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賈星宇再次和黑衣人交鋒分開時,黑衣人身上已經(jīng)受了不少的傷,氣息也明顯紊亂起來了。而賈星宇則還游刃有余,只是臉上不小心被劃開了一個小口,并沒有其他的外傷。
雖然賈星宇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但賈星宇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攻擊處理隊的黑衣人的數(shù)目明顯多于他們,處理隊中的不少人現(xiàn)在都處在危險的境地。
“你們究竟是何人!難道不知道我們是朝廷的人士嗎?!就不怕...”
賈星宇還沒說完,就被重新攻擊過來的黑衣人打斷了他的話,賈星宇見此也知道眼前的這群黑衣人是不打算說什么的了,所以也放棄了談話的念頭,打算快點打敗眼前的敵人好去幫助隊友了。
“???”
看著被兩個黑衣人聯(lián)合攻擊,差點陷入死地的隊友,賈星宇不禁著急起來了,為了救助隊友,賈星宇手上攻擊也俞發(fā)狠冽了。
明顯在戰(zhàn)斗中被憤怒支配不是一件好事,雖然賈星宇的攻擊比原先更快更重了,但卻讓黑衣人有了可乘之機。
在躲過賈星宇的橫劈后,黑衣人突然從袖中發(fā)射出了一根毒箭來,而后黑衣人在賈星宇躲開毒箭的時侯,雙手拿著的匕首朝著賈星宇的胸前劃了過去。
變不了招式的賈星宇臉上變幻了顏色,最后賈星宇沒有選擇勉強自己去躲開攻擊,反而把身體迎向了刀口。
“噗嗤!”
隨著好像劃開布匹一樣的聲音,賈星宇胸口劃開了兩條血痕,但賈星宇卻忍著刺骨的疼痛,反手把刀豎砍,就差點把防御不及的黑衣人給劈成了兩半。
臉上沾滿了黑衣人的血的賈星宇,還沒來得及處理一下傷口,眼前就又出現(xiàn)了兩個黑衣人。
雖然每呼吸一下都伴隨著出血,但賈星宇還是忍著胸前的劇痛,手中緊緊的握著刀,小聲的說道:“別...攔著...我...我還...要...去...救人呢!”
說完賈星宇就面色堅毅的繼續(xù)拿著刀和黑衣人戰(zhàn)斗起來,雖然新來兩個黑衣人明顯沒有之前的黑衣人強,但胸前的傷明顯拖累了賈星宇實力。
兩個黑衣人沒有和賈星宇正面對抗,而是不斷的騷擾著賈星宇,很快賈星宇就因為失血過多而動作緩慢起來。
賈星宇不知是被血還是汗水迷糊起了眼睛,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兩個正伺機待發(fā)的黑衣人,聽著隊友忍著的痛呼,心中也沉了下來。
“到此為止了嗎?”
心中想著這些的賈星宇,好像看到了之前和隊友們一起生活的景象,然后賈星宇苦澀的笑了起來,然后顫抖的拿起了刀,繼續(xù)朝著黑衣人攻擊過去。
“到此為止??!”
就在處理隊陷入絕境的時候,一聲怒喝響起了,然后一個身影在處理隊的上方降落下來,在人影落地的同時,一股清風(fēng)就呼嘯在戰(zhàn)場上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溫柔的徐風(fēng)就化為了一道道無形的鐮鼬,準(zhǔn)確的攻擊著每一個黑衣人,然后人影也像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各個想擋下風(fēng)刃的黑衣人身邊。
但賈星宇已經(jīng)看不見這個場景了,失血過多的賈星宇已經(jīng)撐不住而暈過去了。
很快局勢就發(fā)生了變化,黑衣人們就像韭菜一樣被新來的人收割了,黑衣人見勢不妙就慢慢退走了,處理隊的人全都負(fù)傷不輕,也沒敢追過去。
“風(fēng)姑娘!謝謝您的相助了,不然這次我們就懸了...咳咳!”換過來的輕佻男子對著救助了他們的人說道。
救了處理隊的人是一個凜然的褐發(fā)少女,少女輕笑了一下,微微頷首道:“沒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當(dāng)然的!”
“咳...這次得幸被救,不知風(fēng)姑娘是否能...給在下一個機會,一起喝杯茶感謝一番?咳咳!”輕佻男子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后,又不忘調(diào)笑道。
少女認(rèn)真的說道:“這倒不必,行走江湖就應(yīng)該互相幫助的,談何報酬?”
“欸...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城修養(yǎng)吧!隊長他們還要救治一番呢!很何況也不知道敵人有沒有......”輕佻男子說完,就轉(zhuǎn)換表情,開始組織還能行動的隊友一起帶著傷員離開了。
處理隊與少女一行人離開不久,遠(yuǎn)司山里的一處石桌前,兩個老人正在慢悠悠地下著棋。
其中一個比較陰暗的人說道:“真是可惜了,差點就吃掉那些卒子了,不過那娃子的清風(fēng)劍使的不錯??!是你們飛羽劍派的人嗎?”
另一人撫摸著自己的白須說道:“沒什么可惜的,一些蚱蜢罷了,讓他們活著未嘗不是一件壞事,也許能讓那罪人輕敵只身過來也說不定?!?p> “那小子可精明的很,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察覺到什么了吧!我就怕到時候他怕了不來就麻煩了,白白浪費我的時間也就算了,你們?nèi)齻€可是大忙人啊!”陰沉老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白發(fā)老人鎮(zhèn)定自若說道:“無妨!這也算是陽謀,那罪人不來的話,也只是個膽小之輩而已,以后的武道也走不了多遠(yuǎn)!那罪人既然敢在比武大會中搗亂,使飛羽劍派蒙羞,那就應(yīng)該付出代價...”
“真是可怕?。‰m說無極殿的顏面我不太在意的了,但對于親生殺掉朝廷駙馬一事,我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天道閣的陣法一道還真是不錯??!竟然能把遠(yuǎn)方的景象呈現(xiàn)出來,可惜就是沒有聲音是了”陰沉老人笑道。
白發(fā)老人好像厭倦了交談似的,不管陰沉老人說什么也沒有再回答過,而是默默的下著棋。
陰沉老人見此也沉默了下來,專心下著棋來了,兩人都沒有提起黑衣人的事來,即使黑衣人損失慘重也置若罔聞,就好像對待死掉的螞蟻一樣漠不關(guān)心。
遠(yuǎn)司山山腳下,受傷不輕的黑衣人們在沉默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死掉的黑衣人則被就地掩埋了。
在這群黑衣人的前方,站著一個將近三米高的鐵塔壯漢...或者說是僧人....雖然有著光亮的腦袋身上還穿著袈裟,但單憑體型就很難讓人認(rèn)為這人是一個僧人。
僧人念著與外表不符的經(jīng)文,為著死去的黑衣人超度著,整個場景充滿荒繆感。
不遠(yuǎn)處的山腰處,一個瘦猴般的老人正邊喝著酒邊譏笑道:“你這個和尚在裝什么圣僧?你手上的人命可比你念經(jīng)的字還多!”
“善哉善哉!貧僧可沒有殺過一人,只是讓那些不敬佛法的人去聆聽我佛的教誨罷了!”僧人嘴上還念著經(jīng),但他的聲音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空氣中。
“算了算了,我可沒興趣和和尚爭論什么,我還是喝完的酒去吧!”之后瘦猴老頭就不在說話,而是眺望著遠(yuǎn)司山全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