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珩封從柜子的最里面取出了一個大盒子。
一個鑲著銀絲邊的毛絨盒子。
“什么東西?。俊比~小竺湊過去有些好奇。
阮珩封把項鏈和畫拿出來,不相比于之前了,都用禮盒仔細(xì)進行包裝過了的。
那幅畫和四年前一模一樣,看的出來,阮珩封很用心保存著。
葉小竺腳步停下,再也走不出一步了嗎眼睛里一片模糊,她抬頭把眼淚咽了回去。
阮珩封揉了揉葉小竺的頭,“這么這么會哭?都哭成小花貓了。”
“阮珩封。”葉小竺有些哽咽。
“你看,這幅畫我保存的很好,沒有丟掉?!?p> 他再說四年前葉小竺告訴他“要是這幅畫丟了,他就不用來見他?!?p> 葉小竺接過那幅畫。
本以為四年了,阮珩封他回來也不會怎么樣了,沒想到他把畫保存的這么好,還回來了。
“小竺,你還記不記得被我發(fā)現(xiàn)畫的是我的時候?”
“記得?!?p> 怎么可能不記得。
“我當(dāng)時被你嚇得暈倒了,發(fā)燒了還要被你欺負(fù),被陶宛宛燙傷,被潑了一桶水,從你家出去還要打游艇,還要被綁架,阮珩封,你的桃花可真夠旺的?!?p> 葉小竺看著這個房間,心里說不出的感慨。
阮珩封聽著越發(fā)愧疚了,那段時間因為陶宛宛的事,葉小竺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
“對不起小竺,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怪我。”
阮珩封把項鏈取出來就要往葉小竺的脖子上套上去。
“你干嘛?”葉小竺往后一縮。
阮珩封幫葉小竺戴上去,“這樣才完整。”
兩人看著葉小竺脖子上兩條拼湊在一起的項鏈。
還好,項鏈在、畫在、他們也還在。
“小竺?!比铉穹飧┥砦亲∪~小竺的唇。
葉小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原地。
“我們結(jié)婚吧?!比铉穹庋劾餂]有之前那種痞痞的樣子,眼眸里滿是堅定。
葉小竺動容了,不敢直視他,小臉紅撲撲的,“今天不是來你家談婚事的嗎?”
“?。俊比铉穹饴税肱牟欧磻?yīng)過來,將葉小竺擁入懷中。
“小竺,我愛你?!?p> 我愛你……
四年前說了一次,這么久了,葉小竺才依稀想起來“我愛你”三個字到底怎么寫。
葉小竺笑出來了,抬頭看著阮珩封,主動吻上阮珩封的唇。
香,甜,軟。
阮珩封整顆心都酥了。
阮珩封,這次,換我來主動……
阮珩封,我也愛你,比我想象中還愛……
阮珩封,我想要嫁給你……
阮珩封沒控制住,將葉小竺推倒在床上。
阮珩封的手越來越不安分,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熾熱。
“唔”
葉小竺推開阮珩封,“阮珩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阮珩封薄唇輕抿,“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做……你……”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這個阮珩封,都這么多年了這個毛病還是改不了。
葉小竺抓住阮珩封的手,“我爸媽都在下面,你就放過我吧。”
“好啊?!比铉穹夂芡纯?。
葉小竺眸光一喜,又聽到阮珩封繼續(xù)說:“晚上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