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巫祝遙出的這檔子事兒,眾人也只不過是一個秉持著懷疑并且沒有充分的證據(jù),他們也不敢妄自動手。
現(xiàn)在的巫祝遙一心向著自己的媳婦兒誰說都不聽。
陶驊等人看著眼前威武的大門,不由得淚濕眼眶,離別了半年的時間終于又再次回來。
在城門口迎接他們的人馬,便是花璽晨的親弟弟花榮帶隊。
花榮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12歲的小豆丁,雖然等到幾年后會和他們一同參加這樣的考試,但現(xiàn)在還是安心修煉的。
平常被拘在家里邊兒不得出門是悶的都快成一個鐵焊了,一聽見自己的大哥回來,就立馬自告奮勇地跑了過來。
小花榮看見了哥哥他們的馬車已經(jīng)臨近了城池,立馬大聲呼喊,并揮舞著小胳膊小腿兒示意。
眾人看見這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已經(jīng)長成了黝黑的少年,不由得笑開懷,說了幾句就一起跟著往花家走去。
到了門口卻發(fā)現(xiàn)氣氛并不如他們想象的那樣想和藹,反而是劍拔弩張,到處充滿了火藥與硝煙的味道。
還沒進大堂就聽見了一聲威脅。
“花家主你可要想好了,這機會,我就只給你一次,如果你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后,這個小崽子給你招來了多少麻煩,我們也只會作壁上觀。
趁現(xiàn)在還有反悔的余地,你不如把這個面子放一放,兩家坐下來和平的談一下。”
還沒有進去,就聽見了花家家主那顫抖的聲音。
“你,你放屁!陶華是我們花家一天的人,那就不可能放棄他!
不用說他是我們的嫡傳子弟,就說他只是我們一個外門子弟,我們都不會放棄!”
在幾人的印象當中,花家的家主向來是一個祥和的人,很少與人紅臉,更沒有這種大聲與人說話的經(jīng)歷,看來此時著實是被氣的太過于急了。
走進大堂就發(fā)現(xiàn)花家的家主和一名老者正在對峙。
這名老者雖然看上去仙氣飄飄,但是這種人一看面容也不過就是40來歲的樣子。
修為是實在琢磨不透,但是肯定比他們高出了不止一個境界。
陶驊一眼望去,就知道此人來者不善。
看見幾人前來,這陌生老者,只是稍微的皺了皺眉頭,而后眼光直接移到陶華的身上,大方異彩。
“是個好苗子,不過終究是被糟蹋了,也罷,馬馬虎虎能用就行。”
說完也就直接放下茶盞,先行告辭。
花家家主看他離去之后也松了,自己憋著的那口氣,隨后就因為壓力過大暈倒了,頓時一陣陣的驚呼響徹花府。
出門兒的老者身邊跟了一位伶俐女子,她看了眼花家里面的動靜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現(xiàn)在是何等的兵荒馬亂。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花家,就算是他們的主家你都不曾怕,整得現(xiàn)在跟他們一個分支卻是如此的客氣?!?p> 老者撇了他一眼。
“你可知我當初為什么就你下來一直留你到現(xiàn)在?”
隨后女子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輿論主家的事慌忙退下。
老者匆匆的看了一眼花花,直接蹬腿兒走了。
“這大虞朝,真是處處都讓人不喜,不管是大的家族還是小的家族,都要跟他小老兒作對。
我倒是要看看,這整個大虞朝難不成是要造反不成。
不過是討厭一個人罷了,也不是多么重要的,居然就這樣吞吞吐吐,等到日后定要在圣上面前參他們一本?!?p> 他的心中是這么打算的,但是也很焦急,族里面給他的是日本就不多,現(xiàn)在又在這里耗費了這么久。
陶華那小子自己也看見了,的確是如同族內(nèi)所記載的所說一般可恨吶。
云崖和陶月兩個本來都是天之驕子,卻因為私情偷偷的走在一起,生下了這個孽子。
一看見陶驊,老者就渾身反胃,給自己的孫兒不平。
天之驕女這么多,怎么就偏偏的掉在了陶月身上?
但是也沒有辦法,家族里面交代的事情他還是要來辦的,雖然對這個陶驊打心眼兒里邊兒看不起,可誰讓他領了這份苦差事呢?
現(xiàn)在忍受,但心里早就給打好了算盤。
只希望此行大虞朝,不要再出什么事端,讓他平平安安的把這小子給帶走,你好我好,大家好,也不用逼著他老人家動粗。
陶驊自從那個陌生長者釘過以后也感覺自己渾身不對勁兒,涼颼颼的。
隨后找了個借口就跑到后院兒練,大概半個時辰過后才感覺渾身舒坦,那股陰冷氣息也隨之飄散。
幾人看見陶華剛回到家,就來到了練武場,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你這還要不要人活了,天賦比我們高還比我們努力,等回頭給爺爺看見,估計又得把我們幾個罵一頓,你就不能消停點兒嗎?”
陶驊樂呵的解釋。
“這不是沒有辦法嘛,家族對我有大恩,而且我感覺那個陌生老頭是沖著我來的,如果我的實力變的高強一點,家主是不是就會不太為難了?
其實不瞞你們說那個老者盯了我一會兒,就那一會兒就讓我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我現(xiàn)在練就是想把這種不自在感去除掉,然后換一只新衣服去見家主,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與我有關(guān)的話,我想自己去面對解決?!?p> 幾人見狀連忙大驚失色。
花璽晨更是直接阻攔。
“陶華你不要沖動,那位老者看他的服飾應該是日月朝云家的人。
這件事情不知道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讓家族他們這些大人物做定奪便罷了。”
陶驊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花寫成轉(zhuǎn)而無奈的笑。
“你真的是坑爹坑爺爺,就是不坑兄弟,不過如果跟我有關(guān),我一定要自己去解決。
我感覺這名老者身上有我熟悉的氣息?!?p> 幾人都皺了皺眉頭,陶驊從小就生活在酆都,能有什么熟悉的氣息?
不過既然陶驊如此說了,也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也就無奈的相信了他,并且放他離去建花家家主。
他們到地方的時候花家家主也不過就是剛剛悠悠轉(zhuǎn)醒,看見陶驊過來也是滿目的復雜。
“孩子,過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記得一年之前剛剛來花家的時候,你還是一個渾身充滿著暴力因素的小子。
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長成了溫文爾雅的紳士了,不容易呀,一晃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讓爺爺再看一下吧?!?p> 隨后招手讓陶驊過去。
陶驊聽完這句話心中大度也不由得走過去一年之前,如果不是因為花家族他正好路過拯救了陶驊的生活。
恐怕他和巫祝遙兩個人都已經(jīng)不知去向,這份恩情不能不報。
“家主,剛剛那位陌生老者是否跟我有什么聯(lián)系?我總感覺他身上的氣息對我來說有些熟悉?!?p> 花家的家族屏退左右,隨后一臉復雜的緩緩開口。
“這件事情還是要牽扯到日月朝的一家密案當中,當時日月朝的京城當中有著幾大家族。
他們互相來往密切,可是也有著不同的派系,云張兩家是字小解被定下了婚約。
可是那云佳這唯一的獨苗苗不知怎的就看上了陶家的陶月,雖說兩家都是一流世家蛋也耐不住反派陣營。
無奈兩人只能獨自私奔,隨后跑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城當中,就再也不知所蹤。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多方打探,也終于知道他們的孩子在哪里,而陶月和云崖,據(jù)說早在三年之前就已被就地正法?!?p> 話還沒有說完,陶驊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他應該就是那個孩子。
“這次來的人,是誰?”
“這次來的人是云家的人,你是他們這一代唯一的底線孫子。
只不過在云家已然是旁系做主,嫡系并沒有太多的話語權(quán),現(xiàn)在這位長老也是旁系出身。
恐怕對你并沒有多少的好感,而且人家的嫡系已經(jīng)被打壓到抬不起頭的地步,只要他們一露面就會被張家和陶家同時針對。”
宮乾忍不住直接跳了出來。
“張家可以理解,畢竟云家的辜負了人家的閨女,可是那陶家又是什么鬼?
他們家也摻了一份,這也能算得上他們家半個外孫,怎么就這樣?”
“哎,你們終究是年少,不知這其中的牽扯與瓜葛,張家勢力龐大于多個家族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合作。
而陶家一項是張家的附屬,雖說幾日家族都同處在一流家族的水平上,可是論實力張家事穩(wěn)居第一。
以前云家嫡系在上面,可是自從云家嫡系的老大失蹤以后,只剩下老二云崖,之后就開始緩緩的走向下坡路了。
張家當初和云家定親,想的是通過張家的聯(lián)姻去掌控整個云家,誰知竹籃打水一場空。
陶家本就實力弱小,在張家的逼迫之前也只能認了這樁事情。
這件秘聞還是當初我去歷練的時候得知。
現(xiàn)在呀,我都老了,已經(jīng)只能龜縮在花家之內(nèi),當初你父母對我有大恩,所以我見到你身上的玉牌才會立馬將你救出?!?p> 花家主在那里緩緩地陳述,系統(tǒng),又不知道從哪邊兒軋到腳,突然蹦了出來。
“那老頭我認識她,對你抱著極大的惡意,你千萬要小心他,而且這次日月朝,你必去不可,那里我升級的東西?!?p> 系統(tǒng)升級的東西不就只有主線任務完成嗎?難不成爹娘也在那日月朝的京城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