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這可是張公子的座駕如果撞了那可就倒大霉了!”
不知道是哪一個好事者說出來這句話之后,所有的人就如同見到蝗蟲一樣立馬消失不見。
張公子在馬車之內(nèi)洋洋得意。
“本少爺?shù)耐€是如此的不同凡響,這種小民我捏捏手指頭他們就能被捏死。”
在旁邊坐著的幾位公子哥自然是好一頓恭維,而這張公子聽了也是洋洋得意。
在這日月城當中,有誰不知道他張家?只有那少數(shù)幾個膽大妄為的暴徒才敢跟張家作對。
還有那該死的云家,若不是十幾年前他們拒絕了,恐怕現(xiàn)在整個日月朝都是張家的天下。
剛剛想到這里就看見窗外路過了云家人嘴角一勾抓起來就把他們打了一頓。
反正這云家也漸漸式微,盡管他們不答應(yīng)讓家主覺得可惜。
可是他們的頂梁柱都已經(jīng)走了,又有什么辦法呢?
“來人把那云家的給我抓住打一頓,然后給我扔出去,本少爺要讓他們瞧瞧和張家作對的下場?!?p> 可憐這位云家小子,不過是旁系所收的書童,上街買個藥都被打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樣。
扔在云家門口兒,這則消息傳到了府里面,雖然是又引起了軒然大波。
“雪松長老,我等懇請您出手,將這張家小子捉拿到祠堂問罪,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呀。”
若是以往的話,大長老定然是不敢說這句話,可是現(xiàn)在不同。
嫡系子弟已經(jīng)歸來,并且是以這么強勢的姿態(tài),往后真是越城是誰的天下還不一定呢。
在家族當中,嫡系和旁系地位之所以不同,就是因為這種凝聚力。
只要是嫡系的子孫再那么整個家族所在場的人都會有的一股凝聚力。
他們在平時的時候感覺不到,可是在危難時刻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如果的嫡系子弟受辱了,那么他們也會感覺到受辱的情況,如果嫡系子弟是如日中天的模樣,他們自然也會跟著與有榮焉。
桃花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這云家被打傷的這人他沒有印象,可是打了云家的人還可以全身而退,這張家當真是如此囂張無法無天。
這件事情,雪松長老并不想管,因為如果一個小時被打都讓她出面的話,長此以往對整個家族都是影響不太好的事情。
大長老隨后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言,然后將祖孫二人都送出祠堂閉門謝客。
雪松摸了摸胡子,看著自己這令人驕傲的孫子,不由得點了點頭,不過是閉關(guān)一天的時間,竟然將這圓滿的平靜以及充了個七七八八。
相信只要給他一個奇跡就可以立馬晉升的金丹,這可是比自己的大兒子還要令人驕傲的成績呀。
可同時他也憂愁。
張家現(xiàn)在越來越無法無天,恐怕長此以往下去并沒有人能護住自己的孫子,而現(xiàn)在潛力又如此之強,只怕不了大兒子的后塵吶。
隨后又眼前一亮,既然二小子當初逃了出去,那么定然是有著對付張家的秘訣。
“孫子跟爺爺走一趟?!?p> “咱們?nèi)ツ膬???p> “去見你的爹娘。”
陶華聽見這話猛然一怔,爹娘自己已經(jīng)三年了,終于可以見到爹娘了嗎?
這一瞬間在他看來甚至有些夢話,他為這個結(jié)果努力了三年,好不容易可以見到了,但是他又卻開始遲疑,近鄉(xiāng)情怯不過如此。
“爹娘他們不是不讓探望嘛,真的我們可以進去的嗎?”
雪松和藹的點了點頭。
而系統(tǒng)也在內(nèi)心刷屏,他自然視為宿主高興的這一年以來,盡管它在休眠,可是宿主的事情他是親眼所見,歷歷在目。
吃了這么多的虧,在外人看來囂張無比的桃花,其實一直思思念著自己的親生父母。
陶驊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甚至覺得這是一場夢時候就直接跟著雪松前往了一處風景優(yōu)美的山谷。
而在這當中,他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大洞。
“爹娘他們就被鎮(zhèn)壓在這之下嗎?”
得到了雪松肯定的回答之后,桃花準備縱身一躍,可是卻遲遲邁不出那一步,隨后還是雪松帶著他一起進入了塔下。
鎖鏈一直在晃動,而桃花也看清了這底下的模樣,除了一座白塔在黑暗當中發(fā)光,其他的地方全都是黑暗。
在這個鬼地方呆三年,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恐怕早就瘋了,爹娘……
桃花不適的瞇了瞇眼睛,不敢看自己眼前的這座白塔,他害怕這里面的父母早已經(jīng)遭遇不測。
好在他們還得活著。
“小桃花是你來看娘了嗎?”
聽見這個稱呼桃花人也忍不了,跑到了塔下去尋找自己年輕的蹤跡,可終究什么也沒有找到,泄氣坐在旁邊以為剛剛那是一場幻聽。
這是幻聽嗎?一定是幻聽吧,小桃花,多么讓人懷念的叫法呀,除了自己娘親,這樣喚自己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在這世上吧。
雪松過來拿了一塊令牌,將這塔打開示意桃花跟著進去。
桃花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塔那別有洞天,空空蕩蕩的一邊鎖了一個人,而這兩個人盡管憔悴不堪。
可是那個模樣桃花是永遠的記在心底,甚至無數(shù)次拿出畫像就怕自己遺忘了二人的模樣。
“爹!娘!”
陶月看見孩子之后也不由得痛哭出聲。
“孩子,我的小桃花過來讓您看看是不是餓瘦了。
本來一個好好的小子被磋磨成了這副模樣,等娘出去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說到最后眼中兇光蓮蓮,這可當然了,陶樂當時可是這日月城當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暴脾氣女魔頭名聲比起孫可可,那也是當紅不讓。
現(xiàn)在看見孩子為了自己已經(jīng)奔波成了如此模樣,又怎能不去恨?
但終究是怕露餡,將一塊兒令牌快速放在了桃花的身上,之后就開始噓寒問暖的問了其他的事情。
桃花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娘親,難不成這塔底還有什么隱秘嗎?
陶樂接觸到這種眼神恨不得將張家的那幾位生剝了,可終究是忍了下來,現(xiàn)在那群老家伙的神石一直盯著自己,千萬不能有什么大動作連累了小桃花。
“回去吧,爹娘在這里一切都安好,你看你爹昨天還在這里修煉,搞得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都不能睜眼開始跟你見面了?!?p> 只見雪松將一塊兒白吃吃的丹藥喂給了父親之后,他就開始情況慢慢的好轉(zhuǎn),而旁邊的陶樂也松了一口氣。
“勞煩父親了。”
雪松沉默著沒有開口,如果不是小桃花在這里,他就直接冷眼相觀的走了。
現(xiàn)在帶小桃花過來,不過是因為上一個星期這陶月要死要活的,非要見桃花,說什么關(guān)于張家的重要機密交給桃花。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層籌碼所在。
雪松又怎么會帶自己的寶貝大孫子來見這個瘋女人?
當初要不是這陶月一意孤行,云家也不會遭此重創(chuàng),而他的大伯也不會失蹤。
盡管已經(jīng)過去,可是當年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這始終是一根刺橫在雪松和陶月之間的刺兒。
溫存了一會兒之后,桃花就跟著雪松張老一起出去了,而到房間之內(nèi)就迫不及待的拆開了陶樂塞在自己身上的東西。
的確是桃花所感應(yīng)的令牌,可是除了令牌之外上面還有著一封音頻。
桃花用精神力解讀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娘親早就已經(jīng)給自己留了,后手張姑姑是會幫自己的。
扳到張家最重要的還是在于這塊令牌這事當成最得寵的榮親王的貼身令牌,只要這一塊兒令牌,那么就可以找到榮親王,說明一切的情況。
到時候只要張姑姑里應(yīng)外合的將證據(jù)呈上,那么就一切都灰飛煙滅,在日月城當中橫行了百年的樟家也將不復(fù)存。
沒有想到這些的那位娘親在塔底之下還有這么多的小動作,真不愧是當年日月城的第一女悍將。
可是張姑姑幫自己點小忙還行,娘親又是如何確定張姑姑會背叛生養(yǎng)自己的家族呢?
而在張家之內(nèi),張姑姑在第二天家族和長老們都在頭疼的時候淡然地邁進了議事廳。
“張巧你進來干嘛?你不是早已經(jīng)在你的小祠堂里面聊此殘生了嗎?現(xiàn)在出來莫布什覺得我們張家短了你的那些供奉?!?p> 說話的這位長老向來就跟張巧不對付。
在數(shù)年之前張巧曾是他的得意弟子,可是之后確實因為那兩人的事情直接閉關(guān),連他的面子都不給這一根刺兒始終橫在落長老的心頭。
張巧聽完之后并沒有怎樣,相反直接掀掉了自己身上的稱跑,露出了一身戰(zhàn)凱。
“當年逃避是我的不是,可是在佛堂之內(nèi)我也想明白了,這么多年我到底愧疚個什么勁兒?
那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陶月她橫插一腳那是死有余辜,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活著,那我又何須愧疚。
我可是張家的嫡長女!”
這一番威風自然震住了不少人,也包括了他曾經(jīng)的師傅落長老和自己的親生父親張家家主張琴。
張琴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在心中一陣又一陣的感嘆,多少年了,這孩子終于走出來了。
“好,既然巧兒你已經(jīng)出來了,那么原先你負責的刑罰堂就依然拿著吧?!?p> 二話不說就將張巧官復(fù)原位的原因是在這么多年誰都沒有放棄過他,盡管知道他80%不會再出來管事情,可是他的位子依然留著。
聞言,張巧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快意的笑容。
哈,走出來了,怎么可能呢?你們欠我的永遠數(shù)不清有多少,今日開始我便會一筆一筆地替我們?nèi)硕加懟貋恚?p> 而與此同時,桃花也歷經(jīng)千辛萬苦的聯(lián)系到了榮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