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聽到陸衣的話,也是一驚,心想原來你們兩個還有這種事情,倒是非常佩服陸衣敢問這個問題?
扶蘇看著臉紅彤彤的陸衣,白了她一眼,這就非常尷尬。
“你確定要我說?”扶蘇回想起來,都有點不可描述。
陸衣不好意思點了點頭,雪女看著陸衣這樣子,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好吧,我記得那時你十二歲零三個月,作為一個女孩子,你竟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還跟我說流血了,后來硬是要讓我?guī)湍恪狈鎏K尷尬說道,想想都有一點尷尬,還好那是只把她當(dāng)初領(lǐng)家妹妹。
都不知道她這個女孩子怎么做的,連一些基本的東西都不懂,想到這些又覺得不可思議。
“再后來我就找了兩本書給你看,然后你好幾天你都不愿見我,即使見了我臉也紅得很?!狈鎏K繼續(xù)補充說完,他和陸衣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是這樣的。
陸衣現(xiàn)在拉著雪女的手,臉也紅得不行,看她的樣子,還好沒有其他人,不然,她真的要找一個地方鉆下去了!
太丟臉了!
十幾歲了,竟然不知道自己來列假,扶蘇都佩服她。
“還有什么問的沒有?”扶蘇看著兩人繼續(xù)問道,自己可要取得她們信任,還得繼續(xù)問?
陸衣看著雪女,一臉還是羞紅地說:“扶蘇哥哥,我已經(jīng)問完了,雪女姐姐相信你,我就相信你。”
這話說得扶蘇一臉懵逼,您就不能有一點主見嗎?
要是她不相信我,那你就不相信,這還有沒有天理?
“阿雪,你既然不相信我,我的心拔涼拔涼的,你等著我有機會收拾你?!狈鎏K沒有錯,就是威脅雪女,本來是一場沒有意義的問答。
雪女對扶蘇說道:“別廢話,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里認識的?”
扶蘇心想:就這些問題,沒有技術(shù)含量,太過于直白,想想就知道在哪里?
扶蘇無奈地說道:“我記得我們第一見面是在邯鄲,那時候的你長得清純可愛,剛好十六歲,有一些調(diào)皮……第二次見面是在中山國,也是我們私定終身的……后來我們非常相愛,一度到了談婚論嫁地步……當(dāng)你知道我的身份后,覺得我騙了你,帶著懷孕的身體離開了我?!?p> 扶蘇講述了他和雪女之間的點點滴滴,當(dāng)初他們愛得不堅定,分不清是是非非,錯過了十幾年。
扶蘇看著雪女一臉憂傷的表情,連忙過來拉著她的手,問道:“孩子,你是不是打了!”
雪女點了點頭,扶蘇一臉不忍,把她擁入懷中,這事不能怪他,是他沒有處理好問題。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那么多苦。”扶蘇知道當(dāng)初她離開自己有多難受,懷了仇人兒子的孩子,那種打擊,簡直就是五雷轟頂。
心里已經(jīng)接近崩潰,猶如行尸走肉,想著國仇家恨,她不得不離開,最后去了燕國。
扶蘇知道面對當(dāng)時的情況,她離開很正常,又愛又恨,甚至她強制自己忘了一切。
可是十幾年過去,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是一個男人的附屬品,更不要說什么國仇家恨?
扶蘇傷她最深,對她的傷害,可以用毀天滅地來形容,這是她當(dāng)時認知,扶蘇即使什么沒有干?
就因為兩人愛得太深,忘記問對方是誰,容不下一點謊言,遺憾退場。
在歲月的痕跡中,她漸漸明白了,當(dāng)初的自己有多幼稚,以為打掉孩子就是對扶蘇的報仇,后來她明白,那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她不是向扶蘇報仇,而是懲罰自己,害得白白死了一條小生命,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那是就是她最大的錯誤。
扶蘇也何嘗不是受害者,是她當(dāng)一切莫須有的罪責(zé)強加在他們身上,怨氣沖天。
現(xiàn)在想想他們那時候有多幼稚可笑,人生就是如此,懷念過去,或許這就是成長的過程。
“雪女姐姐,你太苦?!标懸驴粗鴥扇藫ПП?,非常同情雪女,忍不住湊熱鬧,三人抱在一起。
雪女已經(jīng)相信扶蘇是真的,對曾經(jīng)的一切扶蘇說得滴水不漏,讓她知道扶蘇有多愛她。
而她因為一些小脾氣,把他們兩個的孩子扼殺在搖籃中,想著現(xiàn)在有一個女兒或者兒子叫自己母親那該多好??!
“走,我可是給你們帶了很多東西回來的?!狈鎏K牽著兩人的手,一起去尋找東西,特別是女性用品,相信他們一定喜歡。
“扶蘇哥哥,這個圓圓的鐵疙瘩是什么?”陸衣?lián)炱鸬厣系囊活w手里看了看,好奇地問道。
扶蘇趕緊跑過來,從她手里拿了過來,對陸衣說道:“這個東西叫手雷,威力非常大,能輕易炸死很多人。”
“這么厲害?”陸衣一臉震驚,看著一個小小的東西,威力不小。
“當(dāng)然,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狈鎏K說道。
看著兩人都是好奇,對現(xiàn)代的東西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是什么危險物品,什么可以食用都不清楚。
干脆跟她們一件一件的介紹一下,讓她們多了解了解,不能她們很可能拿手雷砸核桃,到時候危險了!
“來,我今天帶你們認識一下未來的東西。”扶蘇帶著兩人,把東西一堆一堆分好,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全都跟兩人說了。
介紹和分類完差不多天已經(jīng)黑了,吃著現(xiàn)代的東西,看著天上的星星,三人非常安逸,就差沒有斗地主了!
……
咸陽。
大明湖畔。
“老三,你怎么回事?”真剛等人看著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亂神,一臉焦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看著亂神斷了一條手臂,檢查發(fā)現(xiàn)傷得非常重,怕是沒有救活的可能了!
亂神能回到咸陽,全靠意志支撐。
“是誰對你出手的,還有老五老六呢?”真剛沒有想到一個簡單的任務(wù),去了三個高手,只有一個人回來。
“大……大哥,我……不行……了,殺我的……人……人……是……是……蒙……恬。
還……有……扶……蘇……公……子……沒……沒……”
亂神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幾句,還沒有說完,手就垂了下來,死不瞑目。
“老三?!?p> “老三?!?p> 三人一臉悲傷,沒有想到他們羅網(wǎng)作為殺手界高手,今天竟然死了一個,兩個下落不明。
估計已經(jīng)死了,因為亂神作為厲害都死了,她們兩姐妹怕是更沒有希望了!
看著日夜相處的人死了,他們縱然是殺手,心里也非常不舒服,今天這話結(jié)果他們應(yīng)該早想到了,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么早。
三人心里只想到蒙恬,他為何能重傷亂神,莫非還有什么人助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