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說來話長,實則自徐凌坤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罷了。
至于徐凌坤從胭脂中分男變?yōu)殡x子火花麻辣燙,更是發(fā)生在瞬息之間。
而陳昊雖說這幾天將燈板上的非酋警告看了無數(shù)遍,但他只當(dāng)那是一句玩笑罷了,哪能想到這玩意出手如此之果斷,瞬間就把人電了個外焦里嫩,根本沒有給陳昊阻止的機(jī)會。
正在征戰(zhàn)阿拉德的虎小恬,見到這一幕,兩只沖天小辮更是直接豎起,目中滿是驚愕,但在片刻之后,她卻對陳昊投以意味深長的眼神,并默默給陳昊豎起了大拇指。
陳昊意識到虎小恬誤會他了,連忙擺手示意: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與我無關(guān)。
然而,這一幕被徐凌坤和他的跟班小廝看在眼里,目中的怒火瞬間蒸騰而起,尤其是那跟班小廝,直欲將陳昊抽筋扒皮。
就在跟班小廝準(zhǔn)備將想法付諸行動的剎那,徐凌坤卻是突然起身將其攔下,一把甩下體感交互儀,想要對陳昊惡言相向,卻畏懼的瞥了一眼體感交互儀,最終咬牙切齒對陳昊道:
“你給我等著!”
話落,他又對著跟班小廝呵斥道。
“走!”
面對主子的命令,跟班小廝哪敢不從,但從他們二人緊握的雙拳,不難推知,此事定不會就此罷休。
看著這二人的背影,陳昊癱坐在電競椅上,余光瞥向燈板上“一生非酋”四個字,輕嘆一聲,心中默默道:仙界開網(wǎng)咖,難搞哦。
半晌,隨著虎小恬游戲時間達(dá)到上限,陳昊方才開口道。
“這徐凌坤什么背景?他為何叫你虎妹妹?”
看著陳昊心事重重的模樣,虎小不知為何笑出了聲,直至陳昊白眼臨近,她才開口道。
“徐凌坤是城北徐公的小兒子,仗著父輩抬愛,整日游手好閑,沾花惹草。
我和他是在一次宴會上認(rèn)識的,天曉得他為何這樣叫我,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爹囑咐我不要計較搭理他,信不信我一拳把他嘴打歪!”
虎小恬說話間攥緊拳頭,作為一個天生神力的妹子,其雙拳蘊含難以想象的力量,讓人絕然不會質(zhì)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但陳昊聽到虎小恬這番話,再看虎小恬長相,實話講,若是忽略掉天生神力這一茬,這丫頭一旦打扮起來走甜美風(fēng)格,陳昊相信二十一世紀(jì)無數(shù)宅男女神都要被其秒殺。
一時間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陳昊心頭,八卦開口。
“這徐凌坤,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熟料,虎小恬聞言直接暴起,雙拳咯吧作響,惡狠狠道。
“就他也敢喜歡本姑娘?
信不信本姑娘把他頭給扭下來!”
看著虎小恬“暴躁虎妞”的架勢,陳昊登時一樂。
虎小恬怎會不知自己被涮了,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居然拿我開涮,你也想讓我把你嘴打歪么?
霎時間,虎小恬血氣之力陡然外放,無可匹敵的威壓讓正樂的陳昊頓時偃旗息鼓,慫的很是徹底。
面對“慫包”陳昊,虎小恬輕哼一聲并對陳昊投以挑釁眼神,顯得很是傲嬌。
不過,在傲嬌小眼神落下的剎那,虎小恬卻是再次開口道。
“雖說徐凌坤只是一個游手好閑的花花公子,但他有一個哥哥徐一鳴。
這徐一鳴不僅在半年前通過浣劍宗考核,成功拜入浣劍宗,并且據(jù)我所知,徐一鳴因在新入宗的弟子中出類拔萃,表現(xiàn)突出,已被數(shù)位浣劍宗仙師暗中關(guān)注,只要一個月后試劍大會不出意外,浣劍宗七座劍峰肯定是任其挑選,甚至成為某一位峰主的關(guān)門弟子,不是沒有可能?!?p> 虎小恬話罷,卻又補充了一句道。
“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浣劍宗新入宗弟子的試劍大會事關(guān)重大,到時候會有無數(shù)宗門前去觀禮,因此徐一鳴這段時間肯定會在浣劍宗為試劍大會做準(zhǔn)備,根本沒有時間來找你麻煩。
至于這徐凌坤,你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有本姑娘為你作證護(hù)著你,量他也不敢造次!”
然而,看著豪氣云干的虎小恬,作為成年人的陳昊可不相信天底下會有免費午餐。
“是嗎,我怎么有點不信呢?”
面對陳昊的質(zhì)疑,虎小恬登時冷哼一聲,沒好氣開口道。
“本姑娘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只要帶我刷圖,教我刷圖技巧,助我踏入凡仙境,別說是徐凌坤,就算是徐一鳴來了我也把他手?jǐn)Q下來!”
好嗎,感情你這小丫頭片子在這等著呢!
不過,只是帶刷圖罷了,又不是出賣肉體靈魂,陳昊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好,一言為定!”
……
便在陳昊與虎小恬達(dá)成約定的同一時間,出了網(wǎng)咖的徐凌坤正在一處客棧,經(jīng)過簡單洗漱并換了新衣之后發(fā)型恢復(fù)了,但面色卻是有些不正常的黑,此刻正照著鏡子極為憤慨罵道。
“今日之仇,本公子一定要報,不僅要報,本公子還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總有一天,本公子一定會拆了這破網(wǎng)咖修煉所。
一定會!”
徐凌坤說話間猛地一拍桌子,立在一旁的小廝登時一激靈,連忙弱弱開口道。
“公公……子,不妨將此事告訴老爺,老爺出面,那破網(wǎng)咖修煉所還不是說砸就砸,說拆就……”
然而,不等小廝話罷,徐凌坤卻直接將手中的半盞茶對著小廝潑了過去,極為不忿開口。
“我才不會告訴他!
自從大哥進(jìn)入浣劍宗,他們的眼里就只有大哥,每天將大哥掛在嘴上,哪里還有我的存在。
我現(xiàn)在告訴他們我被一貧民小子欺負(fù)了,你讓我的臉往哪里放!”
徐凌坤聲音極大,爾后更是直接將桌上的杯具一把推翻。
本就寒蟬若禁的小廝看到這一幕嚇得連忙跪下,急忙掌嘴開口。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是小人欠考慮了!”
徐凌坤見此,倒還算有點人情,擺手開口道。
“起來起來,本公子有那么可怕嗎?”
得令的小廝起身連連道謝,忽地,一抹靈光自小廝腦海中閃過。
“公子,小人前兩日聽府上管家說大公子為籌備試劍大會,會回天墉城一趟。
如果小人沒有記錯,管家當(dāng)時說的日子應(yīng)該是后天,還記得大公子在天墉城時什么都向著您,若是大公子知道您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受了這等欺負(fù),定會將那廝抽筋扒皮?!?p> 徐一鳴要回來了?
徐凌坤眼前頓時一亮,直接站起身來開口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人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