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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云樓

第七章 相見

瀟云樓 祝汝 3065 2019-07-10 06:25:14

  墨兆到南岳的碧月湖,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了,為了引瀟云出來,他設法給自己變了一個分身,讓分身上前一探虛實,強力攻向結(jié)界,可結(jié)界不破不說,那分身反而剛碰上結(jié)界,就被震的煙消云散。

  虛皇道君和瀟云幾人都感覺到了結(jié)界的異動,眾人都趕到了結(jié)界異動處,正見外面有一人欲沖破結(jié)界。

  赫清風說道,“我去會會此人?!?p>  “不用,他沖不破結(jié)界的?!焙涨屣L剛上前一步,便被虛皇道君伸手給攔了下來。

  瀟云覺得奇怪,這千百年來,從未有誰來犯,為何這人如此怪異。

  “老頭兒,要不要我出去殺了他?!?p>  “不用,我出去看看?!?p>  虛皇道君說完話就已經(jīng)不見蹤影,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結(jié)界外面,那人的眼前,趁墨兆不注意,虛皇道君一掌就打了上去,墨兆要擋已經(jīng)來不及了,瞬間就吐了一大口紫色的血液。

  虛皇道君見血液是這種顏色,略感驚訝,他不是人族,能吐紫色鮮血的只有...來不及多想,見墨兆已經(jīng)跑遠,就追了上去。

  墨兆沒有辦法,知道自己打不過此人,便引著虛皇道君去了太行淵,二人在太行淵懸崖邊上,又打了起來,墨兆知道,如果不想辦法,自己很可能就會死在這里,他注意到了身后封印涌動的靈力,不動聲色的引虛皇太君一掌打在了封印上面,靈力太強反震回來的余力把二人都震倒在地,封印也裂出了幾道口子。

  墨兆借此機會隱身逃走了,虛皇怕這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便忍著剛被震出的傷加快速度趕回了瀟云樓。

  瀟云見虛皇道君回來了,幾人便去迎接,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也受了傷,瀟云急言道,“老頭兒,你都說了不要出去,你還出去,現(xiàn)在好了,又傷了?!?p>  瀟云知道以剛才那人的法力,根本就不是虛皇道君的對手,她疑惑的問,“究竟是誰?”

  “不是他,他把我引去了太行淵,我失手打碎了東皇太一的結(jié)界,現(xiàn)在結(jié)界搖搖欲墜,我得回去修補,還有,此人定是張若塵的人,瀟云,一會兒你就啟程,找到此人殺了他,張若塵現(xiàn)在失掉一節(jié)仙骨,法力不如以前,就算你打不過他,現(xiàn)在他也沒多大機會傷你,要是打不過就跑。”虛皇道君手中變出了一塊有血跡的衣裳布料,遞給瀟云聞了一聞,便把它給毀了,“你跟著這個氣味去找?!?p>  虛皇道君說完這些話,又看向旁邊的四個人,知道他們想跟著瀟云走,還沒等他們出聲,便阻止道,“你們四個,留下鎮(zhèn)守瀟云樓,要是出事了,也好有個照應。”

  虛皇道君說完話,便隱去了身形前往太行淵修補封印。

  瀟云看向四個人,“看好瀟云樓,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如果有事,記得用我教你們的千里傳訊?!?p>  瀟云和四人說完話,也隱去了身形,前去追墨兆。

  墨兆一路忍著傷,在路上留下不少蹤跡,就是不見瀟云跟上來,回到國師府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亥時。

  墨兆在水上石遇見管家,便問,“福伯,國師何在?”

  福伯正端著張若塵吃剩下的飯菜打算拿去廚房倒掉,“墨公子,國師正在書房,他知道你回來了,正等著你?!?p>  墨兆捂著胸口去了書房,踏進房內(nèi),見張若塵正在練字,猶豫片刻,還是出了聲,“主人,她沒有跟上來了。”

  張若塵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盯著墨兆,“哦?人丟了,你還受傷了?”

  墨兆聽著張若塵詢問的聲音,因為害怕,一下子就單膝跪在了地上,“墨兆知錯。”

  張若塵慢慢走到墨兆的面前,用手把他扶起來,度了些靈力給他,看到了墨兆胸口被扯下的布料,并說道,“錯什么錯,我又沒怪你,我已經(jīng)聞到氣味了,她來了,你先回族里療傷,等傷恢復,換身氣味再來尋我?!?p>  “墨兆謝過主人。”

  張若塵隱去墨兆的蹤跡,見墨兆消失在夜色中,便一人步行到了前院中,飛身一躍跳到了樹上,今日他做了準備,本就穿一身玄衣,在由樹葉遮擋,不仔細些,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樹上有人。

  瀟云一路上尋著氣味跟到了北央國,施法進入城內(nèi)就發(fā)現(xiàn)這人的氣味越來越弱,到了這國師府附近,直接就沒有味道了。

  瀟云從未來過北央國,也不這里的識路,只好在人家的房頂上一路朝前尋去,今日瀟云穿的一身淺藍色衣服,在這夜里,尤其引人注意。

  張若塵大老遠就看見了房頂上的人,集靈力于右手,單手一翻,一道白光就朝著瀟云過去,瀟云出手一擋,白光便折了回去。

  瀟云被那白光引到了國師府便沒有了,瀟云在前院墻外面站著,看著眼前的超級高的物體,嘴里不停的碎碎念,這誰家的墻居然造的如此之高,誰要是來你家偷東西,真的是難為偷東西的人了,該不會是居心叵測,怕半夜被仇家尋上吧。

  瀟云說完,縱身一躍,趴在那高墻之上,怕被府里的人發(fā)現(xiàn),便伸個小腦袋出來,打探情況。

  張若塵在樹上聽見瀟云說的話,不由覺得好笑,在樹上隱去身形,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瀟云的旁邊學著瀟云的動作趴在墻上了,瀟云看的入神,張若塵又身輕如燕,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她身邊。

  張若塵看著瀟云,“在看什么?”

  瀟云聽見有人說話,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把右手的食指放在自己嘴巴上,小聲的說,“噓!小聲一點,我在尋人呢!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一個姑娘大半夜爬別人的墻,像什么樣子。”

  瀟云見屋里沒人走動,又說,“這府可真大?!?p>  “我也覺得這國師府很大。”

  瀟云頓了半響,才發(fā)現(xiàn)有人和她說了話,慢慢轉(zhuǎn)頭一看,就見一張臉在自己眼前,嚇了一大跳不說,大叫了一聲,一個沒抓穩(wěn),就朝國師府里掉去。

  張若塵嘴角一勾,也學著模樣,跳了下去。

  瀟云從地上爬起來,吃痛道,“你哪兒來的?無聲無息就跟鬼一樣,嚇死我了?!?p>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張若塵死死的盯著瀟云,就是想得到一個答案,這問的不是上次救他,而是以前的西王母。

  瀟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誰?。俊?p>  張若塵掩去眼中的神色,答非所問,“你這大半夜爬別人的墻,還怪起我來了?!?p>  “管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家?!?p>  福伯聽見院子里有聲音,還未穿外套,就帶了幾名護衛(wèi)趕來,“什么人擅闖國師府!”

  張若塵聽見是福伯的聲音,還帶著人過來了,“福伯,是我,你快去睡吧,我剛爬墻進來的時候摔了一下?!?p>  “是塵兒啊”福伯感到疑惑,明明開始還去送了飯,這人怎么又是從外面回來,武功如此高強的人還摔了一跤?

  瀟云在旁邊聽見了二人的對話,原來這里真的是此人的家,還是國師府,為了掩飾尷尬,便干笑了兩聲說道,“這位公子,小女子為尋人迷路,不小心闖了你家,實在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p>  瀟云剛越上墻頭,張若塵一把就給扯了下來,一下子摔進了張若塵懷里,“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張若塵反問道。

  瀟云一把推開張若塵,“你干什么!這里可是國師府,我若被國師發(fā)現(xiàn)就完了,快放手?!?p>  福伯不放心,雖說是張若塵的聲音,但還是趕過來確認,走近一看,才見張若塵還拉著漂亮姑娘的手,他來著府中已經(jīng)六十多年,從未見過張若塵與哪位女子如此親近,臉上不由得帶一些笑容。

  “塵兒,這位姑娘是?”

  “這位姑娘我不認識,她翻著墻被我逮著了?!?p>  瀟云先瞪了一眼張若塵,又尷尬的對著福伯笑了笑。

  “那為何你一直抓著姑娘不放?”

  兩個聽到福伯這樣說,張若塵才不情不愿的放了手。

  瀟云以為這張若塵口中的福伯是他的家人,便解釋道,“老人家,您聽我說,我是來北央尋人的,我又不識這里的路,不小心闖了您家院子,實在對不住,我馬上就離開?!?p>  張若塵聽她這口氣,也覺著把福伯當成主人家了,他這才恢復到原來生人勿近的樣子,“福伯,你先下去吧,這事兒我來處理。”

  “是?!备2讨σ?,雙手握在一起作揖后就離開了。

  瀟云看著福伯對張若塵的樣子,又反過頭看著張若塵,心中反應過來了,“這里是國師府,那你是國師?”說完話,又覺著奇怪,哪里有這么年輕的國師。

  瀟云覺得今晚出門貌似正事給耽誤了,還惹得一禍事,得想辦法趕緊開溜。

  張若塵仿佛看穿了瀟云心中所想,便說,“你真的不認我了?”這次他是問上次出手搭救一事。

  瀟云覺得此人肯定是有毛病,一晚上問了兩次這樣的問題,“你干嘛一直問我?我說了,我不認識你。”

  “你不記得了?盤錦街,兩夫妻,你給我解圍?”

  瀟云回憶了一下,反應過來,一下就笑出了聲,“真的是你!嗯...你叫若塵,對嗎?”

  “難得姑娘還記得我?!?p>  “你當時居然知道我是女子?”瀟云想起來什么,既然知道我是女子,功力自然不弱,他也叫若塵,去過南岳,瀟云瞬間警戒起來,“你當時去南岳做什么?”

  

祝汝

昨夜暴雨加閃電加悶響的大雷,今早起床看對面小區(qū)的樹都被弄斷了,我可是冒著被雷劈的危險在碼字,今日更新三千字,可愛的你們,別光看不給票啊(?_?)很可憐的,好看不好看倒是給個評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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