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流年聲音清冷的說:“但是我的事情非常重要必須我親自到場。”
時清淺說:“身體更重要?!?p> 易流年清冷的目光,定定的看著時清淺,時清淺不解易流年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于是她看著易流年說:“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易流年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時清淺,聲音清淡的說:“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方便照顧著我。”
時清淺沒有想到易流年居然會這么說,詫異的抬頭看著易流年,易流年也回看時清淺。
時清淺:“這個……我不”大方便。
時清淺的話還沒有說完,易流年就突然伸手拉過她說:“走吧!我的時間很緊迫,別再耽誤時間了。”
易流年說完,不給時清淺拒絕的機(jī)會,就拉著時清淺出了醫(yī)院,上了自己的汽車。
易流年是去臨市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時清淺在醫(yī)院里莫名其妙的就跟易流年上了車,到車開到一半的時候,時清淺才清醒過來,對易流年說:“易流年,你放我下車,我要回家?!?p> 易流年卻像說沒有聽到一樣,非但沒有停車讓時清淺下車。反而一腳重重的踩下去,汽車轟的一聲竄出去老遠(yuǎn)。
時清淺身體也由于慣性,猛的往前傾去。
正在開車的易流年,突然一只手松開方向盤,單手去攔住時清淺往前傾的身體。
防止她撞到了自己,但是手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卻一下子摸到了時清淺身體的某個部位。
時清淺的身體陡然一緊繃,臉色耍的紅的像是富士蘋果。
易流年也馬上將手拿下來,好像什么事情沒有發(fā)生一樣,眼神專注的開著自己的車子。
時清淺一路上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直到車子開到了臨市,易流年和時清淺下車,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易流年先是去了一家最本市最高檔的酒店,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特助已經(jīng)提前一步到了這里給易流年訂好房間。
但是他并不知道易流年是和時清淺一起來的,所以房間只訂了一間客房。
等到自己易流年到了的時候。其他房間都已經(jīng)滿了,所以他們倆只好暫時先住一個房間。
易流年讓時清淺在房間里休息,自己去開會,但是時清淺卻堅持要和易流年一起去。
易流年在開會的時候,時清淺就在休息區(qū)休息,等到易流年開完會,對方一個很重要的客戶有極力邀請易流年去酒吧唱歌。
時清淺見易流年的臉色又有些蒼白,就是勸易流年不要去,但是易流年卻堅持說自己沒事。
在包廂里,時清淺覺得里面太吵,不愿意多呆,便一個人走出包廂在外面透透氣。
但是沒有想到時清淺剛剛到了包廂外面不久,就有隔壁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看見時清淺,搖搖晃晃的出來,硬是要將時清淺往自己的包廂里拽。
時清淺和對方掙扎的過程中,易流年不知何時突然出現(xiàn)在時清淺的身后,猛然出拳,一拳重重的擊在那個男人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