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手中舉著金箍棒,像一個無路可退的勇士,沖入天兵天將的包圍中,一棒橫掃過去,就有無數(shù)天兵天將被打落云頭。
他一心攻擊,放棄了防御,任由天兵天將的兵器打在他的身上。
“花果山是你們燒的!”
金箍棒騰起熊熊烈火,一棒掃下前方天兵天將。
“猴子猴孫是你們殺的!”
金箍棒變轉(zhuǎn)方向,將左側(cè)的天兵全部掃落。
“你們自詡神佛!”
金箍棒朝著右邊一指,一條天兵血肉組成的通道被打開。
“你們何德何能!”
最后,金箍棒舉向天空,無數(shù)金光閃動,天兵天將像下餃子一樣滾落云頭。
阿強喘著粗氣,身上的金甲騰起熊熊火焰,如同一只困獸盯著托塔的將領(lǐng)。
在他周圍百米處,已經(jīng)殺出了一道空地。
“要停下了嗎?”
阿強眼皮沉重,似乎馬上就要睡著一樣。
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整整三天三夜,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剛才發(fā)威也只是回光返照。
“我好恨!”阿強口中喃喃道:“我恨我為什么不強,為什么殺不了你們這群虛偽的神佛!”
在說話間,阿強的雙腳雙手慢慢被一層石屑覆蓋,石屑不斷延伸,最終將他包裹成一個雕塑。
“妹妹……”
阿強最后嗚咽了一聲,化作石像朝著花果山落下……
將領(lǐng)看了一眼,帶著天兵天將離去。
……
時光荏苒間,不知多少年月后,一個紫衣青年出現(xiàn)在滿是焦土的花果山。
他看著眼前的石像,然后對著石像輕輕一抹……
“嘩啦啦……”
石像表面像一接觸到青年的手,像是火遇到水一樣,紛紛落下。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從石像中跌落下來,雙眼仍舊帶著憤怒。
“醒醒!”
青年的話像是悶雷一樣在阿強腦中響起,阿強顫抖了一下,所有記憶像是潮水般涌來。
“我……我是阿強,不是妖猴?”阿強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的雙手,有些難以置信。
“一切都是考驗?!弊弦虑嗄晷Φ?“恭喜你,你通過考驗了?!?p> 見到阿強還是一副懵懂的狀態(tài),紫衣青年繼續(xù)道:“還記得菩提老祖和你說的話嗎?”
阿強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紫衣青年。
紫衣青年指著天空道:“命運不公時,你將何去何從?”
這句話像是悶雷在阿強心底炸開,阿強的眼睛逐漸清明:“命運不公,那就打到它公平,和他斗到底!”
紫衣青年滿意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錯,你敢于向強敵揮棒的那一刻,已經(jīng)有資格入地府了?!?p> “入地府?”阿強一愣,道:“是我考驗中的那種地府嗎?”
紫衣青年道:“不一樣,那是曾經(jīng)的,你將要去的是現(xiàn)在的,這些是不一樣的,地府天庭百廢待興,你將會看到一個真正美好的三界!”
“美好的……三界?”阿強突然覺得有些向往,向往紫衣青年說的話。
“去吧……”
紫衣青年一揮手,阿強一陣頭暈?zāi)垦鱽恚チ艘庾R。
……
在外界的白曼滿意的看著躺著的眾人,打了個響指,眾人全都蘇醒過來。
白曼看著蘇醒的眾人,朝旁邊的螃蟹統(tǒng)領(lǐng)和蚌精道:“先帶下去,然后傳授功法?!?p> “是!”
……
這邊招募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李牧這邊卻遇上了一個有趣的事。
原本他打算前往修士聯(lián)盟,了解一下修士聯(lián)盟的具體情況,但是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身著黃衣的漂亮女子。
荒郊野外遇到漂亮女子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更奇怪是周圍的野獸遇到女子,全都驚恐的逃離,這就更是奇怪了,所以李牧就偷偷摸摸的跟著。
說來也奇怪,這漂亮女子好像腦子有點不好使,一直在這片林子里面打轉(zhuǎn)。
李牧跟了一會兒后,沒有什么收獲,覺得有些無趣,正準(zhǔn)備離開。
這時,幾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竟然是幾名身穿黑衣的女子。
為首的黑衣女子長出了一口氣,道:“徐思葉,終于找到你了,快跟我們回去?!?p> 徐思葉疑惑的看著黑衣女子,過了好一會后,眼中的疑惑才慢慢消散,然后指著黑衣女子,另一只手捂著嘴,道:“啊,我終于找到你們了,快來抓我,我再也不想在這里呆著了。”
黑衣女子:“……”
李牧:“……”
“給她上鐐銬!”
黑衣女子看著一臉驚訝小表情的徐思葉,惡狠狠的道。
身后的手下那些一副鐐銬走了過來,這副鐐銬上泛著寒光,一看就是一件法器。
徐思葉看到法器,一點也不慌,還十分配合的伸出了潔白的小手,一副我非常懂事的模樣。
就在鐐銬越來越近,力量拷上她的雙手時,突然一道勁風(fēng)傳來,所有的黑衣女子被風(fēng)一吹,全都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徐思葉一臉迷茫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用一只小手推了推,沒動,又用兩只手一起推,還是沒動。
“別推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徐思葉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紫衣青年正搖著折扇,一臉笑意的看著徐思葉。
“此時陽光明媚,風(fēng)光正好,不如我請姑娘小酌一杯如何?”
李牧搖著折扇,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
李牧其實分為兩種“形態(tài)”,一種是在手下面前,那是要多正經(jīng)就有多正經(jīng),畢竟要維護(hù)神道執(zhí)掌人的面子不是?
另一種就是在外面的一種狀態(tài),這就不是要多正經(jīng)就有多正經(jīng)了,而是怎么放得開怎么來,想想之前對付余清幽的時候,那是連浮夸的群演技術(shù)都用上了。
這次李牧留下徐思葉,不是因為俗套的英雄救美,而是好奇,因為他感覺眼前的女子身份應(yīng)該不一般。
徐思葉看著李牧,又看著地上躺著的黑衣女子,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道:“你怎么把她們都打昏了啊……”
“別說話,來,先戴上,聽話?!?p> 李牧制止住徐思葉的抱怨,從地上拿起鐐銬,遞給徐思葉。
這荒山野嶺的,萬一出點事就不好了,還是把鐐銬給她戴上吧。
“啪嗒!”
在徐思葉呆滯的眼神中,李牧快速將鐐銬給她戴上,然后一臉安全的表情。
有沒有搞錯,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怎么會把我拷住后,還一副安全的表情!
徐思葉瘋狂吐槽。
李牧不知道徐思葉的吐槽,搖了搖折扇,道:“說吧,你的來歷?!?p> 徐思葉一臉可憐兮兮的道:“哥哥,我……”
“你想死是吧,不說重點。”李牧直接打斷她的話,道:“你別演了,破綻太多?!?p> 從黑衣女子一出現(xiàn),徐思葉就開始表演了,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乖乖束手就擒吧,要真的是個傻白甜,人家黑衣女子會對你用鐐銬?
其實也不能怪她,她沒有發(fā)現(xiàn)李牧,所以只是針對黑衣女子演的,要是發(fā)現(xiàn)了李牧,就不會演得這么簡單。
徐思葉拉攏著腦袋,沒有說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企圖博取李牧的同情。
但是這一招對于一個直男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李牧抓住她的脖子,提了起來:“唉,又一個妙齡女子要在我手上香消玉殞?!?p> 這話雖然帶著幾分故作風(fēng)雅的味道,聽在徐思葉耳中卻讓她全身發(fā)寒。
看著李牧一副夸張的表情,眼中卻帶著無邊的寒意,徐思葉知道,李牧是在說真的。
“我……我說……”徐思葉脖子被卡住,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道。
“啪嘰!”
李牧松開手,仍有徐思葉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拍了拍手道:“早這樣不就好了,浪費時間,害得我差點就下手了?!?p> 徐思葉站起身來,幽怨的看著李牧。
這男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誰會直接把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扔地上,還是特別重的扔在地上。
“你也是為了異寶來的吧……”徐思葉盯著李牧,撇了撇嘴,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