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宋琛瑾再也沒回來。
她在臥室,大廳,花園三點一線,摸了摸手中名貴的花卉。
上次醒過的藥還在內(nèi)衣里揣著,不過她暫時不打算用它逃跑。宋琛瑾那天那個表情應(yīng)該算是默認(rèn)她可以去上學(xué)。既然這樣,也就沒必要跑了,省的惹大佬生氣。
許無恙剪下枝頭上干癟的葉子,大概算了下時間,距離收到錄取通知書過去了有一兩天,按理說,這個時候清大的通知書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
她的分?jǐn)?shù),按照以往,綽綽有余。
要知道,她志愿只寫了一個學(xué)校。要是清大去不了,她恐怕得復(fù)讀。
“賤女人!”
許無恙正在內(nèi)院花園修剪花草,冷不丁地聽到男人憤怒的呵斥,伸頭一瞧,原來是內(nèi)院后門站崗的黑衣兩兄弟。
兩人站的筆直,猶如挺拔的大樹一般,很難想象剛才的臟話是從這人口中發(fā)出。
她收回目光,繼續(xù)打理花枝。心想這賤女人誰啊,能惹得平日里不吭聲的黑衣哥破口大罵。
“害死小石,竟還有臉跑去向秦隊告狀,簡直無恥!”
說著,左側(cè)黑衣人背在背后的手猛然緊握,似是要表達(dá)主人有多不滿一樣,手背青筋凸起。
“憑著有幾分姿色,就敢來清園撒野,還真當(dāng)我們影衛(wèi)隊是吃素的?!”
許無恙瞬間明白,除了她,貌似這清園沒有女人了……
原來,這所謂的“賤女人”是她。
她現(xiàn)在要是還不明白,就真成沒腦子的了。
那天那個借煙的小兄弟叫小石,在大堂里被宋琛瑾槍殺的是小石。
當(dāng)時她距離那群跪著的人有點距離,角度問題,她看不清那群人的臉。
那時候還以為是大佬處理家事,自己不好參合。
如果那個小石是因為自己被宋琛瑾殺了的話,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可怕。
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利益,宋琛瑾可以為了這個利益不惜將跟隨自己的死忠士隨意拋棄。
許無恙自己也沒察覺,正在她想的天昏地暗的時候,在一方隱蔽處,有一雙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宛如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那眼神兇惡,恐怖。
仿佛下一秒便會將許無恙撕碎。
豪華酒店里,一男一女面對而坐,周圍奢侈名貴的建筑無一不在宣示著在此吃飯的人地位的尊貴。
“親愛的,那位怎么說?”
女人放下手中名貴至極的包,姿態(tài)婀娜地用幾根手指輕輕地?fù)沃掳汀?p> 眼神中泛著愛慕的光,姿態(tài)優(yōu)雅大方,溫柔善良般的形象使得顧承凱心里一喜。
“今天沒有見到,不過可以進(jìn)去傳聞中的清園就已經(jīng)高于其他公司老總一頭了?!?p> 沈佳琦聞言,心里嗤笑一聲,連人都沒見到,真是廢物。
臉上溫柔淺笑,體貼至極,柔聲說道:
“嗯,不著急,我們慢慢來?!?p> 顧承凱聞言,心頭一喜,伸出手握住沈佳琦的手,滿眼寵溺地望著她
“佳琦,謝謝你?!?p> 謝什么?要不是你有兩錢,我會跟你在這浪費時間?
今天原本想借著顧承凱的面子去清園見見那位,沒想到這蠢貨連人都沒見到,更過分的是,她連門都沒進(jìn)去,說什么清園不進(jìn)女流之輩。
呵…等到我見到那位,很快就讓你們有女主人。
提起那位,眼前這個蠢貨連宋氏那位爺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承凱,別這么見外,我都是你的人了?!?p> 她淺淺的笑,宛如一個美麗體貼的好女友,他不知,在這美麗的面孔下,有多么令人心悸的惡毒心思。
?。ū菊峦辏?p> 作者有話說:
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