話,我要確保她現(xiàn)在很好。”
若菊接過電話依舊慌張的說:“寧豐,我和小枝都還好。”
電話那頭傳來了寧豐緊張焦急卻又堅定信心十足的聲音:“若菊,別怕,等我,記住和上次一樣,都有我在?!?p> 若菊用力的點著頭,答道:“嗯,嗯,我等你?!?p> 綁匪又搶過電話說(英語):“地點一會兒發(fā)給你?!彪S即掛斷了電話。
約定的時間地點,寧豐,林苑,鄭風(fēng)伶,高惜辰,林羽,夏星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幾人神色凝重都不語。綁匪的車開到幾人面前,車門打開,小枝被一人拉著從車?yán)锍鰜?,林苑垂在身旁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表情擔(dān)心,焦急的喊道:“小枝”。小枝滿臉淚痕,渾身發(fā)抖,被一個人拉著胳膊站在車旁邊,恐慌的喊著:“林苑”。
車上又下來一人,奸笑著和寧豐打招呼說(英語):“寧豐,我們又見面了。”
寧豐語氣堅定,從容不迫的說(英語):“馬克,你大老遠(yuǎn)的來,只是為了見我嗎?”
馬克哈哈大笑著說(英語):“我老板要請你幫個忙,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p> 寧豐接著沉穩(wěn)的說(英語):“你要的人是我,先把那女孩放了?!?p> 馬克狡猾的說(英語):“你跟我們上車,就放那女孩,還有一個女孩在等著你的。哈哈哈哈……”說完又是一陣奸笑聲。
寧豐轉(zhuǎn)頭和幾人對視了下,大步向馬克的車走去,拉著小枝的那個人也放開了小枝,小枝哭泣顫抖著走向林苑,林苑一把拉過小枝攬入自己懷中,心疼的緊緊的抱著小枝,小枝在林苑懷里更加泣不成聲的大哭起來。寧豐則坐上了馬克的車,車門關(guān)上,開走了。
上車后寧豐問(英語):“我的妻子現(xiàn)在在哪兒?”
馬克說(英語):“已經(jīng)去我們待會兒要去的地方。”說完對寧豐進(jìn)行了搜身。
車行駛了一天一夜,開到了邊境,車并沒有從邊境口岸走,而是停到了邊境邊一個偏僻的小村莊,然后馬克幾人帶寧豐從一條秘密小道穿過了邊境,走了很長時間,又帶寧豐到了一座隱蔽的房屋建筑里,又帶寧豐走到一間比較寬敞的房間。
一進(jìn)房間寧豐就看到若菊也在里面,被一個彪形大漢的厚粗有力的大手死死拉住胳膊,寧豐一見若菊便急忙沖了過去,沒走幾步就被另外兩個彪形大漢各死死拉住一只胳膊。寧豐眉頭緊鎖,憤怒的想掙脫兩名彪形大漢對對他的束縛,眼神焦急的看向若菊。
若菊看到寧豐,眼中露出了一絲欣慰,喊著:“寧豐”
寧豐沒能從兩名彪形大漢的手里掙脫出來,站在原地,眉頭緊蹙的看著若菊點了點頭,焦急的問:“你怎么樣?”
若菊看著寧豐膽怯的說:“我還好?!比艟毡槐胄未鬂h捏住胳膊,在彪形大漢面前若菊顯得那么纖弱瘦小。
此時走出一人,一張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臉看著寧豐說(英語):“你好,寧豐,老朋友了,好久沒見?!闭f完朝若菊的小臉惡狠狠的一耳光扇過去,若菊白皙的小臉上頓時紅了一大片,若菊沒哭,皺著眉頭,表情痛苦的微閉了會兒雙眼又睜開看著寧豐。
寧豐臉色驟然大變,怒容滿面,憤怒的大吼道(英語):“不許打她。”
那人接著慢悠悠的用恐怖的聲音說(英語):“心疼了嗎?矯治的死我更加心疼無比,是你害死矯治的?!闭f完又朝若菊另一邊的小臉惡狠狠的一巴掌打過去,若菊嘴角一絲鮮血流了出來,若菊緊閉著雙眼,痛苦的咬著下嘴唇,長而卷的睫毛濕潤起來,不停的顫抖著。
寧豐深邃的眼里閃出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憤恨的注視著打若菊的那人,瞳孔劇烈的收縮,壓制著心底早已燃起的怒火,語氣堅定的說(英語):“約翰,你要我來無非就是要我?guī)湍阏夷阈枰臇|西,何必那么大費周章?!?p> 約翰那笑臉笑的無比害怕,說(英語):“不愧是寧豐,非常聰明,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讓你幫忙,現(xiàn)在你妻子在,你就能好好幫我們了,有你的幫忙,我們的事會很順利并更加快速進(jìn)展的,哈哈哈哈……”說完朝著寧豐左臉上一拳打過去,又朝寧豐腹部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寧豐被那兩個彪形大漢各拉著一只胳膊,根本反抗不了,也不能反抗,因為若菊還在他們手里,寧豐被重重的一腳踹了往后退了幾步,彎下了腰,低下了頭。
若菊瞪大了剛才緊閉的雙眼,驚恐的叫道:“寧豐”。
約翰大笑道(英語):“以往威武神勇的寧豐如今也在我腳下,哈哈哈哈……”
寧豐抬起頭,嘴角流著血,左邊的臉上青紅一片,怒目四顧的說(英語):“我會幫你,你先放了她?!?p> 約翰掏出槍,不由分說的一槍打到若菊的左大腿上,惡狠狠的說(英語):“和我講條件。”若菊痛苦的叫了一聲,表情痛苦的倒了下去,大腿上流出了鮮血,額頭上冒出了顆顆汗珠,粉唇微張,急促的呼吸著,眉頭緊鎖,低著頭看著地上,整個人顫抖不停。
寧豐瞳孔可怕的抽縮著,心如刀絞,撕心裂肺的大吼道(英語):“不,不要再傷害她,我全都聽你的,現(xiàn)在就走,現(xiàn)在就找你要的東西?!蓖瑫r寧豐在兩彪形大漢的手里發(fā)瘋的拼命掙扎著,約翰那笑比哭還恐怖的表情看著痛苦掙扎的寧豐大笑著,寧豐拼命掙脫了兩名彪形大漢的束縛,奔到若菊身邊蹲了下來,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幫若菊把受傷的腿包扎了起來。
兩名彪形大漢剛要阻止寧豐,約翰停止了笑,攔住了兩名彪形大漢不懷好意的說(英語):“記得二十年前轟動全球的十名博士被撕票的事吧!”
寧豐表情嚴(yán)肅,眼里流露著心疼憂傷,小心輕柔的幫若菊包扎著腿,聽約翰這么一說,寧豐雙手抖動了一下。
約翰接著緩緩的得意的說(英語):“那是我干的,記得十個博士當(dāng)時不但不配合和我,還毀了我們當(dāng)時最先進(jìn)的設(shè)備,我只有送他們走了,我當(dāng)時二十五歲就干了那么出名的一件事,哈哈哈……。我還記得當(dāng)時有一個姓‘寧’的博士和他的妻子也在其中,好像那時他們還有一個九歲的兒子。寧豐,你今年幾歲?是不是二十九歲?哈哈哈……”
約翰大笑完惡狠狠的接著說:“就是那寧博士帶頭毀了我們的設(shè)備,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和你父親一樣,你這幾年里壞了我多少好事。你父親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想如何付出代價?”
寧豐突然全身的血都涌到臉上,眼中迸發(fā)出隨時可以燃燒一切的怒火,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額頭上一條青筋漲了出來,全身微微顫抖著,帶出一股不能忍受的憤怒,像一頭正在等待反噬的獅子一樣,壓制著心中的怒火。
若菊伸出她那纖細(xì)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寧豐被打傷的臉,憐惜心疼的看著寧豐。
寧豐認(rèn)真的幫若菊包扎完后,突然用雙手捧起若菊被打的發(fā)燙的小臉,吻向了若菊唇。若菊驚了一下,瞪著雙眼看著吻著她的寧豐,寧豐緊緊的閉著雙眼,深情的吻著若菊,眼角濕潤起來,若菊伸出小手拭去寧豐眼角的濕潤。
之后,寧豐的唇才離開了若菊的唇,然后寧豐緊緊的抱住若菊,在若菊耳邊低語道:“藏嘴里?!比艟疹^靠在寧豐肩上點了點頭。
此時約翰不耐煩的說(英語):“現(xiàn)在馬上出發(fā)去找我要的東西?!?p> 彪形大漢走過去把寧豐拽了起來,寧豐又迅速的和若菊說:“我愛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會沒事的?!比艟諟I珠開始不停的落下,泣不成聲的回答:“嗯,嗯,我也愛你,我等你?!敝髮庁S便被彪形大漢拽走了。若菊則被另外一彪形大漢帶到了一間房間里關(guān)了起來。
若菊呆呆的坐在房間的地上,大腿上傷口的疼痛,臉上的疼痛,心里更加疼痛。所發(fā)生的這一切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恐怖;讓人懼怕,讓人措手不及,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
還有嘴里哪個是什么東西?若菊含在嘴里來回轉(zhuǎn)動了幾下,好小的一片,很容易就能咽到肚子里,藏舌頭下?藏左邊?藏右邊?真不知寧豐之前是藏哪兒?還能自如的說話大叫。
若菊思索著,不知她所愛的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等待又是最痛苦的過程,無助,沒有任何辦法,若菊面無表情的呆坐在那兒,頭暈暈乎乎的,還感覺身上特別冷,是冷的發(fā)抖,還是害怕的發(fā)抖,全身一直都在顫抖。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屋外突然有槍聲響起,還伴隨著一陣嘈雜聲。若菊一驚,正在想辦法站起的時候,一人破門而入。
“若菊姐姐?!笔窍男窃诤八?。
“夏星”她驚喜的也喊著夏星。夏星帥氣敏捷的沖進(jìn)房間,快速走到若菊身邊說:“姐姐,你受傷了?我背你走。”若菊回答了一聲“嗯”在夏星攙扶下站了起來,夏星背起若菊快速的走出房間,房間外還有兩個和夏星穿一樣作戰(zhàn)服的帥氣小伙,等夏星背著若菊出來后,他們掩護(hù)著夏星和若菊,也一起迅速的往外走,一路上都是震耳的槍聲,一路上陸續(xù)有一些和夏星穿一樣作戰(zhàn)服的帥氣小伙邊持槍邊回?fù)暨吘鄣较男呛退磉叄煌萃獬贰?p> 若菊著急的和夏星說:“還有寧豐,快去救他?!?p> 夏星背著若菊邊往外跑邊說:“姐姐不用擔(dān)心,惜辰哥,風(fēng)伶哥他們帶了一隊人已經(jīng)先去找豐哥了。林羽哥,林苑哥也帶了一隊人來掩護(hù)我先救姐姐回家,等我們撤離后,林羽哥和林苑哥會再去和惜辰哥,風(fēng)伶哥他們會合找豐哥的。”
四周槍聲依舊震耳的響起,若菊聽完夏星說完,一直緊張的心情放松了好多,眼前卻突然一片模糊,昏昏沉沉的,在夏星背上,邊答應(yīng)著夏星,邊喊著寧豐的名字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