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出去的時候,秦墨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我這走了一段路左看看右看看還真沒人影,這家伙腳底下有風(fēng)火輪??!跑的這么無影無蹤的。我想著要不算了追?反正左右他也得回來,只是這回去怎么解釋沒追上的問題?他功夫比我厲害。我瞬間想到了這個法子。就在我轉(zhuǎn)身打算回去的時候,不知道誰扔下一個棗打在我頭上,我抬頭一看!不愧是天子,這有好好地路不走非爬什么樹!
“算你有良心,還是知道追出來”秦墨看著我說到
“呵呵”我有點尷尬的想笑,我可不是想追你,要不是你爸媽逼著,我才懶得追你呢!
“相公,你不考慮考慮下來?咱們有什么話好好說么”我抬頭看著在樹上的秦墨
“你上來吧”秦墨拍拍身邊的樹干說
“臣妾又不會武功,這也上不去不是?”我才不爬樹呢,丟人死了還。
“女人真麻煩”秦墨嘀咕了一句,下來直接抱上我又坐到了樹上,我嚇得趕緊閉上眼睛,耳邊的風(fēng)聲,看著迅速遠離的地面,我現(xiàn)在只想把秦墨踹下去,不是說好的不會武功的么?怎么現(xiàn)在腳一踩地就飛了呢?
“相公,您這武功學(xué)得挺快的?。∫粫蜁w檐走壁了”我鄙視的看著秦墨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你傻,怪我?。∧愫湍莻€女人認識多久了”秦墨忽然看著遠方說到
“你說安姨??!有幾個月了吧”我誠實的回答,我也是穿越來了才認識的安姨。
“那她有和你說起過她的丈夫兒子么?”秦墨想了想說
“說起過”我老實的回答
“聽父王說,你和安姨是來之同一個地方,你不是真正的任詩悅對么”秦墨扭頭看向我
“額,這個怎么說呢,我的本命也叫任詩悅,你們這里的任詩悅是被白姨娘和二小姐害死的,其實真說起來也是她自己誤信小人白白丟了性命,不過這事你不能告訴丞相和丞相夫人。他們疼愛幼女,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死了會很難過的”我很認真的看著秦墨說
“你們那里都是男子只有一個女人嗎?”秦墨想起曾經(jīng)父皇說,要把后宮的女人都解散,只是因為那個女人不接受一夫多妻??墒侵钡礁富始偎篮髮m也沒有解散。
“對啊,我們那里的愛情還是婚姻都是一雙人,三個人太多了,愛情也好婚姻也罷都會顯得擁擠”我看著秦墨
“這就是你當(dāng)初不嫁我的原因嗎?”秦墨似乎理解了當(dāng)初為什么任詩悅堅持不想嫁給自己
“嗯啊”我點點頭
“那后來為何嫁了”秦墨有些不解的問
“你想聽假話還是實話”我笑著看了他一眼看向前方
“真話”秦墨想也不想的說
“因為任家,我既然接替了她的身體,就自然承擔(dān)起她原有的責(zé)任和使命。任家對我很好,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我忽然想起曾經(jīng)剛來的時候丞相夫人夜以繼日的照顧,每次等我睡著后,偷偷的哭。那是一個母親對子女最真實的疼愛。她從來沒有要求兒子和女兒有多大的出息,也不曾利用孩子去籠絡(luò)丈夫的心,及時面對女兒的不理解,她也沒有因為怨恨女兒絲毫。
“你也真是夠誠實,就不會哄哄我啊”秦墨有些無奈
“那你呢?為何選我為皇后,我記得你并沒有見過我?guī)状伟。俊蔽乙蔡岢隽宋业囊蓡?p> “想聽真話假話”秦墨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問道
“你真可以,真話”我瞪了一眼秦墨
“七歲那年,父皇為皇后壽宴邀請了很多名門望族,那時候丞相夫人帶著一個嬰兒進宮參加宴會,我那年被父王逼著學(xué)習(xí)不讓參加宴會,看父王走后我就偷偷的跑了出來,結(jié)果半路遇見想要我命的太監(jiān),我就瘋了一樣的跑,后來摔了一跤,眼看太監(jiān)就要得手的時候,是丞相夫人出手相救的。她叫人扶我起來,問我可有摔傷。那是我第一此感受到溫暖,她沒有問我是誰家的孩子,只是簡單的關(guān)心我傷了沒有。那時候嬰兒睡醒哭鬧,她也是溫柔的抱著哄,我看著本來哭鬧不止的嬰兒一眼,就看見這個嬰兒忽然對我笑了起來”秦墨回憶的說,那次的回憶他永遠記得。不僅僅是救命之恩
“你這是以身相許啊,我說你干嘛這么堅持立我為后,不過我估計丞相夫人早就忘了她救過你的事實了”我不厚道的笑著說
“且,你怎么看父王和”秦墨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畢竟這二十年未曾換出過母親二字
“安姨和先皇的愛情,我們后人無法說錯與對,但就當(dāng)時的情況安姨把你托付給皇上確實是明智之舉,她那時候根本無法護你周全,后宮女人眾多她一個人如何斗得過眾多女人,一個皇后的娘家勢力就夠她受的了”我很能理解安姨的想法
“那你呢?也會和她一樣離開皇宮嗎”秦墨忽然緊張的問起來
“皇上,我和安姨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的成長只允許我們接受一生一世一雙人,您后宮佳麗不會僅僅是這個數(shù)字,所以我們何必為難自己為難對方?你說是不是”我看著臉色變黑的秦墨
“那你能等我?guī)啄昝??等我找到適合皇位的人后,我們也像父皇他們一樣離開皇宮”秦墨帶著祈求的說
“什么鬼,我說秦墨你不會真的喜歡我了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耳根紅了的人
“不行??!這段時間你也試著喜歡我可好,兩年時間,如果你還是不喜歡我,我就讓你走,但是請你不要不明不白的走行么?”秦墨拉著我的手說
“我說丫頭,我兒子都這么讓步了,你就試試,你也不虧啊”白姨忽然在樹下面喊了句
“悅丫頭,對啊,你都能幫我假死,你自己假死也不是事”先皇很贊同的說
我無語的看著等待答案的秦墨,和樹底下圍觀的眾人,這場戲,你們是看了多久??!兩年!姐姐我有幾個兩年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