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白撲倒在床上蒙住了頭部。
【消除了記憶之后,記憶變成了類似影像的存在,可以翻閱學(xué)習(xí)。但是只有動作,上午的話明明是一模一樣的,然而...】
“...哈。”【好煩啊...】
白把頭抽了出來,大口呼吸著空氣。
又趴在床上,過了30分鐘。
“...睡不著!為什么,果然是那個蟲子的緣故嗎,之前也是,可惡!唯一的樂土也被剝奪了嗎!”
利索地穿戴好了衣服,嘴里不停碎碎念,來到了二樓陽臺。
“...呵呵,做好覺悟了吧,你們?!币活^黑線,順手取下了掛在墻上的匕首。
唰!
“...果然沒命中嗎?!?p> 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拔起了匕首,蹲在地面,地面是松軟的泥土。
吹掉了匕首上沾著的泥土,但還是又一小部分,頑固的扒在上面。
抬起頭,正午的太陽亮的刺眼,空氣也帶著幾分焦灼。
“真熱啊,這種天氣,你說是吧?”
匕首‘啪、啪’地敲在了一旁的鐵籠,指頭大小的縫隙里傳來了蟲子尤其無力地鳴叫。
“還有反應(yīng)啊,還沒有休眠嗎?!必笆咨陨詫χ柟猓厦娓筛蓛魞?,剛才的泥土已經(jīng)被抖落在地。
“...那么,哼~”白轉(zhuǎn)身擲出了匕首,匕首命中在了剛才懸掛的鉤子附近。
“這種小事情,輕輕松松?!弊叩介T旁,拔出了墻上的匕首,掛會了原處。
地下室。
正對著門的墻壁,不知何時掛了一張白色的木板。
忽然,一把匕首飛過釘在了上面,幽暗的空間響起了有些沙啞的聲音。
“好,再來一發(fā)?!?p> 木板被刺入,發(fā)出了微顫。
“第二把。”
再一次。
“...三?!?p> 繼續(xù)顫抖。
沉默,但是匕首接二連三,木板的也不停顫抖。
“啊~終于?!鄙倌甑沟兀l(fā)出了滿足的聲音
另一邊也像是來到了終末,在最后不停飛來的兩把匕首的沖擊之下,再加上之前的沖擊還未停止,最大最強的沖擊,大幅度的顫抖。最終,迎來了片刻的平靜。
“我就說了嗎,這種小事情,輕輕松松?!?p> 白站了起來,像是鋼經(jīng)理完一場大戰(zhàn)一樣,渾身都是汗水。
看著自己的成果,十把匕首整整齊齊地釘在木板上,上面還有之前幾次留下的痕跡。
“這種事情多試幾次就好了,小事情而已?!弊叩搅四景迩?,伸出了手。
“我可是主角?!鄙煜蛄四景逑碌牡孛?。
“我還有系統(tǒng),雖說沒什么用?!边€有兩邊的墻角,又拔出了十來把匕首
【叮!叮!叮!......】
“好吵!我知道了,你有用好嗎,多虧了你才有了我,快停下!”一共是三十把,加上墻上的十把,白一只手捂住了頭,辦蹲在地面,收集好的匕首也掉了下去。
【......】
“...應(yīng)該是把?!卑沿笆籽b進了箱子,方便下一次的使用。
白離開了地下室。
“...唔?!卑讚踝×搜劬?,來到大廳的窗戶旁。
“已經(jīng)是晚上了啊,夕陽都出來了。”
轉(zhuǎn)身,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開門時順手取下了墻壁上的匕首。
“喂,聽到請回答,又聽到嗎,蟲子先生~”
沒有聲音,不,還是有蟲鳴傳來不過是更遠的地方。
閉上了眼睛,匕首放在了籠子上,手就這樣輕輕地搭在一旁。
“?。。?!”睜眼,陽光灑進了球面,像是湖水,可以映射出這世間的一切。就這么蹲在地面,抬頭,右手高舉,像是要抓住太陽一樣。
合攏,移到眼前,少年笑著,張開了手掌。
“哼,果然什么都沒有啊,不過,你就別想跑掉了,太陽抓不住,還抓不住你嗎!”
雙手用力一抱,箱子搞搞舉起,泥頭掉落在鞋面沒有在意,直接下了樓。
廚房,嗯暫且叫做它為廚房吧,沒有做過其他正經(jīng)的食物,好不容易第一次使用,結(jié)果主人卻把它用來烹飪蟲子,真是悲哀。
加滿油,手臂長的大鍋里,金燦燦的充滿了食欲,準備好柴火,白從一旁抱著一個一米直徑的大簸籮,朝著鍋里倒了下去,蟲子慢慢浸了下去,這種蟲子屬于可以在水里生活的品種,裝著蟲子的瓶子,醫(yī)生在里面寫了張紙條塞了進去,上面寫著使用說明。
蓋上了鍋蓋,想了想,又跑到門外拿了塊轉(zhuǎn)頭壓在了上面,蹲下,點燃了火焰。
“好了!”白坐在了椅子上,揉了揉眼睛,從衣袋里拿出了張紙條。
“上面寫著這種蟲子耐高溫,不懼水,死后養(yǎng)分會被甲殼鎖在身體里不會流逝,所以待休眠后用藥草致死,拔掉尾刺,就可以熬藥了,不處理尾鉗的話生吃也有同樣的效果。哼,這個醫(yī)生,以為我會生吃嗎,太天真了?!?p> 油溫上升,就像戰(zhàn)場一樣,鐵鍋發(fā)出了‘噼里啪啦’地聲響,好不熱鬧。
“養(yǎng)分被甲殼封鎖,耐高溫,也就是說,油炸不會損失營養(yǎng),這樣,就擁有了可能性!”
每隔數(shù)分鐘,白都會檢查一下,大約半個小時后。
一盤油炸蟲子擺在白的面前,看上去就和剛死去的蟲子沒有什么兩樣,六足無鉗,一只尾巴一對巨螯。
匕首輕輕一刺。
【哼?!?p> 蟲子被匕首切開,稍稍擺弄,那層正常的皮層被剝開,用手拿起輕輕一撮,很快那層耐火的表層被全部褪下,露出了里面被炸的脆黃的蟲肉。
就這么一整只扔進了嘴,輕輕一咬,表面酥脆,里面被鎖住的湯汁蘊含著全部的養(yǎng)分,有些燙舌,被輕頂滾進了喉嚨。
白在哪里默默地感受著,很快,力量涌了出來,被練習(xí)匕首消耗掉的精力在慢慢恢復(fù)。
“成功了!”大笑,接著把處理好的蟲子裝回了大罐子,還倒了一部分到新買的瓶子里。
“??!在去練習(xí)一組,可惡!”
地下室,夜晚,木板又迎來了新一輪地沖擊,直至凌晨。
......
第二天,訓(xùn)練場。
“你不來一只嗎?很好吃的哦?”
丟,咀嚼,笑。
“...不,蟲子的話還是算了吧?!?p> “是嗎?嘿嘿?!?p> 再丟,漢臉上有浮出幾道黑線。
“你這小子,就是你在勾引我老婆嗎!”
“大哥,別沖動!啊,抱歉?!?p> 【是誰?】
白順著漢的視線扭頭,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