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打開扇子,發(fā)現(xiàn)扇面上由一首詩和一幅畫構(gòu)成,詩名:《贈溪月》,朝代:臨安元年,作詩人:顏沐寒。
看到這里,越想越覺得好似在哪里聽過這樣的名字,邊想著視線挪到了那幅畫上,畫上是一名芊芊女子,正在雨地里翩翩起舞,等到視線和畫上女子的視線重疊的時候,耳邊好像聽到一陣陣由遠(yuǎn)及近,很微弱很微弱的聲音:‘溪月,你來了,溪月,你來了.’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再次醒來,頭痛欲裂,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略微可以聞到絲絲檀香,我的媽呀,我不會真的和小說里說的一樣,穿越了吧?(此時公交車依舊在正常的行駛,只是后座那的人已經(jīng)......)
本來從小就怕黑,看著周圍一片漆黑,心頭那點(diǎn)恐慌感漸漸放大,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心想著:不能哭,不能哭,要冷靜,冷靜......就這樣,我竟然把自己給催眠了(一群老綿羊從額頭飛過)。
再次醒來,應(yīng)該是天亮了的原因,漸漸可以看清周圍事物,瞄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墻上掛了好幾幅畫,窗邊放著一張雕花梨木桌,桌上有一面黃銅鏡,這到底是在哪里?正想著,不遠(yuǎn)處的門打開了,隨著,好幾個穿著素衣打扮的女子端著盆樣的盛具進(jìn)了來,帶頭進(jìn)來的一個女子看見床上已經(jīng)坐起來的大小姐,放下手里的盛具,我就看著她走到我面前,作行禮式欠了欠身子,眼睛里帶著很自然,不像是裝出來的驚喜狀說道:“小姐,您終于醒了,我這就去通知老爺夫人!”
大小姐???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剛說完話的女子已經(jīng)退出了房門,至于其她幾位一起進(jìn)來的女子,也陸續(xù)來到跟前作行禮式欠了欠身子,不等我想問些什么,端著剛端進(jìn)來的盛具,直接上手幫著還愣在那(滿頭問號????)的我擦拭著身子,潔面漱口,換衣梳妝,一套流程做完后,那些丫鬟又端著盛具退出了房間。
都不給我時間說話的嗎??那些女子前腳剛走,后腳我就聽到外面又多了幾道腳步聲,這次先進(jìn)來的是一位婦人,婦人的眼睛里泛著淚光:“傻孩子你終于醒了,可把娘親嚇壞了......”看著眼前眼神里充滿疑問和陌生感的寶貝閨女,頓了頓,再次關(guān)切地問道:“孩子,告訴娘親,昨天為何你要跳入安河?是不是...聽到了你爹爹和你哥哥說的那些話,你才......想不開的?”
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一會兒傻孩子一會跳河,什么情況?我不過就是開了一把扇子而已,抬頭正視著眼前這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婦人:“那個,阿姨,我想問下,你說的跳河的人不會是我吧?還有我爹爹和哥哥,我記得我媽和我說我從小就沒有爸爸,更沒有兄弟姐妹,家里就我和我媽兩個人,你說的那些人是誰???還有現(xiàn)在是臨安元年嗎?”
旁邊的婦人被問得無頭無腦的:“你剛剛叫我什么,阿姨又是??我是你娘親啊。”婦人說著,越想越不對。轉(zhuǎn)過身,不在作出任何回答,拉著帶她進(jìn)來的那個應(yīng)該是大丫鬟的女子去了偏廳,只留下了南溪月一個人在床邊喊著:“唉,別都走了啊,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我還有好多問題沒問呢,啊....什么情況,來人啊?!焙爸爸?,人都走了。
婦人和那個女子到了偏廳過后,非常冷靜的轉(zhuǎn)頭對她說:“你快去將城里最好的大夫都給我請來,務(wù)必在太后的懿旨來之前,治好大小姐。記住,此事不可告訴其他任何人?!?p> “是,夫人?!迸诱f完,轉(zhuǎn)身就出了偏廳。
沒魚吃的喵喵
真相就是,她穿越了......后面是不是應(yīng)該可以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