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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文潔的一貫作風(fēng),逼不得已參加這次團建活動。
于桃打開車門,腳已經(jīng)跨了出去,她滿腦子全是要找到劉俊瀟。
顧安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等待著于桃的回答。
“好!你說吧!在我內(nèi)里范圍之內(nèi)的都可以。”
顧安安安心的嘆了一口氣,她湊到于桃耳邊小聲低語……
自從瀟氏集團倒閉后,文潔和南劍晨走的很近,身為女朋友的顧安安倒是提了幾句,非但沒有好轉(zhuǎn),還被南劍晨一句話給反駁了回去。
“他說她們只是工作關(guān)系,我奇怪了很久,為什么她一直不愿意讓我到上層去,現(xiàn)在終于知道原因了。”
繞了一個大圈子,顧安安也沒有說清楚,她到底要讓于桃干什么。
從她充滿醋意的話語中,于桃大概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這可不像于桃剛認(rèn)識的顧安安,現(xiàn)在眼前的“閨蜜”唯唯諾諾,像極了原先沒有認(rèn)識劉俊瀟的于桃。
一般來說不都是找了有權(quán)有勢男朋友應(yīng)該更有自信嘛?顧安安怎么和別人反著來。
她挽著于桃的手,于桃只感覺她的手冰涼……
停好了車,兩人很快找到了包間。
果不其然,劉俊瀟也在里面。ktv包間里全是平日一起工作的伙伴,一群人玩瘋了,喝著酒有說有笑。
劉俊瀟坐在角落,閉目養(yǎng)神。
于桃沖著他的反向一路奔過去,一瓶酒擋在了她的面前。
“于桃,喝點啊!”
一個醉醺醺的男同事,拉著她執(zhí)意要她喝。
無奈,于桃接過酒瓶。
“對著我來啊,欺負她干什么!”劉俊瀟赫然而怒。
瞬間一瓶酒被他一飲而盡,看他的樣子剛才應(yīng)該也被灌了不少,身體已經(jīng)飄忽不定站不穩(wěn)。
“你別喝了!”
這場“聚會”的主謀——文潔,始終沒有出現(xiàn)。不……應(yīng)該說這件事南劍晨也有份。
同事們?nèi)蛑谔液蛣⒖t猛攻,顧安安等一些旁人他們完全不管不顧。
“你再這么喝下去要喝死了,知不知道!”
于桃試圖奪過劉俊瀟手中的酒杯。
眾人起哄:“他不喝,要不你替他喝?這可都是南總的一片好意?。 ?p> 兩個人靠在一起,而周圍的人,就像是大灰狼看見獵物一般,用陰險的眼神望著他們。
也不知道劉俊瀟之前喝了多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知覺,整個人癱在了于桃的身上。
人群后傳來了鼓掌聲,眾人散開。
走來的是南劍晨,他看著他的所作所為滿意的微笑。
“你們先出去吧?!?p> 揮一揮手,那些同事像走狗一樣夾著尾巴就紛紛離去。
南劍晨將門前擋住了椅子,他坐到了于桃的身邊。
劉俊瀟的頭在于桃的腿上,南劍晨伸手拍了拍他的頭。
“幾千年來,他就從來沒贏過我,你知道為什么嗎?”
于桃抬起頭,她心中有一萬句臟話想對南劍晨說。但她想到了他們的未來,她和劉俊瀟的未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xiàn)在這種時候只能忍!
見于桃用兇狠的眼神望著自己默不作聲,南劍晨便繼續(xù)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