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撒在街道上,落在庭院中,也透著過窗簾小小的縫隙鉆入屋子里。
早木冬雨墨色的長發(fā)散在枕頭上,還有幾縷調皮的發(fā)絲被她含在嘴里,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睜開了眼睛。
慢騰騰的坐了起來,早木冬雨揉了揉眼睛有些呆呆的看著亮堂堂的房間,她還沒有完全睡醒。
“姐姐,你醒了?。俊?p> “嗯?!?p> 還是覺得好困,早木冬雨含糊的回答了一句。
“醒了就去洗漱吧,今天是圣櫻祭的第一天要早點去的。”
“嗯?!?p> 雖然嘴上答應著,早木冬雨依舊沒有動作,早木冬雪也習慣了姐姐早上起來要懵一會,沒有開口催促她。
等了一會兒,早木冬雨才算是清醒過來,也注意到了坐在梳妝臺前的妹妹。
妹妹穿著寬松的睡衣,長發(fā)垂到了半腰處,正在用梳子梳理自己因為睡了一夜而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房間里鋪的都是木質地板,早木冬雨赤著腳下了床,白嫩的腳丫踩在地板上發(fā)出脆脆的聲響。
透過鏡子,早木冬雪看到姐姐走了過來,隨后彎腰圈住了自己的脖頸,雪白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冬雪,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貼著妹妹的耳朵,早木冬雨迷迷糊糊的開口了。
“總要有人準備早餐的啊,你既然醒了,也去洗漱一下吧?!?p> 鏡子里的兩個姑娘,她們不僅穿著同款的睡衣,而且有著極為相近的相貌,此刻姐妹倆貼在一起,真有一種勾人心魄的美。
“再讓我瞇一會嘛,我好困哦?!?p> 早木冬雨趴在妹妹肩上懶懶的的回著話。
早木冬雪看著姐姐的迷糊的睡顏笑了笑,時間還早讓她再瞇一會也無妨。
這樣又過了一會,早木冬雨蹭了蹭妹妹的臉準備起身了,不能一直這樣纏著妹妹,她還要去準備早餐呢。只是妹妹脖頸上一個小小的紅印引起了她的注意。
“冬雪,你脖子這里怎么了?是被蚊子咬了嗎?”
早木冬雨伸手摸了摸這小小的紅印,發(fā)現也沒有腫起來,倒像是被刻上去的一樣。
“啊?紅???什么紅???”
聽姐姐這么一說,早木冬雪也是一驚,這紅印什么情況她也不知道,連忙看向鏡中的自己。
仔細的一看確實是有一個紅印,只是不是特別明顯,顏色淺淺的,但靠近了還是能清楚的看到。
這是怎么回事?也不像被蚊子咬的啊,不疼不癢的,真是奇了怪了哎。
突然,早木冬雪想起了昨晚臨走前北辰秀一在自己的脖頸處輕輕的咬了下,說是給自己蓋個章,也沒有解釋到底是什么,難道就是這個?
看著脖頸處的紅印,早木冬雪的臉開始慢慢泛紅,要死了!這還怎么出去見人。
“你去洗漱吧,我上樓去喊秀一起床?!?p> 早木冬雪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管姐姐的反應,“騰騰騰”的上了樓。
早木冬雨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深究,一個紅印子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還是去洗漱等著吃早餐吧。
………………
房間里北辰秀一已經洗漱完畢了,雖然昨晚睡得很晚,但是今天早上卻醒的很早,也許是昨晚身體一直保持著興奮的原因吧。
這會兒他脫下了睡衣的上衣準備換上學校的制服,猛然間房門就被推開,然后“咔嚓”一聲上了鎖。
“冬雪?你這是怎么了?”
看著北辰秀一脫下上衣,露出的健壯的上身,早木冬雪臉更紅了。
“你還問我!你看看我脖子這是什么!”
早木冬雪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處。
北辰秀一走了過來看了眼,那小小的一塊紅,印在早木冬雪雪白的皮膚上,對于自己的杰作北辰秀一還是挺滿意的。
“怎么了,給你蓋的章啊,不喜歡嗎?”
看著北辰秀一一臉的人畜無害,早木冬雪心里急了,這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嗎?這個小紅印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還做不做人了!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我們的冬雪醬。
她張開嘴,一口咬在了面前這可惡的人的肩膀上,咬的他倒抽了口涼氣。
親親摸摸還不夠,你還非要給我留個小印章!我要和你拼了!
北辰秀一全程沒有反抗,反而是把這急了眼的小兔子抱進了懷里,輕輕撫著她的后背。
這樣咬了一會,早木冬雪感覺解氣了很多,慢慢的松了口,頓時一個鮮明的牙印就出現在北辰秀一的肩膀上。
看著懷里早木冬雪這受氣包的模樣,北辰秀一笑出聲。
“看把我們小冬雪委屈的,都咬人了,我在你脖子上留了個小印章,你也在我肩膀上留了個大印章,算是扯平了好不好?!?p> 可惡!太可惡了!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人!我是給你留了個印章,不過那是在肩膀上啊,衣服一穿誰看的到!你給我留的那個可是在脖子上,我今天還要穿女仆裝工作的,這不是只要有人注意一下就能看到了嗎!這算什么扯平了!
看著早木冬雪一臉的委屈和不平,北辰秀一笑的更開心了,這女朋友實在是太可愛了一些,忍不住的就低下頭吻在了她嘟起的小嘴上。
“嗚~~~”
“不行?!?p> “嗚~~~”
“你今天休想親我!”
“嗚~~~”
………………
開始早木冬雪還有些抵抗,只是到了最后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只能軟綿綿的倒在北辰秀一懷里。
“知道為什么一定要給你蓋個章嗎?”
北辰秀一貼著早木冬雪,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早木冬雪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因為你這兩天都要穿著女仆裝去工作,我吃醋了!所以我要給你蓋個章,宣誓我的主權?!?p> 早木冬雪的臉蛋兒已經紅透了,仿佛都能擰出水來了。
“所以,你喜歡我宣誓主權的方式嗎?”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從北辰秀一懷里掙脫出來。
“壞蛋,誰要你這樣宣誓主權的!”
一邊嫌棄的說著,早木冬雪一邊往門外逃去,只是她嘴角勾勒出的笑容暴露了她真實的想法。
“我想吃溏心雞蛋?!?p> “誰,誰會做給你吃??!”
早木冬雪終于從北辰秀一的房間里逃了出來。
靠在關上的門上她摸了摸脖頸上的紅印,紅著臉傻笑了一會,然后走下樓去。
早餐該吃些什么呢?
她這樣想著。
溏心雞蛋吧,好久沒吃了,有點想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