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討論了一下程風(fēng)陽的案子,轉(zhuǎn)眼已經(jīng)十點多了,冷白一瘸一拐的送齊永旭到玄關(guān)處。
“你跟過來干什么?”齊永旭站在門邊有些生氣。
“這么明顯看不出來嘛?送你??!”冷白扶著一旁的花架,笑得像只乖巧得貓咪。
“你什么時候便這么客氣?明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吧!”齊永旭冷聲揭穿冷白真面目,本想去換鞋子離開,但是目光掃過冷白已經(jīng)腫得像饅頭得腳裸,還是不放心,“你的腳行不行?我還是留下來吧!”他說罷便往屋內(nèi)走。
“沒事沒事,你趕緊回去吧,不然齊媽媽該擔(dān)心了!再說了,我這就一個臥室,你沒地方休息?!崩浒谆琶r住齊永旭,渾身都在拒絕。
“我睡沙發(fā)就行,等會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說一聲?!?p> “不行,不要。”冷白很是堅決,看著齊永旭得目光很是冷漠。
齊永旭盯著冷白看了半晌,也不在堅持,轉(zhuǎn)身快速得換好鞋子便出了門,冷白這才放松下來,一蹦一跳得去拿衣物洗澡,折騰了一陣這才舒服得鉆進(jìn)了被窩。
剛拿起手機便看見齊永旭發(fā)過來得信息:洗完澡記得再上一遍藥。
冷白回了個笑臉便扔了手機然后打開電腦查看著自己持有得股份的漲跌走勢,自己買的都是知道些底細(xì)的公司,再加上冷白對這方面專業(yè)知識也過硬,所以,那些股票都有的賺。
知道自己的錢一直都在增長,冷白這才放心下來。
然后這才打開郵箱,一個一個的翻閱著那些郵件,其中就有一條三天前發(fā)過來的郵件,是自己母校發(fā)的,說是邀請校友回去參加慶典,日期也就是一個月后,倒是通知的早了些。想必是害怕很多人沒有時間,所以提前通知希望大家安排好時間到時候都能夠出席吧。
冷白撇嘴對此不感興趣,當(dāng)然到時候的慶典也是不打算回去的。
接下來的時間冷白倒是難得的在家里閑了下來,因為腳傷的原因,她也只能成天窩在沙發(fā),期間也都是齊永旭過來給他弄吃的。不過她也沒有真的閑著,她在選購一些家具什么的,因為,婚前協(xié)議上面已經(jīng)寫的明明白白,在江岸那邊的那處豪宅,以后改了戶名,正是在冷白名下。所以,從今以后她就要住在那里。
雖然打心眼里面有一萬個不愿意,但是,她一定是要住在那里的。所以,現(xiàn)在唯一能讓自己不惡心的就是,把整個別墅全部翻新?lián)Q個摸樣。
冷白一邊心疼錢,一邊拼命的往購物車?yán)锩婕?。最后還是忍不住吐槽自己:為何總是喜歡這樣為難自己呢?
最后還是默默安慰自己,自己不為難自己,以后就輪到別人為難你了。
江岸別墅那邊由齊永旭偶爾去跟進(jìn),這邊冷白休息夠了也終于準(zhǔn)備出山了。
腳傷好的差不多了,齊永旭也帶來了好消息。
據(jù)他這些天找人跟蹤那幾位董事,也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這天剛好是禮拜一,冷白起來很早,特地穿了一件紅色的裙子,然后化好妝,出門的時候也才剛好七點,離上班時候八點還早著呢。她也不著急,一路開著車慢悠悠的到了公司樓下,然后去公司附近的咖啡廳坐下,享受著清晨的寧靜。
因為冷白坐的這邊算是一個小隔間,對于外面的情形看不真切,但是聲音卻是聽的清晰。
是一群花癡的尖叫聲。
“啊,那個男人很帥??!”
“不知道是在哪里上班的?”
“快,你向來是個膽子大的,你去要個微信吧!”
“不不,你看他一臉的生人勿進(jìn),穿的也是高端定制,一看就是不好惹的?!?p> “是啊是啊,他坐的可是VIP隔間,一看就是富二代什么的,還是被癡心妄想了。”
幾個女人的竊竊私語盡數(shù)入耳,冷白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淺笑。這地界匯集了全m市著名的幾家企業(yè),能夠在這里出沒的都是個中翹楚,所以,就是有錢有顏的男人也不在少數(shù)!
但是,這些對于冷白來說也真是不太感興趣。
唯一讓冷白感興趣的便是透過隔間縫隙就可以看見的那個一手端著托盤的服務(wù)生,此刻他灰色的圓盤里面端著一塊精致的蛋糕,正是冷白點的。
眼看著服務(wù)員就要端了上來,只見路過另一處座位的時候,突然被一個興奮的女人撞到了,冷白透過隔間的縫隙親眼看著自己的蛋糕滾落到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都把我衣服弄臟了!”明明是那個女人突然跳起來往旁邊走,才撞到了服務(wù)生,此刻卻不道歉,還惡人先告狀。
“對不起客人,我真的不防備你突然站起來,我.....”服務(wù)員小聲的解釋道,語氣充滿無奈。
“你這意思倒是我的錯了?”那個女人不依不饒。
冷白掃了一眼,那個女人一頭順滑的大波浪,身穿著白色襯衫,格子布裙,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看衣著倒是一個淑女,卻沒想但品行這么不堪!
“對不起對不起,客人,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賠你的襯衣?!蹦莻€年輕的女孩子看樣子像個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此刻面對兇煞的女人,除了手足無措外,更多的是委屈的掉起了眼淚。
但是,店長每天囑咐的就是,顧客就是上帝,顧客永遠(yuǎn)就是對的。況且還是在這個名企聚集的地方,說不定哪天就得罪了一位伸手就可以捏死他們的貴人。所以,委屈不算什么,服務(wù)好上帝才是真的。
但是,她真的覺得不是自己的錯,不道歉就算了,為何還要揪著自己不放?那個服務(wù)生目光看向冷白這邊,手里的蛋糕已經(jīng)臟了,等會她還要去跟那位顧客道歉,還不知道那里面的那位客人會不會為難自己呢!
一想到這里,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你哭什么?我是欺負(fù)你了還是咋滴?”他們這邊的聲音有些大,周圍的很多客人都看向了這邊。很明顯的譴責(zé)意思,讓那叫器的女人有些臉皮掛不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客人不要生氣了,我賠你衣服好不好?!?p> “賠?你知道我這套衣服多少錢?你一月工資怕是都不夠吧?”
“啊......我......”一聽一個月工資都不夠,那服務(wù)生更是哭的傷心了,連道歉都說不出來了。
涼以城
某白:丟人顯眼,還不滾回家去做飯! 某楚:老婆大人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出門了。 某城:嘖嘖,今天的西瓜都是酸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