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謠言傳的沸沸揚揚,那些消失的女子和找回女尸都是受到了詛咒……
她們用容貌魅惑勾搭男人,所以受到了割面的懲罰??湛杖缫驳男靥艅t是因為她們有一顆不潔之心。
像這樣不端莊恭順的女子都會受到詛咒,挖心割面,尸骨全無。
顏婳:胡扯!
光擺出一張臉也不行,顏婳既然不用美色引誘他人,便也要想個法子傾倒這水月城。
聽聞顏婳的做法,止水道君第一次破碎了平靜冰冷的表情:
“比武招親?”
秦震笑得不懷好意:“不光如此,還要你去當其中一位追求者呢?!?p> 其實陳覓是更好的人選,但秦震口口聲聲說,問劍真君太出名了,不比他的師傅止水道君不惹人注目。
要辦這以武會友的擂臺,俞峻和沈長庚可以說是跑上跑下,費盡了心思。
全場的秩序靠沈長庚吆喝,不守規(guī)矩的靠俞峻鎮(zhèn)壓。
好不容易臨了開擂,他們這才能松一口氣,在顏婳的門外偷閑。當太一宗的弟子不容易啊,平時要修煉斗法,這種時候還要出面打雜。
客棧走進一人,好俊俏的白面郎君。
這樣的人真的太多了,想溜進來看顏婳一眼,之前都不知道打走多少個了。
沈長庚擺好了架勢,準備把人請出去,可真見了人,他就跟個鋸嘴葫蘆似的。
俞峻平時木納,但關鍵時刻還得靠他,沈長庚投以希冀的目光。
俞峻這一次十分機靈,一個閃身讓出了道路。
沈長庚:……
關鍵時刻,顏婳帶來的人站了出來。
沈信昭拱手道:“仙君留步,仙子在梳妝呢,還請在外稍等。”
唐羽章氣勢不可謂不凜冽,給人以撲面而來的壓力,而沈信昭在他面前依然是不卑不亢。
空氣緊張得都快要凝固。
沈信昭仍笑著,正要開口。
一物從屋內(nèi)激射而來,唐羽章伸手接住,是一截畫眉用的黛筆。
“走吧?!?p> 顏婳推門而出,徑自走過。
該上擂臺了。
顏婳之前就和秦震商議過了,如何做個招搖的貌美女修,引出在詛咒背后搗鬼的人。
顏婳覺得還是該打一場,她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這么簡單粗暴。秦震勸不動她,也看熱鬧不嫌事大,由她去了。
在顏婳眼里,只有兩種人,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很明顯,在水月城里,沒有一個能打的。
她帶著幕離從高樓上飄下,輕盈得就像一陣風。
她來了,面紗遮著臉,還是沒有在人群中顯露真容。
她站在高臺之上,玉笛緩緩放在唇邊。面紗微掀,露出如花嬌艷的紅唇。她仍是冷淡的,是殺盡百花的那種名花。
不吹自響,歡快的曲子響起。
但對手感到的可不像樂音那樣美好的,這使出的音攻之術無疑又快又狠。
音攻之術確實練到后面才能顯出威力。
音修起步稍弱,但在后面,一個合格的音修是不會在同階修士面前落下風的。就如顏婳,憑著音攻之術壓著擂臺上的元嬰初期法修打。
更別說,音修的最大修士是群戰(zhàn)。
顏婳分寸拿捏得很好,沒有波及到場外。
但不在擂臺上,唐羽章也能感受到她這一手的精彩。
這不由得讓他心癢難耐,想上臺去親自和顏婳打斗一番。
這還得了?!
這次俞峻終于鼓足了勇氣攔下自己的師祖,抱著就不讓走了。
只不過是跪著拖住的。
洛離弦
渣更一時爽,追更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