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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動山河戀

第二十六章 絕處逢生聞絕密

武動山河戀 時光盜夢 3806 2019-07-22 12:30:00

  易思彤縱身一躍,本就懷有必死之心,但他求生的本能還在,哪怕明知是死也需要有努力為自己爭一條活路的心。他手持銀槍使勁向著崖壁刺去,希望能借此緩解下落的速度。

  銀槍順著崖壁劃下,帶出一溜的火星,在崖壁上留下一條深深的痕跡,雖然有效的減緩了下落的速度,但以這個速度還是會將自己摔成重傷。

  他下落的過程發(fā)現(xiàn)一根藤蔓,連忙抓住,可惜速度太快,直接斷開了,不過這一下將速度降下來很多。

  做完這一切其實只在幾個眨眼之間,他發(fā)現(xiàn)山崖半空出有一個平臺,連忙將槍插向石壁,再次緩沖之后,最終掉落在平臺上。

  砰~

  本來他就受了傷,再加上剛剛強(qiáng)大的沖力,他又吐了口血,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張廷玉召集烈焰谷所有弟子,準(zhǔn)備一道上長春教。

  張廷玉問道:“易師弟呢?他怎么還沒來?”

  鄧峻明說道:“會不會還在房里?”說著率先上去找易思彤。

  鄧峻明進(jìn)入易思彤房中,房間內(nèi)卻空空如也。他轉(zhuǎn)身出來說道:“沒有在房里?”

  張廷玉說道:“有人看見易師弟了嗎?”

  大家分分搖頭表示沒有見到。于是張廷玉吩咐大家分散尋找。

  紀(jì)紅秀抱怨道:“易師弟干什么去了?怎么這個時候鬧幺蛾子,找到他非修理他不可?!闭f著露出一個兇狠很的表情來。

  一陣過后,眾人回來都說沒有找到。

  一開始大家都沒有擔(dān)心,只當(dāng)易思彤自己出去了??墒菃栠^小兒和一些房客之后,才發(fā)現(xiàn)都沒有見過他,大家都著急起來。

  紀(jì)紅秀也著急起來,帶著擔(dān)心道:“易師弟你在哪???你快出現(xiàn),我不休理你了好不好?”

  她的話音自然是沒有人回應(yīng)的。

  張廷玉問道:“你們昨晚見到易師弟是什么時候?”

  大部分人都說:“晚飯時候,吃過晚飯我們就沒見過了。”

  有一人道:“我在深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易師弟拿著一壇酒,我問他怎么還不睡?他只說睡不著起來喝酒,我便沒有再管,睡覺去了?!?p>  張廷玉點點頭說道:“這么說來,你是最后見他的,大概是什么時候?”

  那人道:“大概剛到亥時。”

  鄧峻明道:“他經(jīng)常半夜喝酒嗎?”

  其他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但也有幾個說:“我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常,但我前兩天也在半夜見他拿著酒壇在喝酒?!?p>  紀(jì)紅秀聽到后哭著道:“我知道為什么,肯定是因為失憶,他心里很難受,又不知道跟誰說。他一定覺得很孤單,都怪我,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張廷玉看著她勸解道:“這與你沒有關(guān)系,我們平時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他的。只是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他。”

  紀(jì)紅秀停止了哭泣,說道:“對,我們先去找他。”

  眾人再次在城中尋找,還詢問了長春教的守護(hù)弟子,但都沒發(fā)現(xiàn)。

  有一人說道:“易師弟會不會先去長春教了?”

  張廷玉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易師弟要去一定會打招呼的。”

  鄧峻明說道:“按理來說,城中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應(yīng)該也沒有人能悄無聲息地將易師弟擄走而不被我們發(fā)現(xiàn)。只有可能他昨晚遇到了什么事,自己出了城。”

  辰時三刻了,張廷玉沒辦法,只能留下兩名弟子在客棧中等待易思彤,自己則帶著眾人向長春教趕去。

  一盞茶的時間,張廷玉眾人就趕到了青山之下,沿著山路上去,只見山道兩側(cè)山花爛漫,五彩繽紛,各色花朵齊爭艷,顯得十分美麗。但是大家卻沒有欣賞之心。

  到了青山山頂,看著滿山人頭攢動的江湖豪杰,他們也吃了一驚,若不是青山頂上寬闊還容不下在這么多人。

  方平將張廷玉等人引到提前為烈焰谷眾人準(zhǔn)備的地方。

  主位上坐著的是長春教主陸柏君,他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面若刀削,十分英俊,歲月的沉淀讓他更有男人獨特的韻味,從氣質(zhì)上看就是張廷玉和他比起來也要差上一分。他雙眼深邃而有神,冷若寒星,不怒自威;下巴下三寸來長的胡須十分的干凈整齊,身上華麗的金邊紋花的青色錦袍,讓他顯得十分威嚴(yán)。

  他的身邊坐著一位穿著華麗的貴婦,正是他的夫人柳萍。此刻她眼帶笑意,面若桃花,春風(fēng)得意。

  在陸柏君右邊站著一位留著山羊胡子的四十多歲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根竹子。

  在陸柏君左邊站著陸禹弛和陸文婷,陸文婷此時一身青色的長裙,顯得十分淑女。

  再下方左側(cè)便是坤元宗、金剛門、墜龍譚、驚濤閣等門派的弟子,右側(cè)是烈焰谷、滄瀾派、鳳鳴院等門派弟子,還有一些小門派,神拳門、長刀門等等。

  再外圈就是很多的江湖游俠,這群人數(shù)最多,大多是看熱鬧的。

  有幾個門派是之前沒有見到過的,張廷玉注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鳳鳴院只有三個人,領(lǐng)頭的是個熟人,叫葉知秋。他的身后是一對可愛的小姑娘。而驚濤閣來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位一臉短硬的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另一個則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公子。年輕公子長得很秀氣,穿的是錦袍,衣服要比別人多一些,似乎身子有些虛弱。

  易思彤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只覺得胸口有些氣悶,這一摔讓他的內(nèi)傷加重了。他強(qiáng)忍著痛坐了起來,運功調(diào)息。

  一陣之后,覺得好了很多,便慢慢站起身來。他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石壁一處有許多干茅草堆積著,這完全與周圍的環(huán)境不合,明顯是人搬到這里來的。

  他走到茅草邊輕輕一撥,發(fā)現(xiàn)茅草后面居然是個山洞。

  他趕緊將茅草搬到一旁,由于山洞光線很暗,他沿著洞壁向內(nèi)走去。

  他走了約有兩丈多,又向左拐,發(fā)現(xiàn)一個石室。只聽叮叮鐺鐺的清脆的鐵鏈聲突然從石洞中傳出,他凝神細(xì)聽發(fā)現(xiàn)確實是鐵鏈撞擊的聲音。由于洞內(nèi)太暗,他看不清,心里有些緊張,偷偷向石室內(nèi)望去,只見室內(nèi)仿若有一人,那人身體挪動間,有鐵鏈碰撞的響聲,應(yīng)該是被鐵鏈鎖著。

  這讓他安心不少,于是出聲問道:“什么人?”

  那人影似緩緩抬頭看向他,但并未答話。

  他見對方不答,就四處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石壁上有很多凹槽,他走進(jìn)一個用手摸了一下,又聞了聞,發(fā)現(xiàn)是火油。

  他重新到洞口拿了把茅草,用火石點燃,然后回到石室將室內(nèi)的或有點燃。

  石室內(nèi)火光跳動,照亮了整個石室。

  易思彤見到的是一個形容枯槁的女人,她披頭散發(fā),遮住了臉,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還散發(fā)著惡臭,雙手被鎖鏈鎖住,鐵鏈長不超過兩米,活動范圍有限。

  那女人抬頭,滿臉污穢,但眼睛還算有神。

  易思彤問道:“前輩是何人?為何被鎖在這里?”

  那女人如餓狼般盯著他,惡狠狠地說道:“哈哈,小賊你裝什么裝?是那狗賊派來的吧?你告訴那狗賊,我誓死也不會告訴他東西在哪的?”

  易思彤被對方這股強(qiáng)烈的仇恨沖擊的有些不知所措,半響說道:“前輩說的狗賊是誰?是你口中的狗賊將你鎖在這里?”

  那女人不屑地一笑,說道:“小賊,裝得還挺像。哼,我有那么蠢,會一次又一次的上你們得當(dāng)?!?p>  易思彤更覺得事有蹊蹺,問道:“前輩,你真誤會了,我真不是你說的那人派來的,晚輩只是不慎從上面掉落下來。”

  那女人依舊不信,那神情明顯是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的。

  易思彤不再解釋,他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什么人,也不好將她放開,于是準(zhǔn)備出去。

  剛準(zhǔn)備離開,那女人出聲道:“你真不是那狗賊派來的?”

  易思彤回道:“晚輩真不是你說的那人派來的,連你說的那人是誰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到這里來的?”那女人依舊問道。

  “晚輩真是不小心掉到這里來的。”易思彤回道。

  那女人露出嘲笑的表情,明顯不信。

  易思彤無奈的笑笑,將之前的事全部講了一遍。他笑道:“還算命大,沒被摔死。”

  那女人道:“你說你是烈焰谷弟子?那烈焰谷谷主是誰?長什么模樣?”

  易思彤一一回答。

  那女人道:“像紀(jì)玄這樣的人,你能見到不稀奇。你說你是他的親傳弟子,那你肯定會《炙陽真經(jīng)》了?”

  易思彤知道她的意思,隨手施展星火燎原。

  女人一見已然信了,她忽然哭出聲來,哭一陣之后,忽又大笑起來,說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其他人?!?p>  易思彤問道:“前輩何人?”

  那女人說道:“我叫花云熳。”說完她看著易思彤,似乎再看他的反應(yīng)。

  其實花云熳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熟悉,似乎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了。

  易思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認(rèn)識。

  花云熳嘆息一聲,說道:“你不認(rèn)識也正常,我本是上任長春教主的女兒。”

  易思彤一驚,問道:“那您為何被困在這里?”

  花云熳沒有直接回答,繼續(xù)說道:“現(xiàn)任教主是我的夫君?!?p>  “啊?!币姿纪@下吃了一驚。

  “但我就是被這個惡賊鎖在這里的。”女人眼中仇恨的光芒四射。

  “他為何這么做啊?”

  “一切都要從十五年前說起,當(dāng)年我父親相約萬劍山莊莊主一戰(zhàn)。在大戰(zhàn)之前,他來到我房里交代了我一些事,其中的一些秘密關(guān)系甚大,誰知被躲在門外的陸柏君知曉了。

  也怪我瞎了眼,將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當(dāng)成了付托終生的良伴。”花云熳說到這里,自我嘲笑了起來,像似極度的悔恨。

  她穩(wěn)定情緒后,繼續(xù)說道:“就是那些秘密,讓這個狗賊暴露了他的本性。

  到了約戰(zhàn)之期,我爹前去赴約,我很擔(dān)心。三天之后,那狗賊忽然來找我說,我爹不行了,要帶我去見他。

  我一時亂了心神,也沒管他是怎么找到我父親的,就趕緊找了大長老柳遁千隨他一起去見我爹。

  我們到的時候,我爹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已然死了。我趴在我爹身上大哭,柳長老也驚魂未定,結(jié)果被那狗賊從后偷襲一劍殺了。

  面對這一幕,我完全懵了,不明所以。我問他為什么這么做?他說柳長老是叛徒。柳長老是什么人,我當(dāng)然知道。我反映過來質(zhì)問他怎么知道父親在此,他見我疑心,就一劍向我刺來,我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他打傷,他逼我交出《長春功》和信物,還有我爹說的一些秘密。原來他只是聽到了一部分,根本不明就里,只是想要《長春功》和掌門信物。

  你知道,不當(dāng)掌門是不能修煉最后兩層心法的,他就是因為聽到我爹說等以后將掌門之位傳給弛兒,他才著急想要《長春功》和掌門信物,對那個秘密只是好奇。

  我被逼的沒辦法,內(nèi)心十分痛恨這狗賊,我死都不會將東西交給他,最后選擇跳下了懸崖。還好我命大,原來我跳的懸崖下有一條小河,河水將我沖走了,之后更是被人所救。”花云熳講到這里沒有細(xì)講救她的人,似乎擔(dān)心救命恩人的安全,怕給他們帶去危險。

  易思彤問道:“你既然逃走了,那為何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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