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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徹盛唐

第四十章 薛仁貴投軍

唱徹盛唐 司空琰 2041 2019-08-04 08:09:44

  李靖自出征吐谷渾回來,在家中一概不問世事,他覺得擊敗吐谷渾后,大唐恩威遠(yuǎn)播,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對內(nèi)大治的時刻。

  “老爺,公子回來了,你去看看吧?!?p>  李靖的兒子叫李德謇,與太子李承乾關(guān)系密切,這李德謇又從宮中剛回來,一臉得意之色。

  “爹,太子又夸獎我箭術(shù)高超?!?p>  “你的箭術(shù)其實一般,跟父親比起來還差得遠(yuǎn)?!崩罹刚f著,又問:“太子與你都說了些什么?”

  “太子沒有議論國事,他只是說長孫皇后稍有病恙。還說了一些關(guān)心你的話。說李老將軍依然寶刀不老,為大唐的江山功不可沒?!?p>  李靖嘆了口氣說:“太子殿下確實是深明大義,皇上是沒看錯人。”

  李德謇又說:“父親何需如此感慨,如今諸皇子中太子本就是第一,論資歷,論學(xué)養(yǎng),當(dāng)今太子是無人可比?!?p>  李德謇出了府門,徑直朝著街市上走去,他可是一個閑來無事的公子,但李德謇畢竟不是為非作歹的浪蕩之人。

  突然前面有一群人圍著一張皇榜嚷嚷不已,李德謇看后嘆到:“朝廷又要征兵了,這年頭不是太平盛世嘛,怎么老是出兵?!?p>  這時李德謇看到一個年輕俊秀的小伙子,在看到皇榜后喜形于色,還自言自語道:“這下好了?!?p>  李德謇走到這個與他同齡人的旁邊說:“兄弟是投軍,這年頭投軍不是好的去處。”

  這個人說:“只要能有軍餉,不管其他的。”這看似純樸的話語里卻蘊(yùn)涵著許多的不易。李德謇又問:“不知兄臺是哪里人氏?”

  “河?xùn)|道絳州人氏薛仁貴?!?p>  這位青年把自己的名字也說了出來,李德謇也沒有太過驚異。但這個名叫薛仁貴的人卻成為了一個唐朝歷史上史詩級的大將,在后來大破鐵勒,降服高句麗,大敗突厥,一件件功績都是震爍當(dāng)時。

  李德謇說:“看兄弟氣宇不凡,可否一談?!?p>  薛仁貴沒有思索地說:“好吧,公子請客,我怎能不賞光呢?”

  兩人到了一處附近的酒樓里,李德謇說:“看兄弟是個人杰,就想問一句,兄弟為什么要投軍啊?這投軍可不好,戰(zhàn)場赴死者比比皆是啊?!?p>  薛仁貴說:“我家境貧寒,從小練武長大,再無其它本事,只能是在軍前效力。”

  李德謇看他說話誠懇,說:“我看你目光炯炯,來日必能高升?!?p>  說完,與薛仁貴一陣飲酒,暢談一番。李德謇并給了薛仁貴一些錢,薛仁貴很是感激,并說來日必以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薛仁貴當(dāng)晚便進(jìn)了軍營,并打聽說: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戰(zhàn)況,只是訓(xùn)練。翌日的校場上,薛仁貴和許多的參軍者一起接受最嚴(yán)酷的訓(xùn)練,大將軍張士貴為軍士致辭說:“我自知你們是為生計而來,有人甚至可以立下軍功……”

  薛仁貴一臉的激動,對張士貴的話感到前所未有的慨然,仿佛光芒就在他的路上,但他又深知這條路上的艱險。

  張士貴訓(xùn)話不過幾日,薛仁貴便在軍營里適應(yīng)了,也交了幾個弟兄。

  “薛仁貴兄弟。”李德謇來到軍營中,在軍校的指引下,找到薛仁貴。

  薛仁貴一看原來是李德謇,說:“原來是李,還能來看我,真是有緣?!?p>  李德謇說:“薛兄弟一切可還適應(yīng)?”

  薛仁貴說:“都好,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軍營的?”

  軍校說:“你們這些小卒連他都不認(rèn)識,他是當(dāng)朝衛(wèi)國公李靖之子,李公子”

  薛仁貴木訥了,旁邊的人無不驚異,薛仁貴說:“原來是李大人,請恕我愚鈍。”

  李德謇看他這樣,說:“你倒是生分了?!崩畹洛浪炫c薛仁貴從軍營出來,握住薛仁貴的手,說:“本公子愿意交結(jié)像你這樣的志士,因此知道我的身份不要驚異,你應(yīng)該多立戰(zhàn)功,為大唐效力,我有預(yù)感,你會成為一個像張士貴將軍那樣的將領(lǐng)?!?p>  李德謇的一番話說得薛仁貴感激萬分,薛仁貴一介鄉(xiāng)野村夫,本就在家鄉(xiāng)一直種地,還是在妻子柳氏的攛掇下,才孤身一人來到長安投了軍,可誰能想到一個素眛平生的李德謇竟然如此抬愛,他決定斬敵立功,揚(yáng)名立身。

  “公子一番話語,透徹仁貴心扉,你是我薛仁貴遇見的第一個恩人。”薛仁貴此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李德謇又多說了幾句,便也離開了。

  薛仁貴作為巡邏兵在長安城中巡邏,感受著長安的一草一木。一日巡邏時,同僚們望著遠(yuǎn)處的城門說:“那遠(yuǎn)遠(yuǎn)望去的是玄武門,據(jù)說在玄武門當(dāng)個門衛(wèi),才是個肥差,掙得多不說,也不用拼死賣命。”

  “也不是人人都是有那些機(jī)會?!币粋€個士卒們說道。

  只有薛仁貴不露聲色,一對人在長安的街上除了有些展望,也顧慮了每個人的任務(wù),這次巡邏的意義在于清除一切長安內(nèi)不安全的因素。這里有些地方是外族的聚居地,都是突厥或是吐谷渾,再者就是鐵勒諸部。還有那些為非作歹的街頭流民。

  薛仁貴與士卒們返回大營后,已經(jīng)近乎深夜,這里的軍營不比城內(nèi)的住處,而是濕氣太重,各種危險的因素也太多,薛仁貴晚上并未睡熟,只是坐著,看著營帳外的夜景。一個兵友看到薛仁貴不知思考著什么,對他說:“薛兄,可在思鄉(xiāng)?”

  薛仁貴搖搖頭說:“我志在軍旅,豈是思鄉(xiāng)?”

  “這里壞境不佳,難以入眠,只是閑來無事,坐著看天。”

  “薛兄是個志向高遠(yuǎn)之人,恐怕以后前途無量?!?p>  薛仁貴說:“不是我太過自信,我出生時就有道士說我能成為一代名將。如果沒有這個道士的話,我說不定就不出來,自己安分守己的在家耕田也不錯啊?!?p>  “那個道士說得靈不靈?”

  薛仁貴神秘地說:“十有八九都會成真,我還有一位師傅,曾教我練劍,并且授予我一桿長戟。”

  兩人你來我往的話語,說起了自己的過往,也說出了薛仁貴以后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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