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墮神珠一陣冷笑:“一爐?一顆你都受不了。你服下這丹藥后便立馬泡進潭水,把雜質排出來基本就差不多了?!?p> 聞言,韶瑤雖是對這潭水格外抗拒,但也沒有絲毫猶豫,仰頭付下丹藥后便再次跳進潭水中。
剛入水時,正常的水溫讓韶瑤松了口氣,但很快韶瑤便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左右兩邊一冷一熱的潭水朝韶瑤沖撞著。與此同時,韶瑤腹中的丹藥亦開始起作用,在腹中劇烈的發(fā)痛,發(fā)燙。
一邊的極寒與一邊的極熱讓韶瑤不得不在水中來回旋轉,而腹中的疼痛卻讓韶瑤幾乎動彈不得,好在圣譚水下可以呼吸,不然依韶瑤的情況,早已無力換氣了。
在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翻騰后,韶瑤也漸漸沒了力氣,只能時不時艱難的轉個身,而腹中的疼痛愈加強烈,許多污濁從韶瑤的每個毛孔向外滲出。
一個時辰過去了,三個時辰過去了,作為旁觀者的墮神珠也是心驚膽戰(zhàn),這藥效竟維持了那么久。按往前他人服用的經(jīng)歷看,頂多也就一個時辰,而且雖這圣譚水對自己沒多大影響,但也大約了解三次圣譚水的痛苦,這個人的毅力確實是讓自己不得不敬佩的。
就在韶瑤處于水深火熱之時,在另一邊的韶府,亦是雜事紛亂。
韶家嫡系大小姐跳崖未果,以身獻祭博得高人相救的傳聞一夜之間傳出,但由于韶輝下的家令,倒沒多少人敢進韶瑤的院落一探究竟,只能遠遠看到韶大小姐時不時在院中走動后又返回屋內閉門不出,門窗緊閉。
其實那并非韶瑤,只是若菊聽從韶瑤的吩咐,每天穿著韶瑤的衣服在院中繞一圈,雖感覺奇怪,但仍是每天照做了。韶瑤臨行前還囑咐了晚上不要熟睡,在墻邊挖個與外界相連的縫隙,備好一張濕了水的手帕,一旦聽到什么動靜,便用手帕捂住口鼻,迅速蹲在那墻邊。
就這事已經(jīng)讓若菊好幾周沒有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