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藍瑾
濃得化不開的夜色里,夜行衣與黑夜融為一體,潛入了戒備森嚴的晟日殿,劍一,也即是鄧懷遠朝著背后比劃了一個手勢,身后幾人默默點頭,朝著不同的方向遁去。
鄧懷遠望著不遠處還未閉燈的監(jiān)察殿,心里不免得有些悸動,藍瑾這廝還沒有休息么,當年若不是顧及太多,定不會讓藍瑾走出走出軍營。待尊主吩咐的事情了了,我與你藍瑾必有一戰(zhàn),鄧懷遠如此想道。
而此時被鄧懷遠惦記上的藍瑾,則是在榻上吐納,每天上午處理政務(wù),下午練功場練劍和熟讀兵書,晚上吐納修行,這便是他一天的全部生活了。
滄瀾軍中流傳的破軍決過于霸道,在快速增長實力的同時,也在壓榨身體的潛能,帶來極大的負荷,除了戰(zhàn)死的滄瀾軍人以外沒有一位活過40歲的,藍瑾本為皇嫡子,有更多玄妙且對身體無害的功法可以選擇,可他卻致力于改良此決,不惜親自修煉破軍決,以表達自己的決心。
“化虛填海,意有千秋,神之所往,破以萬敵...”藍瑾將破軍決運行到最后一個周天,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順手拿起床邊的絲帕,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如果這樣一段時間,我的身體沒有出現(xiàn)異樣,那這新‘破軍決’就可以推廣全軍了?!?p> 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雨勢漸小,準備關(guān)上窗戶之時,一道黑影突然從不遠處一閃而過,“什么人!”藍瑾吐納剛剛結(jié)束,六感正是極其敏銳的時候,化作平時,是斷斷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一把扯過床頭疊的四四方方的軍服,拿起自己寸步不離的紫色長劍,藍瑾沖出了房門,運起內(nèi)力吼了出來,“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晟日殿!”聲音響徹夜空,晟日殿瞬間燈火通明,所有人,都醒了...
正在卷宗庫提燈翻閱卷宗的鄧懷遠,面色大變,瞬間抬起了頭,“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撤!”帶著身邊幾人沖出卷宗庫時,兩名晟日殿使正提著兵刃跑了過來,“在這里!”大聲招呼了一聲,兩人便提刀沖了過來,鄧懷遠輕蔑一笑,吐出兩個字“晟狗”,旋即拔出腰間的軟劍,宛如靈蛇吐信一般閃過,兩人只感覺脖子一涼,繼而什么也看不見了,“趕緊與其他人匯合,一起殺出去!”失去生機的兩人緩緩倒下,鄧懷遠頭也不回道,“是!”
晟日殿邊城分殿,駐普通殿使500名,指揮使副指揮使20人,監(jiān)察使2人,殿主1人,殿主葉珈前往執(zhí)行皇城晟日殿任務(wù),至今未歸。兩位監(jiān)察使分別為藍瑾和一同前來的紫陌,這也是鄧懷遠敢于夜探晟日殿的信心來源。
藍瑾一路追著其中一名黑衣人,見自己甩不掉對方,黑衣人索性停下了腳步,轉(zhuǎn)向藍瑾,“早就聽聞藍將軍槍法通神,某家一直也想討教一番,為何只拿了一把秀氣的女子劍?莫不是看不起在下?”
藍瑾皺起眉頭,淡淡道,“別說槍,你連讓我拔劍的資格都沒有!”腳下猛然發(fā)力,一掌拍向黑衣人的面門,“來得好!”黑衣人扭身,背后取出一把環(huán)刀,以雷霆之勢斬向藍瑾,藍瑾不閃不避,化掌為拳,狠狠的擊中了環(huán)刀的刀面,“砰”的一聲黑衣人被擊退了好幾步,滿是老繭的虎口已然被剛剛那一拳給震裂了,鮮血順著手掌流了下來。黑衣人一陣咧嘴,“都說滄瀾軍個個都是野蠻子,力氣大得很,現(xiàn)在我是信了。”
“可現(xiàn)在...我可不會一個人跟你單打獨斗哦?”黑衣人嗤笑一聲,兩個相同打扮的黑衣人已然出現(xiàn),一個持匕,一個持劍。
持劍黑衣人抱怨道,“小十三,如果不是你,我們的計劃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回去有你苦頭受得?!眲κ恍Γα怂κ值?,“沒事,如果今天能弄死這個珈藍的皇嫡子,回去挨罰我也認了,七哥,九哥,你們一定要幫我,我一個人還真搞不定?!?p> 劍七劍九都沒有回應(yīng)他,而是神色肅穆的望著前方的藍瑾,因為四周的溫度,突然降下來了,這種幾乎凝實的殺氣便是溫度驟降的來源。藍瑾撫著劍身,面帶歉意,“對不起,紫煙,可能要弄臟你了,回去我一定幫你洗干凈?!?p> 珈藍教前任圣女,紫煙,佩劍含霜,蒙塵三年,今晚出鞘,必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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