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傳承
張一罰看著白虎器靈雙手抱胸,不對應(yīng)該是雙爪抱胸,然后45°角仰頭,拿著鼻孔對著他,一副我這名字是不是很偉大,很悅耳。
‘人類最好的朋友才叫旺財呢,你這堂堂白虎器靈,是不是缺少一點威武霸氣,哪怕你叫虎嘯天、虎傲天呢?!瘡堃涣P在心里默默吐槽著,但是活躍的思維告訴他現(xiàn)在保發(fā)要緊,不能和初高中的時候一樣吐槽出聲。
“您這名字可真有特色,想來鬼谷子老前輩,一定對您寄予厚望,并且為您付出了大量的心血,才能讓您的靈體如此神威。
炯炯有神的雙眸下一切齷齪無所遁形,那流線型的強壯體魄無不昭示著您強大的力量,那鋒利的虎爪在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芒,不得不說的是您那額頭的‘王’字,眾生視之皆俯首稱臣,英明神武就是以您為原型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
您看,是不是把哪些小手段收回去,我這吃點人間的藥就能治好了。”張一罰發(fā)揮著不算高明的舔功討好旺財,想讓他把法力收回去,明明吃個藥就能治療的病,干嘛還要修煉有成才能治。
“說得挺好聽,但是這個手段嘛也是為了讓你好好修煉,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有能力收回來了,千年前攢的最后一點點靈氣我都用完了,就為了你那可憐的發(fā)際線,我也是付出了我目前的所有了啊?!蓖斪旖俏⑽⑸蠐P,笑得和薩摩耶一樣憨厚,尾巴都快轉(zhuǎn)圈圈了,顯然被張一罰舔得很高興。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治好啊,我可是還沒談戀愛還沒結(jié)婚,主要我老爸才開始禿啊,我不想和老爸出門被說是兄弟啊。”張一罰感覺自己的心不斷收縮著,疼啊。
“這個問題嘛,你成為符(hu)仙就可以了,如果我是用陽氣做的手段,你成為道符師就可以?!?p> “狐仙?我一個人族也能成為狐仙?”張一罰有點不明所以。
“我說的是符仙,符仙,符仙?!蓖斢X得這次遇到的有緣人可能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傻子。
“哦,你說的是符仙啊,我這榕城人都聽不懂你的閩省普通話。”因為新時代的發(fā)展要求,在榕城普通話已經(jīng)非常普及,基本沒有以前電影里那種奇奇怪怪的說話方法了。
“我這是和你曾爺爺學(xué)的,他說這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說是不會過時的?!?p> 曾爺爺也就是張一罰他奶奶的爸爸,誰讓他爺爺為了愛情入贅了,在他爸爸小時候就已經(jīng)去世了。
“沒想到我曾爺爺也用手插過白虎雕刻的屁股,這可能就是隔兩代親吧,都喜歡探究。這種普通話確實是不會過時,畢竟前幾年春晚還用呢。當(dāng)時我們家人都是崩潰的,幸好后來的粵省人吃閩省人的故事又蓋了過來?!?p> “不會過時就行,我已經(jīng)學(xué)了好多話了不想再學(xué)新的了,畢竟我只是一個器靈啊,就不能讓我好好在旁邊看戲嘛?!蓖攲Υ水惓?鄲?,好好的一個看戲選手突然變成傳承導(dǎo)師,真累啊。
“那傳承是什么內(nèi)容的,煉藥?打鐵?還是煉體的?”張一罰不害怕后,原本旺盛的好奇心又涌現(xiàn)出來,他對傳承內(nèi)容異常好奇。
“鬼谷子老師,把他的符箓之道留在我的記憶里,我可能忘記了唐朝時候的官話怎么說,但是我不會忘記他的符箓之道。”
“符箓之道?我字都寫成鬼畫符,畫畫更是不會,我連畫個圓都得上工具。還不如什么劍仙傳承,讓我有機會飛來飛去的省省飛機票,如果能幫助我解決下恐高就更好了?!?p> “誰告訴你符箓之道不能讓你飛,飛行只是劍仙的小手段,無物不斬才是他們的核心。”
“那符仙不是隨隨便便被劍仙砍死,這被克制的太厲害了吧?!?p> “符仙有符仙的長處,劍仙也有劍仙的長處。還有你管這么多干嘛,這世上應(yīng)該沒有劍仙了,你怕什么?我在靈氣消失后,陷入沉睡的那一瞬間,得到鬼谷子老師的傳音,靈氣時代結(jié)束了,這世間的修煉者和法寶都離開了,但是他決定把我留下來,希望有人能得到這個傳承繼續(xù)修煉?!?p> “就不能有劍仙和鬼谷子前輩一樣留下傳承嗎?”
“他們留不下來的,可能連鬼谷子老師也不知道。在那天之后,天道掃滅了全部傳承,可能因為我的法寶本體是太陰星星核碎片,天道把我認(rèn)為是天道的一部分?!?p> “我的乖乖,你是天道的一部分,怎么這么菜啊,最早需要靈氣,現(xiàn)在需要陽氣,看看人家天道,什么都不需要就存在了無數(shù)年?!?p> “要你管,你這個廢物,連隔壁的大白鵝都打不過,還好意思說我?!蓖敳皇堑谝淮温牭竭@個話了,當(dāng)年張儀也這么說過。
張儀瀕死的時候說后悔自己出師的時候選擇了旺財,老師也不告訴他旺財有什么用,保不住命,難受。
旺財也不想的嘛,誰讓鬼谷子給他的定義不是什么武器,只是一把毛筆,別的兄弟本體都是刀槍劍戟什么的,一個個看起來就非常霸氣,連名字都是什么九鳳,窮奇、畢方的,明明他是白虎來著,他可是用星核碎片為筆桿,集99只白虎之虎須為筆毫,據(jù)說白虎族群都快被擼怕了,離開族地都害怕有人敲悶棍,沒虎須的白虎回家會被虎笑的。
“誰說我打不過它,那年我7歲,我拿刀過去追那只大白鵝三條街的時候,它不知道多害怕,后來它每天都叼著小魚過來給我上供,讓我放過它?!睆堃涣P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出這事的時候眉飛色舞的,就差把快來表揚我五個字刻在自己的臉上,雖然一般人確實做不到這種程度。
“你不僅是廢物和傻子,還是個厚臉皮。要不你把我塞回去,我等下一個正常人怎么樣。”旺財單爪扶額,心想要不是自己掐不死張一罰……
“那把你塞回去,你會不會把我頭皮上的小手段收回去?”
“不存在的,不可能的,不行的?!蓖斠惶兹贿B擊迎面而來。
“那我也不可能把你塞回去了!我要找回頭發(fā),做個擁有duangduangduang濃密發(fā)型的好男人。”張一罰眼睛濕潤,說著豪情壯志的話語,這是來自內(nèi)心最真誠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