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zhuǎn)眼便到了兩天后。
這兩天,林千梟依然遭到了很多冷言冷語,大部分來自伯母,小部分來自杜炳孚。
而林梓瀟雖然態(tài)度一如既往冷漠,不愿跟林千梟多說半個字,但她對比伯母杜炳孚兩人,算很不錯了,起碼不會有事沒事嘲諷林千梟。
下午,夕陽西下。
此時,位于二伯林鵬的四季酒店之內(nèi),停車場仿佛是車展一般,停放了各式耳熟能詳?shù)暮儡嚒?p> 大門。
一輛小轎車緩緩駛來,想開進酒店外的停車場,卻被一名身穿黑色西裝,高大壯士戴墨鏡的男人攔下。
“請出示邀請函!”保鏢一絲不茍的說道。
“今天為什么要邀請函?”
車內(nèi)男人不解。
保鏢沒說話,指了一下一旁的告示。
上面寫著今日四季酒店被包場,暫停向外營業(yè)!
男人遺憾而去。
不一會,一輛法拉利緩緩駛來,上面坐著三個人,司機,林梓瀟,杜炳孚。
“梓瀟,這個宴會匯聚了惠風市和附近城市最頂尖的人物,要不是我杜家的臉夠大,根本來不了?!倍疟诳此齐S意的言語,包含了炫耀的意思!
他正在灌輸給林梓瀟一種他背景很強的念頭。
當然,他杜家本身就很強!
杜炳孚:“里面的非富即貴,都是達官貴人,等一下咱們盡量低調(diào)一點,以免惹事?!?p> “嗯?!绷骤鳛t輕輕點頭,看著宴會的方向,神色向往!
里面,都是都市里能量巨大的人物!享受著最美味頂尖的美食美酒!
本來她沒資格參加這場宴會!哪怕她老爸是惠風市四季酒店總代理。
不屬于里面的人,基本上不可能進去!
除非跟頂級家族,某個權勢遮天的大官很熟,才能借著人家的名額,蹭進去。
林梓瀟現(xiàn)在就是這樣,蹭了杜家的名額,被杜炳孚帶著進去其中。
眼波流轉(zhuǎn),林梓瀟十分期待,站在社會頂尖上流人士的宴會,到底是怎樣的?
……
與此同時。
一位雙手插著褲口袋,身穿簡陋休閑服的男子閑庭漫步而來。
他相貌英俊帥氣,臉頰棱角分明,整個人看起來器宇不凡!
第一眼看見林千梟,門口保安心中就生出現(xiàn)了一個感覺。
此人不像宴會之人!
畢竟林千梟衣著打扮與宴會里面的人格格不入,宛如無數(shù)紅玫瑰之中的一朵白菊花,及其刺眼!
不過,能不能進入宴會,主要是看有沒有請柬,跟衣著打扮一點關系沒有。
“請出示請柬!”一名保鏢面無表情盯著林千梟,道。
林千梟拿出口袋里的請柬遞給保鏢。
保安認真的看了看,確認請柬真實后,彎腰伸手:“劉先生請進!”
林千梟拿的是劉家請柬,所以他們誤以為林千梟是劉家之人。
正當林千梟準備往里走,身后駭然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你怎么在這里!”
林千梟身后,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臉色驚訝,身旁跟了一個小弟。
他赫然是兩天前的朱自深!
眼看著林千梟叼都不叼他,要進入宴會,朱自深大喊:“等一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家伙哪有資格跟我們一起進去!”
這兩天,他查了林千梟的資料背景,發(fā)現(xiàn)如他所料的一樣,林千梟是來自其他城市的人,且是個孤兒,窮得不要不要的!
他想不到自己還沒找林千梟算賬,林千梟就自己跑到了他面前!
重點是林千梟居然要進入惠風市三年一次的交流宴會??!
臥槽!這可是匯聚惠風市頂尖人物的大佬宴會!林千梟這種垃圾貨色怎能跟他一起進去!
好似一鍋湯里掉了一個老鼠屎,簡直惡心到爆炸??!
“站?。∧悴粶首?!”朱自深大喝一聲,跟兩天前彬彬有禮,保持微笑的那個朱自深判若兩人。
對待神秘莫測,不知底細的林千梟,他十分謹慎穩(wěn)妥!
當他揭開了林千梟的底細!撕開了林千梟裝腔作勢的神秘之后!他變得很不客氣!甚至說變本加厲??!
欺軟怕硬,說的就是他!
停下腳步,林千梟雙手插著褲口袋,神色淡然:“怎么,你想攔我?!”
連門口保鏢都放他進去,朱自深攔得住他?
開什么國際玩笑??!
“兄弟,這個人有沒有請柬?!”朱自深遞出手中的請柬,盤問保鏢。
保鏢一看,發(fā)覺是朱家的人,頓時肅然起敬,臉色認真:“朱先生,他有請柬!我確認過,是真的!”
“真的!”朱自深傻眼了,他想不懂林千梟這樣的普通人怎么會有請柬!
“不會是偷的吧!像他這種人,哪有資格進去!”
這時,小弟腦洞大開。
再看林千梟衣著打扮,竟顯得有幾分道理!
“偷的!絕對是偷的!這個人我調(diào)查過!徹徹底底的底層人!”朱自深斷言林千梟偷竊,帶著深深的惡意!
還記得兩天前林千梟搶他看上的人參!不跟他交朋友,令他手僵在半空中尷尬!
他回去調(diào)查完林千梟之后,恨透了林千梟!也恨自己為何如此膽小如鼠,不敢當場弄死林千梟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
現(xiàn)如今機會擺在眼前,說什么他都不會放過!
不過在報復林千梟之前,他需要參加一下宴會。
“底層人?”
聽見這三個字,林千梟忍不住笑了笑。
他想不到在這個講人人平等,公正無私的華夏,人還分等次!
可能是他生活在地球的時間少,他還以為只有在修真界和仙界才分人貴賤。
此時此刻,看來是他想多了!
無論是修真者仙界,亦是宣揚人人平等的地球華夏,人都一樣!
只不過修真者是把人的貴賤赤果裸暴露在外,而華夏則是遮上了一層布。
“說你底層螻蟻人,還笑,哈哈!果然是井底之蛙,卑微之輩!看不清自身高低!”朱自深跟著笑了起來。
他笑林千梟鼠目寸光,笑林千梟愚昧無知!
“我猜他以為他跟我們一樣是平等的,呵呵!可憐的底層人!任人操控!思想禁錮!”小弟看向林千梟的目光充滿悲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