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秦墨連續(xù)宿在翊坤宮
納蘭婧沒多久就入宮了,大洲以怕公主不適應(yīng)想陪伴一個月。秦墨也準(zhǔn)了。從納蘭婧入宮開始,秦墨幾乎天天宿在翊坤宮里。后宮眾人都羨慕的不得了。
“小姐,皇上昨天又睡在了翊坤宮”菊不甘心的說,自從納蘭婧進(jìn)宮皇上幾乎天天去她那。好不容易來小姐這,納蘭婧還各種理由把人叫走。
“去就去吧!腿長皇上身上。我們又如何攔的住”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幾日我也想開了,等到時機(jī)成熟父親母親能夠平安離開,我便想辦法脫身。至于對秦墨的感情,我打算藏在心中。至少曾經(jīng)愛過不是么?
“皇后娘娘真是闊達(dá)讓我都佩服?。 崩詈愦髶u大擺的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恒王,您這天天往我這跑比后宮女人都勤快啊”我諷刺的看著幾乎日日來我這里的李恒,時不時還帶吃的和好玩的給我。
“聽說你們郊外有個桃花林,本王想約皇后一同前去游玩”李恒很認(rèn)真的說
“不去”我在現(xiàn)代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桃花林了,來古代還看。
“不去也得去”李恒說著抱起我就向屋外飛去,風(fēng)聲過耳。嚇得我趕緊抱住他,這個臭變態(tài)!
“聽說秦墨最近日日宿在納蘭婧那里,每夜都奮斗到很晚?!崩詈憧粗鴳牙锏呐苏f道
“關(guān)我什么事”我有些吃味的說
“哈哈,皇后真是大度,自己的夫君天天在別的女人身上奮斗。竟然還這么淡然”李恒笑的很是猖狂
“恒王對自己妹妹的閨房樂趣也這么關(guān)心?”我不甘心的反擊到
“切,到了”李恒將我放了下來
“你瘋了,把我?guī)н@懸崖邊干嘛”我看著腳下的懸崖,心里真是想罵人
“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到大山上喊,就像這樣,你們都去死吧”李恒大聲的喊著
我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李恒,這家伙不是有病吧!
“你也試試”李恒慫恿我說
“老天爺,我想回家”我大聲的喊到
“哈哈”李恒笑著看著我
“笑什么”我問到
“沒什么啊!你很特別”李恒坐了下來,我跟著也坐了下來
“我有什么特別的”我有些不理解的說
“任詩悅離開皇宮吧!那里不適合你?!崩詈阏嬲\的說
“你覺得那里適合我”我反問道
“我家”李恒扭頭看我
“切,你這是被你父皇搶了老婆,心傷的找替補(bǔ)啊”我推了他一下
“切,那個女人本王才不稀罕,她以為她進(jìn)了宮就好了?開玩笑”李恒嘲諷的說
我們就這么聊了一下午,我和李恒之間就像很多年就認(rèn)識的朋友一樣,天談?wù)f地。從來到古代我還是第一次這么開心的和人聊天。
“如果你想離開,我可以幫你”李恒在送我回來后認(rèn)真的說,我回答了知道了便走了進(jìn)去。
當(dāng)我走進(jìn)去我才發(fā)現(xiàn),秦墨在我宮里,宮里的丫頭跪了一屋子。秦墨的臉已經(jīng)黑到不能再黑,他知道李恒經(jīng)常來找任詩悅,但從來沒有像今日一樣把她帶走,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害怕了,他怕任詩悅真的就這么一走了之,不再要他。他扔下沒處理完的政務(wù)就跑來這里,從覺得任詩悅只是出去散散心,到后來的害怕甚至恐懼。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納蘭婧那已經(jīng)請了三四次,他都發(fā)火的懟了回去。
“小姐”菊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臣妾見過皇上”我趕忙行禮請安,按理任詩悅秦墨應(yīng)該在翊坤宮怎么跑我這了。
“你跟我過來”秦墨站起來拉著我胳膊就向臥室走去
“皇上您饒了娘娘吧”竹菊趕忙求到
“誰都不許跟進(jìn)來”秦墨一臉殺氣的說
“我沒事,你們別怕”我安慰的對他倆說
秦墨拉我進(jìn)臥室直接把我甩到了床上,腰磕到床疼得我直冒冷汗。秦墨生氣的在床前走來走去。
“秦墨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忍著疼坐了起來
“我什么意思?一國之母跟別的王爺翻墻出宮。你問我什么意思?”秦墨氣憤的摔了花瓶
“你在我這有眼線”我冷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不要插話題,朕問你,你們出去都干了什么,一下午”秦墨咬牙切齒的說尤其是一下午。
“你今天是吃太飽了撐得沒事做?不去關(guān)心你那個納蘭婧。想起來關(guān)心我”我站起來倒杯水。
“納蘭婧怎么了?她當(dāng)初為了朕經(jīng)歷了那么多,朕多陪陪她有何不可”秦墨就不理解了,任詩悅怎么就不能大度一些,納蘭婧都勸自己別老去她那。要雨露均沾!
“門在那,不送。”我扭頭向床走去
“任詩悅你敢把朕往門外攆,你是不是背著朕和李恒茍且了”秦墨已經(jīng)完全失去正常的理智。
“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我把杯子直接扔到他腳下。
“任詩悅你敢做就要敢當(dāng),這幾日李恒天天往你宮里跑,你們會只喝喝茶?”秦墨越說越生氣。直接向任詩悅走去,把她摁到床上。
“秦墨,你要干什么!”我掙扎的想要起來
“朕要檢查”秦墨說著就撕裂我的衣服。
......
看著懷里的任詩悅。秦墨這一刻是滿足的。
為了防止李恒再來找任詩悅,秦墨直接把任詩悅又拎到了御書房??粗荒槢]有表情的任詩悅,秦墨心理是害怕的。他道過謙了!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強(qiáng)要了她,可是他也是在乎她才會如此。秦墨忽然想到經(jīng)歷了那件事,任詩悅可能會離開自己,但如果有了孩子任詩悅想必就不會那么想離開了。每日除了上朝,秦墨都要拉著任詩悅做運(yùn)動。任詩悅從開始還抗拒,到后來任由秦墨胡作非為。
日子一天天過去,竹菊看著頹廢的主子很是著急。這樣下去人都得折騰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