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子的馬車停在前頭,還有小王爺和小侯爺,都等著在,柳公子也了來了?!眿邒吒糁熥踊胤A著。
“知道了?!?p> “瞧瞧,多少人對你上心的,都在擔(dān)心著你的安危?!遍L公主沖著烏采芊一笑。
“哪里有的事情,月姐姐竟是拿我說笑了?!?p> 烏采芊被長公主說的怪不好意思的,卻也是不知道緣由,一頭的霧水。
正在這時,馬車停住了,長公主牽了牽烏采芊的手,“下去吧!接你的人來了?!?p> 烏采芊點(diǎn)了點(diǎn)頭,簾子被撩開,烏采芊伸出手,只覺得一雙有力的大手順勢牽住了她的手。
那手心竟是滾燙,她驚的想要縮回,卻是被更緊緊的抓住,動彈不得了,探出頭一看,竟是李恒翊。
烏采芊有些驚訝,卻又有些期待,她不再反抗,而是順從的被他牽著扶下了馬車。
“人我給你帶出來了,可是看好了,沒下回了?。 遍L公主說笑著看向李恒翊。
“多謝長公主!改日,微臣定當(dāng)親自過府謝恩。”那李恒翊又是拱手深深一禮。
“好!那本宮可等著你來,看你要怎么謝本宮才好?!?p> “芊芊,芊芊,你怎樣了,我看看,怎樣了?!敝灰娏鴷x風(fēng)推開扶著他的人,還有些腳步不穩(wěn)的跌跌撞撞過來。
直奔烏采芊跟前,上來就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上下先打量了一番這才長舒一口氣,“還好無恙,還好無恙?!彼行┖笈碌闹貜?fù)著著這句話。
“喲!都醉成這樣了,怎么還來,我不是讓你去歇著就是了,這里還有我么,真是個不聽話的小子?!遍L公主見到柳晉風(fēng)竟是來了,也是有些驚訝。
望著眼前滿身都是酒氣,面色通紅,醉醺醺的樣子,烏采芊有些呆了,這是晉風(fēng)哥哥,他怎么這般的模樣了,她不禁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我無事,務(wù)須掛懷,你這是怎么了?!笨粗行u搖晃晃似要站不穩(wěn)的柳晉風(fēng),烏采芊不得不問。
“無事就好,無事就好?!蹦橇鴷x風(fēng)幾聲輕喃,便是雙眼一閉,無力的直直朝著烏采芊的身上倒去。
烏采芊大驚,想要用雙手去接住他,卻是更有一雙大手在她之前將倒過來的柳晉風(fēng)截住了,正是李恒翊。
“柳公子怕是醉了?!崩詈泷礇]有任何表情的看向太子。
“哎呦!快快攙起來,弄到馬車上去,都醉的沒人樣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本就是個不勝酒力了,也不知道是誰給灌成這樣兒的?!遍L公主見柳晉風(fēng)竟是醉倒,忙吩咐人過去攙。
“是醉的狠了,可他偏偏醉著都說要來一趟,定要看到少夫人平安歸來?!?p> 太子看向烏采芊,眼角余光,又是瞟了一眼躲在一旁的小王爺,那小王爺似被蟄了一下,嗖的立刻站的直直,稍稍又往李恒翊身后挪了挪。
“我看他醉的厲害,稍后我派人給他送些醒酒湯去,勞煩太子殿下送他回去?!笨粗呀?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柳晉風(fēng),烏采芊很是憂心。
這一天發(fā)生了太多她無法預(yù)料的事情,能夠稍稍給她一些答案的這個人此刻卻是爛醉如泥,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太子回到太子府時,太子府剛剛將哄睡了的小嬰兒交給奶娘帶去睡覺,見太子進(jìn)來,忙揮手遣了奶娘下去。
太子待奶娘經(jīng)過太子身側(cè)時,不忘俯身,扒開襁褓,看了一眼熟睡的幼子,見那可愛模樣也是忍不住露出幾絲慈父的笑意,見他睡的極好,便又將襁褓蓋上,抬手讓奶娘抱出去了。
“殿下回來了,一切可好?!碧渝H自將下人剛端上的茶盞端到太子跟前,遞過去。
太子坐好后方接過茶盞,先飲了一大口,方才將那茶盞放下,緩緩開口,
“無事了,想必此刻已是平安回家了吧!”望著已是燃起起的燈盞,他輕聲的說著,那最口一口氣,似遭遇大事,方才化險為夷一般的輕松下來。
“小侯爺夫人是個有福氣的,定不會有事的,看那小侯爺對她多上心,倒是從未見他這般的急躁過。”
太子妃想起李恒翊來求她進(jìn)宮時的樣子,不禁感嘆,為情所困之人,竟是沒了平日的模樣,一心一眼只有那人的安危了,怕是他自己根本無從所知吧!
“嗯!”此刻太子的神色倒是十分的讓人捉摸不透了,好像高興,又好像不高興,太子妃更是疑惑,李恒熠本是求到太子那里,是太子帶他來找的自己。
太子雖嘴里不說,太子妃也看的分明,他分明也在緊張什么,女人的知覺告訴她,太子也在擔(dān)憂那女子的安危,雖然太子半個字不說。
可就他親自將小侯爺帶來找自己,就足以說明了什么。
看著一向?qū)λ际窍嗑慈缳e,禮讓有加的太子,這個男人處處都好,可是自己確好像怎么都摸不透他的心思,他的心里好像始終都藏著什么,自己永遠(yuǎn)都走不進(jìn)去。
“今天真是辛苦你跑一趟了,早些歇下吧!我還有些公務(wù)處理?!碧幼詈蠛攘艘豢诓杷瑢⒉璞K擱下了,這就起身。
“臣妾并沒有幫上什么忙,長公主早已經(jīng)處理好了,臣妾不過是去太后那里討了杯茶喝而已。”見太子要走,太子妃忙迎上去。
“辛苦你了,早些歇著,我忙完了就回來。”太子輕拍了太子妃肩膀兩下,就準(zhǔn)備出門了。
“臣妾讓膳房備上宵夜,殿下若是餓了,差遣就是了,莫要熬的太晚了,傷身子?!碧渝质亲飞先ヒ徊?。
“好!”太子回過身,一笑,那笑容極是溫暖,然后便是轉(zhuǎn)身離去了,消失在大門口。
“娘娘,殿下走遠(yuǎn)了,浴房準(zhǔn)備好了,可以沐浴了,要更衣嗎?”一旁的嬤嬤見太子妃望著空無一人的大門口,癡呆的望了半天也沒有動靜,這才開口。
“更衣吧!殿下怕是又要熬上大半宿,交代下面精心伺候著,莫要貪懶?!碧渝宦曒p嘆,這才交代著身邊的嬤嬤。
她的丈夫她自己是清楚了,江山社稷,在他心里是第一要緊的,成日的為了公務(wù),整夜整夜的熬也是常有的。
他是太子,她不是她一個人的丈夫,從嫁給他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他不是她一個人的,他是天下的。
太子妃交代完了,這才有些念念不舍的將眼神從那門口離開,轉(zhuǎn)身朝著浴房走去。
秋驪歌
其實(shí)我也是很想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