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這個“有人”,就是于鷙?;蛟S是想到這點,許韻不動聲色的勾唇笑了笑。
緊接著,不知道是誰帶的頭,眾人如雷般的掌聲響起,而站在大殿中央的許韻平靜的看著他們,時刻展現(xiàn)著自己良好的教養(yǎng),讓不少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詞:榮辱不驚。這樣一想,他們對許韻的贊許又高了幾分。
她深深鞠了一躬,此時的她不是任何人,不是云峰閣的少主,也不是許云平的女兒,更不是什么名門小姐,她只是她,她只是一名舞者,她以她舞者的身份向這個舞臺致以最后的敬意,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跳舞了。
良久,她霍然退場,沒有儀態(tài),不再回頭。
風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回想起剛才的那副畫面,他不得不承認,許韻與第一次見面那次相比較,變化太大了,她的舞跳的確實很好,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旁邊的那位突然捅了捅他,“嘿兄弟,想什么呢?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沒有?!?p> 他解釋歸解釋了,可某人根本不聽,“看上她也正常,長得這么好看,舞也跳的好,家世還不錯,而且啊,我剛才看她整場下來,可是看了你好幾眼哦!”
對了!就是那幾眼,總覺得有些意味深長,她想說什么?還有那個望向遠方的動作……難不成,真是看上他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發(fā)生的種種,先是逼白一日離開他,現(xiàn)在又跳舞勾引他,目的難道僅僅是為了要待在他身邊?可是自己只是個一窮二白的武夫啊,她一個大小姐又怎么可能看上他?難道那眼神只是因為他們認識?他和許韻僅有過一面之緣啊,難道他失憶之前和許韻有什么關系?不會吧,如果真有什么關系,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他到底是誰啊?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誒呀真是……好端端的怎么會失憶?。?p> 他眉心深鎖,郁結(jié)于心,那人見他半天沒說話,以為是默認了,也對,畢竟人家已經(jīng)有一個白一日了嘛!
他又接著說:“其實你也不必苦惱的,白姑娘也很好啊!我見過她,她很有禮貌的,而且比這個許韻要漂亮好多呢!”
風歇疑惑道:“你認識她?”難不成那個女人連這個人也不放過?
“是啊!那時候布告欄剛把武魁賽的消息貼上去,人太多了她看不見才問得我,你不要誤會!”那人看他這幅樣子以為他是吃醋了,便連忙解釋道。
誰知他這幅慌亂的樣子落到風歇眼里便以為他是在撒謊才這么慌亂的。
“哼,你不必和我解釋,那種女人,干什么都不足為奇?!?p> “???什么不足為奇???那種女人又是哪種女人啊?喂風歇,你給我說清楚??!”
風歇不再理他,那人見狀有些委屈的嘟囔道:“外人這么說她也就算了,你是她的身邊人,你怎么也這么說她!她要是知道了,該有多傷心?。∥乙撬?,可能痛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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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月本月
關于舞蹈我知道很多地方不專業(yè),本人是學國標拉丁的,沒接觸過古典現(xiàn)代芭蕾民族什么的,也不知道什么專業(yè)名詞,所以還望見諒!本人學舞已經(jīng)有5年了,也是很熱愛的,所以在寫許韻那些內(nèi)心情感的時候,其實是帶著自己對專業(yè)的熱愛的,也許這樣的離場不符合她的人設,卻符合她舞者的身份,希望能理解,許韻真的是我見過最慘的女配沒有之一嗚嗚嗚,后期會越來越慘越來越慘,我的朋友說希望我給她一點慰藉,我也想好了要怎么給了,有一種死叫你以為她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然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