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可以放心了,你那個同學(xué)已經(jīng)被證實無罪,是被冤枉的?!?p> 諸葛博把情況告訴了侄女,讓她放心。
“太好了,我就知道是有人在污蔑他?!?p> 諸葛娜娜松了口氣,情不自禁流露出些喜悅的語氣。
“哦,聽你這語氣貌似知道些線索,你這同學(xué)得罪的人可真夠狠的,居然讓一個女人用藥**了他,偽造了以假亂真的事實?!?p> 這種手法,一般人還真弄不出來,代價有點大。
啥?
聽到蕭劍離被**,諸葛娜娜也是徹底無語,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總之,就是覺得特別別扭。他,怎么可以被**呢?
“我沒什么線索,就是他一被抓就有人在網(wǎng)上借機詆毀,我覺得有點不對勁而已。小叔,那后來警察是怎么查清真相?”
諸葛娜娜非常好奇,既然李芷紅用**的方式偽造了事實,等于是手里拿著鐵證,怎么就這么輕易的被揭穿了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那同學(xué)隨身都帶著攝像頭,記錄下了一切?!?p> 說到這,諸葛博也是相當(dāng)無語。
他很想問侄女一句,你這都交的是什么朋友呀,正常人會隨身帶著攝像頭嗎?
這貨該不會是提前知道了別人要**他,又舍不得放棄這個占便宜的機會才將計就計吧。
“娜娜,你和這個蕭劍離是什么關(guān)系?”
諸葛博問了句,畢竟諸葛娜娜都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可卻一直沒有男朋友。
而這次,諸葛博卻是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就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而已?!敝T葛娜娜說。
“額......娜娜你這回答太敷衍了吧?!?p> 普通關(guān)系用得著托自己幫忙打聽?諸葛博打死都不信。
“事實上是我一個好姐妹中意他,我看她著急才求你的。”
諸葛娜娜連忙推出林水菲來擋箭,她可不想被小叔誤會。
要是被家里誤會自己喜歡上了一個被人**了的男人,肯定少不了一番嘮叨,甚至還會被干涉。
這個解釋說得過去,但出于直覺,諸葛博還是不信。
“行,那就先這樣,有空多回回家。對了,這件事暫時不要外傳?!?p> 諸葛博提醒了一句,雖然他自己就是在泄密,不過他信得過自己的侄女。
而諸葛娜娜也有信得過的人,寢室里的三個姐妹一起生活了三年,感情那是沒的說。
“好了,大家可以放心了,這家伙沒事,是被人污蔑的?!?p> 諸葛娜娜回到宿舍,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了她們,免得她們繼續(xù)擔(dān)心。
特別是林水菲,急的都魂不守舍了。
這丫頭,該不是愛上蕭劍離了吧。
這可不是什么好情況,諸葛娜娜估計,林水菲多半會在蕭劍離面前遭遇滑鐵盧,徒增悲傷,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jié)果。
“看,我就說嘛,啊離怎么可能干那種事。”林水菲欣喜道。
“你也別高興太早,雖然他沒強奸別人,不過他倒是被李芷紅給**了。所以,你的啊離已經(jīng)不再純潔,我勸你最好還是另尋良草?!?p> 諸葛娜娜吐槽了一句,她都不好判斷,蕭劍離被**是吃了虧還是占了便宜。
“什么?”
幾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個男人被**性侵了,特么還可以這樣?
雖然她們也開玩笑說過把蕭劍離綁起來,讓吳君倩去生米煮成熟飯。
可那只是說說而已,肯定不可能這樣干。
天知道,居然還有人有著同樣的想法,甚至還付出了行動。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李牧感慨。
“什么叫我的啊離,那不是大家的啊離嘛。李芷紅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居然干出這種事。”
林水菲非常鄙視,非常非常的鄙視李芷紅。
“好了,既然沒事了,該干嘛干嘛去?!?p> 吳君倩發(fā)話,事情居然是這樣,她也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
原以為蕭劍離被抓肯定很冤枉委屈,合著這家伙占了這么個大便宜,真是白操心了。
另一端,陳科已經(jīng)被帶到了警局。
步入警局的時候,他的腿都在發(fā)抖。
事實證明,他只是個擅長躲在暗處耍小手段的人,根本不是什么狠角色。
人家李芷紅還只是后悔的哭了幾聲,他卻是嚇得站都站不穩(wěn)。
陳科是真的怕呀,怕的要死。
他還有大好的人生沒來得及享受,而他已經(jīng)沒有了機會。
等以后出獄回到起跑線,其他人也許都快要到終點了。而且身上背負這樣的污點,以后還能有重來的機會?
“陳科,知道我們?yōu)槭裁凑夷銇韱??”馮麟問。
知道,這個太知道。
陳科不會幼稚的以為警察是請他來喝茶聊天,當(dāng)他見到警察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雖然想不通是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岔子,但這都已經(jīng)不重要。
他沒有吭聲,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甚至,他都不知道該不該把尹天正供出來。
把尹天正供出來,他的罪責(zé)要輕上很多。
但是,這也意味著徹底得罪了尹天正。
尹天正因為一點屁事就要把蕭劍離弄到大牢這種度量,陳科一點都不懷疑,把尹天正供出來會被對方往死里整。
對尹家,陳科相當(dāng)畏懼。
可是,不把尹天正供出來,他就成了主謀,要承擔(dān)絕大部分罪責(zé),這個陳科也不甘心呀。
本來,他就不準備下這么狠的手,是尹天正執(zhí)意要這么做。
他那個冤呀,簡直可以和竇娥相提并論了。
“怎么,事到如今你還心存僥幸?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鐵證?,F(xiàn)在向你問話只不過是在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你要是不抓住這機會,我們也不強求?!?p> 馮麟冷聲道,聽在陳科耳朵里,那真叫字字誅心。
“如果我全部交代,能夠少判多少?”
陳科還在權(quán)衡利弊,在猶豫。
“這里不是你討價還價的地方,可以少判多少是法官說了算。你要做的就是努力爭取這個機會。”
馮麟繼續(xù)壓迫陳科的心理防線。
事實上,馮麟這有些多余。
畢竟,陳科又不是那種罪大惡極的頑固分子,他之前還只是個學(xué)生而已。
來到警局的那一刻,他的心理防線就直接崩潰了,用不著別人繼續(xù)給他施壓。
不行,不能由我來背鍋。
陳科腦海中一直響著這個聲音,隨后他打定主意,要把尹天正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