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看我做得如何?雖然此時也只能算初次嘗試,但應當也可證明我這符箓擁有著不小的實用價值,最少這符箓以卡牌的形式登上市場,應當能有人愿意為之購買。”
不得不說,最少使用了‘氣場掌握’的情況下,這一次的推廣很是有成功,無論臺上臺下的人都表示對‘游戲超卡’的期待,尤其是對已經(jīng)有了孩子的家庭,更直接詢問,若此時購買是否可以,又有什么優(yōu)惠。
要知道,憑借‘氣場掌握’的確能讓人注意到自己,并且盡可能的引導他人,但這能力本身卻沒有什么強制性能力,只能說那么多人期待,完全是被‘游戲超卡’的效果所吸引。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最少‘游戲超卡’真的出現(xiàn)在市場上,最少在短時間之內(nèi)足以受到所有家庭的歡迎。
嗯,如果真的想要推出這么一個超凡制品,類似的事情起碼還要來上幾十遍,并且還要投放對應的廣告之類的,至于其他事情無疑更是繁雜。
這對于沈擎來說無疑是沒有什么意義,只有‘麻煩’。
是的,這種恍若能‘走上人生巔峰’的事情,如今在沈擎看來已經(jīng)是為‘麻煩’,他之所以做這樣的事情,是要證明自己成果的‘價值’,并沒有真心準備開什么公司,賺多少的金錢。
這不是沈擎沒有志氣,而是世界已經(jīng)不同了。
此世有超凡,更可通過對超凡的探索與研究獲得真正的超凡能力,若‘重生’在原來的世界,沈擎如此倒也能算得上人生的‘巔峰’,但如今這超凡世界,擁有財富的人固然依舊受人羨慕,但真正的人生‘巔峰’,是在超凡學科上的無盡探索!
“老師,你認為我這符箓是否能真正算是擁有‘學術(shù)價值’?”
這次自己能在這個時段如此施為全靠夏珍老師幫助,當然,這也不乏夏珍老師好奇沈擎的想法能不能成功的緣故。
因此,這次的‘推廣’,夏珍老師自然也是全程看在眼中,對于沈擎給‘游戲超卡’所賦予的含義,自然也同樣明白。
可正因如此,一時之間夏珍卻無法給出相應的回答。
與普通人不同,夏珍其實很能理解,如果事情真的能如同沈擎所言,那么這‘游戲超卡’的意義將十分的巨大,甚至已經(jīng)完全超過其本身的效果用途,但這可能嗎?
夏珍自己也不能做出判斷,畢竟在此之前,即便是她也完全沒有想到沈擎竟然會把自己的成果的意義定義為對下一代人的啟發(fā)。
“你方才所說的我也聽明白了。不過這種事情許多物品也同樣能夠辦到,憑什么說只算你在研究成果的‘價值’?”
正當夏珍微微沉默不語的時候,旁邊的一位老先生驀然開口說道。
“類似的超凡玩具又不是沒有,而且還有增進腦域開發(fā)的效果,那才是真正能讓贏在起跑線的超凡制品,可不是你這僅僅只能表達善意的制品所能相比。當然,你這超凡制品倒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教育孩子的從小擁有‘善良’的心,倒也不算一無是處。因此,‘價值’是有,但還夠不上‘學術(shù)’一說。”
自己舞臺開始之前,這位老者并不在,不過方才自己下到舞臺的時候正見到夏珍老師同他進行談話,雖然具體談話內(nèi)容不知,但沈擎聽到夏珍老師稱呼其為‘錢老’,言語之中十分的客氣,再加上自己的觀察,能確認對方身上不僅有著一種學者的氣質(zhì),更有近似于夏珍老師教書育人數(shù)十年所擁有的威嚴,因此沈擎能斷定,對方即便不是老師,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學者。
因此,方才沈擎開口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忌諱對方,只不過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而已。
當然,沈擎也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方所言的確不差,若單純以‘超凡玩具’做對比,那些超凡制品自然是完爆自己的‘游戲超卡’,無論是從娛樂性上,還是從實際意義上,都是為如此,單純從意義上來說,自己的‘游戲超卡’似乎還真的只剩下那點意義。
只不過……
“老先生,既然您知道這些,那么您也知道那樣的‘超凡玩具’的價值是多少,即便是日常所用的高消費物品,諸如電腦、電視等等都未必能同其相比。單以其功用而言,的確有這份價值,但其價值對于大多數(shù)的人其實是無法體現(xiàn)出來的。就如同我,我的家境委實不差,但也沒有負擔不起任何一件‘超凡玩具’的消費,最少我本人是沒有見過任何‘超凡玩具’的實物。”
沈擎既然有著要為自己成果賦予這樣的意義,自然了解過相關(guān)事宜,也正是了解相關(guān)事宜,他才會更明白自己符箓的‘價值’。
“或許從效果等等方面上來說,我這符箓其實沒有太多的優(yōu)勢,即便是親近動物也完全是可用長久相處就可輕易替代的。但這畢竟是超凡制品,而且還是具有其他超凡制品所沒有的優(yōu)勢,便宜。”
“便宜?”
正如沈擎所想,這位錢老先生本身也是一位超凡學者,只微微一愣之后,頓時就明白了沈擎所說的優(yōu)勢是什么。
“因為便宜,所以能讓普通的家庭也負擔得起是嗎?或許效果不大,但相比于那些‘超凡玩具’只能在小范圍流通,這種有可能通行全國的超凡制品,的確有著極大的潛力。畢竟相對于小部分富裕的家庭,廣大普通家庭中‘走’出來的人才,才是一直支撐著我國超凡研究不斷深入的支柱……”
說著說著,這位錢老先生也不由得開始思索起來,因為若真的如此,那只能說這超凡制品的意義‘大過天去’,甚至政府都會主動為之進行推廣。
當然,這必須是要實際可行的情況下。
可在意識到這件事情的真正意義之后,即便是再著名的學者,恐怕也不敢輕易就下結(jié)論,最少此時的錢老先生就既不知道該是贊同,還是該做反駁。
畢竟,從現(xiàn)在對這‘游戲超卡’的了解來說,錢老先生也沒有能有效證明其絕對不可達成。
“正如老先生所言,‘便宜’本身就是一大優(yōu)勢,其他的超凡制品,即便是‘玩具’,其實也是用了相對珍貴的材料所制成。畢竟是超凡制品,沒有相應程度的承載,很容易就會導致自毀,甚至產(chǎn)生‘意外’,若再算上制作其所需要擁有的學科知識,其成本是如何都不可能降下去。但我這‘游戲超卡’不同,本身的制作相對簡單,不需要太過高深的知識,畢竟就算是我,如今本質(zhì)上也僅僅只是一個高校學生而已?!?p> 沈擎自然不知道此時這位錢老心中所想,但也從他未盡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他的遲疑,因此,也就順口繼續(xù)回答說道。
“至于承載?‘游戲超卡’本質(zhì)上終究是為符箓,而對于符箓而言,本質(zhì)上其載體在使用之后,就會是自信損毀,這部分上并不需要太高級的材料。當然,因為符箓這一學科的發(fā)展長期滯后,即便‘符紙’應當屬于鍛造學范疇的材料制品,其也只是在質(zhì)量上發(fā)展,所以若要真正讓這份成果擁有到我所說的‘價值’,還必須先在鍛造學之內(nèi)解決相應的問題。但以如今鍛造學的發(fā)展,這一問題的解決只能說是時間上的問題,甚至時間的長短,都只看在其中的投入而已。”
嗯,相比于銘文學,沈擎在鍛造學上的探索無疑是差了不少,甚至知識了解還停留在課本上的程度,但單就對當前鍛造學的了解,沈擎也可大概確認,最多也就是最終能削減多少‘成本’的問題而已。
事實上,即便是按著現(xiàn)在的‘成本’計算,這‘游戲超卡’的價錢也是小康家庭所能承擔的范圍之內(nèi)。
這里所說的承擔范圍,是正常使用、損耗,一個月三、四份這般,而若是‘成本’下降,足以讓這范圍進一步提升。
嗯,之所以能有這份估算,也是因為當前法律已經(jīng)有明文規(guī)定,所有的超凡制品的純利潤率最高只能達到成本的30%,一旦超過這個比例,那么就被判定為壟斷,會受到相關(guān)的法律制裁。
事實上,正因如此,超凡學科在不斷發(fā)展壯大的同時,也在推動著整個社會不斷向前發(fā)展,讓無數(shù)超凡制品走入千家萬戶。
“我不敢說以后,但我,最少在現(xiàn)階段而言,這應當是絕大多數(shù)的超凡制品都不可能達到的。日后或許會出現(xiàn)更為適合普適開來的超凡物品,但在當前,這‘游戲超卡’固然簡陋,但的確有著其意義。”
沈擎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連同自己的‘成本’都給計算了出來,而當這點點明的時候,就連夏珍老師都微微一愣,更別說那位錢老先生了。
“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符箓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優(yōu)勢。的確,單純論起承載超凡能力,作為銘文學分支學科的符箓完全不可能同鍛造學的各個分支學科所相比,但這造價,還真的是一大優(yōu)勢?!?p> 夏珍老師此時忍不住微微苦笑,她曾經(jīng)也在符箓這一分支學科上下過功夫,但其卻是從如何讓符箓擁有更為實用的效果,完全沒有想過要從這方面入手。
當然,從實際上來說,‘游戲超卡’其實也已經(jīng)可以不算符箓,當然也不算任何一個分支學科,只是銘文學的一個超凡制品。
“據(jù)我所知,當前所有超凡材料中,超凡紙張的應用是最為廣闊,消耗速度也是最為龐大,而與之相對的是,其實際價錢而言,也是最為‘便宜’的!終究,任何學科都少不了記錄,而記錄在超凡紙張上是最好的保存。因此,若細細分類鍛造學所有具體制品,超凡紙張的探索與研究,無疑是最為先進的一項。”
錢老先生微微頷首,他自然也知道這點,也正因為如此,沈擎所言‘成本’一說也就完全成為現(xiàn)實。
‘符箓’這一被人所忽視的‘淘汰型’學科,在如今的超凡環(huán)境下,的確是擁有低廉的制作價格。
那么這‘游戲超卡’真的能具有這樣的意義?
錢老先生愈發(fā)的為之遲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