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家伙感興趣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陳老你可以上網(wǎng)看下新聞,這家伙前幾天竟然還被女生給**了?!?p> 柴銘吐槽了一句,諸多離奇的事情湊到了蕭劍離的身上,讓他對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感到了好奇。
哈,被**?
陳紀南只看新聞聯(lián)播上的新聞,對網(wǎng)上的新聞卻是一無所知。
別看這件事在網(wǎng)絡上吵得沸沸揚揚,像陳紀南這種老人卻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在現(xiàn)代社會,經(jīng)常上網(wǎng)的人和不上網(wǎng)的人,就如同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結(jié)束了和柴銘的通話,陳紀南用電腦打開了網(wǎng)頁,找到了那兩篇新聞。
“......”
陳紀南的內(nèi)心沒什么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臭小子?!?p> 自言自語的吐槽了句,他便不再關(guān)注了。
3602,蕭劍離把琪琪格送的月神耳墜帶上,不過是套在鑰匙環(huán)里。戴耳朵上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打耳洞。
他現(xiàn)在是怕了,天知道出門會遇到什么危險的事情。
這具備預警功能的月神耳墜,關(guān)鍵時刻應該能起點作用,還是有備無患的帶上為妙。
“劍哥,出門阿,帶上我唄?!?p> 梁一山湊了過來,他覺得,只要跟著蕭劍離,肯定會有好事發(fā)生,比如被**什么的。
“你吃撐了吧?”
蕭劍離問,梁一山連連點頭。
“隨便你?!?p> 兩人走在校園里,蕭劍離能夠明顯感受來自周圍的目光。
更有人直接喊了出來:“快來看,這就是慘被**的男人?!?p> 頓時,周圍響起一陣大笑聲。
蕭劍離面無表情,倒是梁一山挺激動的反駁:“笑個毛線,你們倒是想被**,有人看得上嗎?”
靠。
眾人聞言鄙視,這要是蕭劍離本人得瑟,大家還可以理解。
你梁一山得意什么,占便宜的又不是你。
“蕭神,你是我們的偶像?!?p> 也有人喊出了口號,而且數(shù)量還不少,男女都有。
蕭劍離不明白,遭遇這種丟人的事,有好值得崇拜。
懶得和這些家伙廢話,蕭劍離加快了腳步。
梁一山雖然有些舍不得,但也只能無奈跟上。
到了校外的咖啡屋,兩人見到了胡嘉怡。
“你來干什么?”
看到梁一山,胡嘉怡有些不高興。她請的是蕭劍離,多出個梁一山來,有些話都不方便講。
梁一山不在意被嫌棄,解釋道:“我現(xiàn)在是劍哥的貼身護衛(wèi),要時刻保護他的安全,以防止某些女人的瘋狂舉動。”
“.......”
胡嘉怡無語,梁一山這話有點歧義,說的她好像跟李芷紅一樣。
三人坐下,點了些飲料。
原本有一肚子話的胡嘉怡,此刻卻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對不起?!焙吴f。
“沒關(guān)系,我真沒怪你?!?p> “那這么說,我們還是朋友?”
看得出,蕭劍離不是在說謊,胡嘉怡心情不錯。
“額......”
蕭劍離很想說,自己其實一直都沒把你當朋友。
只是,這樣說終歸是不太好。
“朋友就沒必要了吧,朋友是一種羈絆,太多了很麻煩。就像他一樣,仗著是我朋友就非要跟著,我都不好趕他走。”
蕭劍離指了指梁一山,頓時,梁一山那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劍哥,這話能不能在背后說呀,當著我的面我會很尷尬的?!绷阂簧酵虏?。
胡嘉怡卻是笑不出來,因為她想和蕭劍離做普通朋友都被拒絕了。
這個有點傷自尊,換作以前她早就高傲的起身離開了。女神的驕傲,不容侵犯好不。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胡嘉怡黯然道,她還是不夠了解蕭劍離,以為蕭劍離拒絕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差點害了他。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怪過你,我只是不喜歡有太多的朋友而已?!笔拕﹄x說。
“這個我可以作證,我也是和劍哥一起住了三年多,才勉強獲得這個資格?!?p> 對此,梁一山感觸頗深。
同時,他對蕭劍離也是更加佩服了。
看見沒,整個雄大只有蕭劍離會拒絕和美女作朋友,這就是逼格的體現(xiàn)。
“可是,你當初為什么要偷偷畫我呢?”
胡嘉怡道出了她的疑問,她一直以為蕭劍離對自己是有一些好感或者欣賞的,否則怎么可能偷偷畫自己的畫像。
“當時你助人為樂,我覺得畫面挺溫馨的,所以就畫了。”
“這么說,其實我身上還是有你欣賞的優(yōu)點,是吧?!?p> 胡嘉怡笑了,她覺得,這就叫好心有好報。
蕭劍離點了點頭,不過,這不代表什么。
“嗨,劍哥,要我說你根本沒必要這么糾結(jié)。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胡大美女肯定不會再拉你去頂包了,不見的會有什么麻煩。
最多以后有聚會,大家湊一起熱鬧熱鬧,做朋友很容易的。”
不知道處于什么目的,梁一山勸說了一句。
聚會不麻煩?
蕭劍離對著說法嗤之以鼻,更別說胡嘉怡和林水菲她們一起來聚會,那真是麻煩的不要不要的。
蕭劍離正想著該用什么說辭拒絕,這時咖啡廳走進個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直接走到了蕭劍離他們這一桌坐下。
“蕭同學你好,我有點私事想和你聊聊,可以請你的兩位朋友回避下嗎?”
“我不認識你。”蕭劍離說。
這時,梁一山小聲提示:“他就是尹運超,尹天正的老爸。”
原來如此,蕭劍離隱約猜到了尹天正的目的。
“尹叔叔,這件事我們都知道,沒什么好回避的?!?p> 胡嘉怡開口道,她想留下了,怕尹天正會利用權(quán)勢來壓迫蕭劍離。
雖然她也不知道,發(fā)生那種事時她能幫得上什么,不過她就是想留下。
女人做事,向來都是靠感性。
“也罷,反正我要說的都是合法的事,也沒什么見不得光?!?p> 尹運超說著嘆了口氣:“蕭同學,首先我要誠摯的向你道歉,我那不懂事的孩子,給你添麻煩了。
我這次來,主要是希望能夠得到你的諒解,給我那不懂事的孩子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p> 雖然尹天正已經(jīng)被定罪,不過在量刑的時候,如果能夠得到受害者的諒解,一般都可以從輕發(f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