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這次回來帶了一位客人回來,是一位極有意思的姐姐,她可好玩兒了!”
見阿爸終于是又笑了,龍寶兒始終是沒有忘記這番過來最為重要的事情,至于阿哥的事情日后慢慢磨便是了,此刻最要緊的還是要先找到芊芊姐姐。
“哦?寶兒歡喜就好?!蹦辖跹劾镩W過一絲狡黠,他也是看明白這小丫頭來是為了什么。
“昨天阿哥讓那位姐姐在您這門口等他,結(jié)果后來人就不見了,寶兒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的,阿爹就幫我找找嘛!”
“阿爹成日在這里躺著,哪里會知道的,寶兒自己帶人去找找就是了,實在找不到,我讓卡都陪你去。”
南疆王一招手,那立在一旁候著的卡都便上前幾步,走到了龍寶兒的后頭,沖著南疆王一點頭,便是領(lǐng)命了。
“可是,她明明是在您的寢殿外不見的,您豈會不知?”龍寶兒料想王叔鐵定是不會騙她的,人既然是在此處不見的,阿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阿爹是不會哄你的,乖,帶著卡都去找人,阿爹累了,要睡會兒了,你去吧!”
南疆王說著,便是朝著卡都看了一眼,示意他領(lǐng)著公主出去,又慢慢閉上眼睛休息了。
卡都見狀,忙過來朝著龍寶兒一禮,便是做了個請的姿勢,龍寶兒見南疆王卻是閉著眼睛不理她了,小嘴兒撅的老高,不高興的瞪了卡都一眼,便是起來,氣沖沖的出去了,卡都忙跟了上去。
按著龍寶兒的吩咐,卡都率領(lǐng)著衛(wèi)隊們就差把寨子都翻過來了,卻是仍然沒有找到烏采芊,龍寶兒只能是垂頭喪氣,灰溜溜的就又去了龍騰的寢殿。
“阿哥!阿爹說沒有見著芊芊姐姐,可王叔的意思是阿爹是知道的,卡都帶著人都尋遍了,還是沒有音信兒?!?p> 龍寶兒看著趴在床上,仍是十分虛弱的龍騰,十分的愧疚,好難得阿哥交代自己一件事情,竟是辦砸了。
而且芊芊姐姐也是自己的朋友,客人竟是在寨子里的無緣無故失蹤了,可不是讓人著急的。
“他說沒見著你也信?分明就是哄你的。”龍騰嘴角扯出幾絲冷笑,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強撐起來。
“阿哥!你傷得這般重,怎么不好好躺著,起來作甚?”龍寶兒趕緊的上前扶著龍騰坐好,滿是擔憂。
“我不去一趟,他怕是不會說實話的?!饼堯v有些艱難的起身拿起了外衣披在身上,就要往外頭去。
“阿哥!你傷這么重,我陪著你去?!饼垖殐好ι先v著。
“寶兒,你還是去找王叔探探口風,我自去找父王便是,這事情不是人多就能解決的,你去了,我反而不好同他說話。”
龍騰轉(zhuǎn)身雙手搭在龍寶兒的肩膀上,細細交代著,又是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兒,溫柔的一笑,只不過那笑容里卻是溫柔中透著幾絲的苦澀,苦澀里卻是含著幾分堅忍。
“嗯!阿哥放心,寶兒一定從王叔哪里敲出消息來?!饼垖殐菏謭远ǖ亩它c頭,已經(jīng)有些躍躍欲試的架勢。
才辦砸了差事,這時阿哥又讓自己去,顯然還是極信任自己的,再者方才去王叔那里,顯然是讓他糊弄過去了。
這下怎么也得從他那里掏出實話來,不然妄稱王寨混世小公主了,這般想著,那股子決心便是更加的堅定了。
龍騰也是淺淺一笑,若是論起不按章程的章程,或是在這王寨里撒潑打諢,偷雞遛狗什么的那兩個老的都是把這個妹妹完全沒有辦法。
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試一試也是無妨,興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定的。
就這般就算是商定好了,龍騰去南疆王那里,龍寶兒又去叨擾王叔去了,或許王叔此刻還在悻悻三言兩語就打發(fā)了這個小魔星,是何其的快哉,沒想到,她折殺回來會這般的快。
“王叔,美著呢!”龍寶兒悄么聲的二舅鉆進了王叔的屋里,見王叔正一人獨自擺著酒菜,小酌著。
一見是龍寶兒,王叔嚇得正在倒酒的手都是一顫,碗里的酒灑了出來都未曾發(fā)覺。
“喲!這么好的東西,可別糟蹋了啊!”龍寶兒一見那一大碗酒,眼睛里立馬亮光閃閃的。
便是過去直接就端了王叔那碗酒起來,也不顧不得王叔如何,反正饞蟲已經(jīng)是被勾起來了,端起來就是咕嘟咕嘟的幾大口下了肚,好不暢快?。?p> 王叔直接是看傻了眼,竟是不自覺的站了起來,這位小侄女的海量他一向是清楚的,不過總不過是此刻心里有點鬼。
先前將她打發(fā),以為就此萬事大吉,沒成想她又回來了,當真是意外的。
料想是阿藤那小子點撥了她的,不然她哪里這么快就想明白過來,若是阿藤那小子摻和進來,怕不就是隨便能糊弄過去的了哦!
“王叔,你坐,你坐??!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的,來,寶兒陪你,來人再拿個碗,上酒?!?p> 龍寶兒到是不客氣的往王叔對面一坐,到是反客為主的讓王叔坐,這又讓王叔臉上有些掛不住,卻是不好說什么,便坐下了,
隨即,下人們聽了龍寶兒的吩咐,上來一個同樣的酒碗,又搬來一壇子酒上來。
龍寶兒瞟了一眼那壇子酒,撇了撇嘴,滿眼的不削,隨即瞟了王叔一眼。
“嗨!就一壇,這哪里夠喝的,喂小雞崽兒呢?王叔什么時候這般小氣了?!?p> “還不快快上酒!”王叔沒好氣的瞪了那上酒的下人一眼。
那下人被王叔一眼瞪得嚇得忙退了出去,不大一會子,便是細汗淋漓的小跑來了。
只見他一手抱著一壇子酒,便是小心翼翼的將那兩壇酒放在一旁的桌上,正長舒了一口氣,正轉(zhuǎn)身準備出去的。
“嗯!酒到是好酒,不過,就這點啊?漱口都不夠的!”龍寶兒自顧過去,將那將壇子酒的封蓋打開,往里頭瞅了瞅,嗅了嗅,不過似乎不太滿意的樣子。
那搬酒的下人頓時后背冷汗冒出,只覺得有道無比陰冷的寒芒射在了自己的后背,便是緊緊閉上眼睛,大氣都不敢出。
“愣著做什么,公主說酒少了,還不快快去多搬些來?!蓖跏鍦\淺一笑,眼里的鋒芒這才挪開那下人的后背。
那下人只覺后背頓時輕快不少,忙覺得小命撿回來了,“是,是,小人這就去!”逃命似的麻溜兒的就又去搬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