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俊認(rèn)出來冷白,慌忙脫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冷白身上,然后扶著她的肩膀,“你怎么在這里?這樣突然冒出來多危險??!”
“有人要殺我。”
冷白說罷這才敢回頭看去,黑夜里的道路像是無盡的地獄,下一秒那幽深盡頭就能躥出來一個吃人的惡魔。
萬俊順著冷白的目光看過去,那里一片黑暗,只余瑟瑟風(fēng)聲,哪里有半個人影!
“別怕。沒事了,你安全了?!比f俊扶著冷白站起來,又把外套扯了扯,盡量的給冷白罩了起來,這才沖車內(nèi)喊道,“楚總,不是孩子,是程氏集團(tuán)的冷白冷翻譯!”
正在車內(nèi)煩躁的楚凡嶼,聞聲這才抬起頭看向車頭前面被萬俊黑色西裝外套包裹著的嬌小身子。
是冷白?
楚凡嶼反應(yīng)過來迅速的下了車,也不管額間的疼痛,直接上前一把扯開萬俊的外套,緊接著用自己的外套把冷白包裹起來,然后圈在了自己懷中。
萬俊看著把自己擠到一旁的楚凡嶼,這才撿起被楚凡嶼丟在地上的自己的外套,吶吶開口,“這是什么操作?”
“開車把我們送回去?!?p> 楚凡嶼說罷就把冷白橫抱了起來,然后塞在了車內(nèi)。
車內(nèi)冷白一直沒有說話,縮在后座上面,身子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萬俊自后視鏡里面看著,忍不住想問問具體情況。
“冷小姐,追殺你的歹徒你看清了嘛?你是住在這里嘛?”萬俊小心的開口問道。
冷白聞言有些恍惚的抬頭向前面開車的萬俊看過去。
楚凡嶼看著冷白的目光都沒有落到自己身上,又想起剛才的情況,暗責(zé)自己居然沒有第一時間下車。
這個時候雖然不是吃醋的時候,但是,也不妨礙他霸道的行為。
楚凡嶼瞪了一眼萬俊,然后大掌落在冷白的頭頂,接著小心翼翼的理好她紛亂的頭發(fā),目光是毫不掩飾的柔情,語氣也盡量緩慢柔軟。
“不要害怕,后續(xù)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冷白又回過頭認(rèn)真的看向楚凡嶼,濕漉漉的目光一眨不眨,眼底是很明顯的抗拒,她一巴掌拍下楚凡嶼的大手。
“我就住在程風(fēng)陽之前的別墅,你想必是知道地址的!那里還有兩個仆從,還請萬先生送我過去看看他們是否安全!還有你的手機(jī)借我用一下?!崩浒咨碜与m然還在顫抖,臉色也還沒恢復(fù)過來,但是眼神已經(jīng)清明不少,聲音也恢復(fù)了往常的凌厲。
萬俊有些驚訝冷白的變化,然后一手遞上了自己的手機(jī)。
冷白剛想伸手去接,楚凡嶼直接搶了過去然后把手機(jī)扔回了副駕駛位置。
“楚總,謝謝你今日出手相救,我會記住你的恩情!但是,你現(xiàn)在是何意?”冷白寒目瞪向楚凡嶼。
“你看看你的腿,還有你的手,這些事情萬俊能處理好,你不要操心了?!?p> 楚凡嶼緊緊握住冷白顫抖的手,語氣不容置疑。
“那我就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冷白說的是齊永旭。這個時候,她只信任齊永旭。
“別裝了,那個不是你男朋友?!背矌Z冷聲說道。
“就算不是.....他能.....”
“你安靜一點?!背矌Z說著便掏出自己的手機(jī),然后撥打了電話。
“王醫(yī)生,你現(xiàn)在離開立刻趕過來?!?p> “嗯,目測腿部手臂都有傷,就是不知道腦子有沒有事。”
“好。”
冷白眼瞪著楚凡嶼,看著他冷峻嚴(yán)肅的俊臉,還有他雷厲風(fēng)行的態(tài)度,一時間無法和記憶中那個一直滿臉笑意,有些溫柔的人重疊。
也許,這才是他得真面目。
車很快到了一處別墅,冷白見萬俊把車停穩(wěn),于是也跟著楚凡嶼下了車。
只是腳還沒落地,楚凡嶼直接過來把冷白打橫抱起,然后頭也不回的往屋內(nèi)走去。
“欸,我.....算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我吧?!比f俊擺擺手,又把車開了回去。
“楚凡嶼,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來。”冷白想掙扎,但是驚嚇過度的身體實在沒有半分力氣。
“那會抱你的時候怎么不說放你下來?”楚凡嶼低頭冷聲說道。
他的聲音真的很冷漠嚴(yán)肅.....
“去把我房間放好熱水?!?p> 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一個仆人應(yīng)聲上樓去。
楚凡嶼也沒在矯情,任由楚凡嶼把自己抱去了一個裝修灰色調(diào)的房間,他這才把冷白放在了床上。
一系列動作很迅速,然后直接蹲下身子徒手就把冷白的睡衣長褲給撕開。
“你....你干什么?”冷白反應(yīng)過來,本想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腿,但是身下的一色白色,自己腿上又滿是血跡,想想還是算了。
“等會血液凝固沾上衣服再脫會疼?!背矌Z軟聲說道,然后目光落在冷白一只腿上面腫的老高的膝蓋上面,“這是剛才萬俊撞的?”
“不是,舊傷了?!?p> 楚凡嶼又查看了一下冷白的兩只小腿,發(fā)現(xiàn)上面的都是一些淺淺的劃痕,也就是膝蓋上面的傷重一點,這才送了一口氣。
扯過被子小心翼翼的給冷白蓋好,這個時候一個手提藥箱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
想必就是楚凡嶼口中的王醫(yī)生了。
他也沒有多話,和楚凡嶼點點頭便上前來查看冷白的傷口。
“消消毒上點藥膏就沒事了,就是你這膝蓋之前受過重傷,骨蓋粉碎過,現(xiàn)在又受重力,得好好修養(yǎng)了,不然以后走路都是問題!”
“這么嚴(yán)重?我舊傷好久之前了,早就好透了。”
“畢竟之前受傷嚴(yán)重,這次雖然沒有造成粉碎性骨折,但是,傷過就是傷過,這次自然不能小覷,好好修養(yǎng)吧!”
王醫(yī)生嚴(yán)肅得說完,然后又留下了藥水和藥膏。
“你洗完澡再上藥吧!”說完人就走了。
冷白看著自己臟兮兮得睡衣,又看看那藥水和藥膏,又掃了一眼陌生得環(huán)境,詭異得感覺爬上心頭。
又不熟,這樣麻煩人家......而且,這個人......
楚凡嶼表情緩和了一點,然后直接出了門去。
冷白看著靜悄悄得屋內(nèi),還是想給齊永旭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只是,手剛摸到楚凡嶼放置在床頭上面得手機(jī),楚凡嶼就回來了。
涼以城
--碉堡城劇院-- 某楚(捂鼻):撕了哦,褲子都撕了..... 某城:還有更刺激的! 某楚(捂鼻,血跡透過指縫流了出來):.....真,真的? 某城:矜持點!你的人設(shè)是霸道總裁。 某楚:崩了....崩了....這臉,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