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信,自己去幽冥看看嘛?!毙幍闪朔涸乱谎?,氣呼呼扭過頭,“恐怕你都沒有去幽冥的膽子吧!膽小鬼!”他說著瞥了眼泛月,眼神極其輕蔑。
泛月大怒一躍而起,吼道:“你說誰膽小鬼呢?!誰不敢去幽冥了?!”
玄鯉也一躍而起,吼回:“膽小鬼就是說你呢!怎么著吧泛月公子!”
泛月怒目圓瞪,指著玄鯉道:“好你個(gè)玄鯉,竟如此瞧不起我泛月。我泛月定要到幽冥給你看看!”
玄鯉蔑視著泛月,笑道:“呵呵。你若是敢去幽冥,除非黑白顛倒,河水倒流!”
泛月愈發(fā)惱怒,拍桌道:“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我若是到了幽冥,你就去中央廣場裸奔!”
“可以!”玄鯉環(huán)著胳膊,神情自信滿滿,“但若你不敢呢?!”玄鯉輕挑眉。
泛月又一拍桌子,鏗鏘道:“那我就去中央廣場裸奔!”
“好!”玄鯉大笑著用力捶了拳泛月胸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駟馬難追!”泛月瞪著玄鯉目光堅(jiān)定不移,用力回捶了拳,“小子你裸奔定了!”
玄鯉撩唇冷笑:“是你裸奔定了!”
“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
“……”
次日,泛月還在塌上呼呼大睡。玄鯉來了一通禍害,將泛月弄醒。
泛月揉著惺忪的睡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責(zé)備道:“玄鯉你有病吧!大早晨的折騰什么呢!”
玄鯉笑道:“泛月大少爺是否還記得你我二人的賭約???!”
泛月蹙眉,疑惑道:“什么賭約???!”
玄鯉嘲諷道:“泛月大少爺這就忘記了?!”
“什么???!你說什么呢?!”泛月更加費(fèi)解。
玄鯉冷哼一聲,緩緩道來:“不知是誰昨夜硬要同我賭,去不了幽冥就到中央廣場裸奔。”
泛月聞言如夢初醒,僵硬笑道:“玄鯉兄還記得吶。”
玄鯉點(diǎn)頭:“當(dāng)然!”
泛月嘿嘿笑著:“這酒后之言,怎能當(dāng)真?。?!”
“我就知你會這樣說。賴皮狗!”玄鯉哈哈大笑。
泛月瞪圓了眼睛:“你說我賴皮狗?!”
“沒錯(cuò)啊。賴皮狗就是你啊。從小你就喜歡耍賴皮。所以我是特意來看你笑話的。泛月兄,別穿衣服了,跟我去中央廣場裸奔吧!”玄鯉扯住泛月,笑出了眼淚。
泛月掙開玄鯉:“喂!玄鯉你過分了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玄鯉笑得直不起腰。
泛月氣得渾身發(fā)抖,扯過玄鯉吼道:“玄鯉你給我看好了,我泛月明天定會出現(xiàn)在出征的隊(duì)伍里?!?p> “鬼才信你!賴皮狗!”玄鯉仰天大笑,“你明日肯定躲在娘親懷里,不愿出門的!”
“你跟我來!”泛月拽著玄鯉,怒氣沖沖奔出門去。
不多時(shí),二人便停在了廳堂前。洛持、吟霜正在里面吃早茶。玄鯉瞧了眼里面,笑問泛月道:“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泛月道:“自然是證明給你看。我泛月不是賴皮狗!”
玄鯉笑著側(cè)身讓開一條路,道:“那便請吧!”
泛月忿忿“哼”了聲,身子挺得筆直,大步走了過去。
“有好戲看了?!毙幒俸賶男χ诉^去。
“老爺,您明日又要出征了。切莫求勝心切,萬事安全第一!”吟霜給洛持夾了一筷子菜,含著淚柔聲囑咐。
洛持溫柔攬她入懷,安慰道:“夫人盡管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倒是你對月兒多費(fèi)心了。我這個(gè)做父親的,常年征戰(zhàn)在外,不能陪伴他,只能多勞煩夫人了?!?p> 吟霜哽咽道:“老爺盡說生分話。月兒是你我二人的骨血,我作為娘親理所應(yīng)當(dāng)費(fèi)心,沒有什么勞不勞煩的!”
洛持嘆氣道:“今晚我再去看看他,與他好好談?wù)?。?p> 這時(shí),泛月忽然踏進(jìn)房里,走到近前,朝二人跪地行禮,道:“孩兒給娘親爹爹請安!”
“月兒?!”二人同時(shí)一驚。這個(gè)時(shí)間,泛月應(yīng)在塌上呼呼大睡的,怎的日出西方起得早了。
泛月朝洛持叩首,大聲道:“爹,孩兒請求跟您一同出征幽冥!”
此言一出,二人更是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吟霜起身過來,扶起泛月,擔(dān)心摸著他額頭,問道:“月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么說起胡話來了?!”
洛持繃著臉,冷冰冰地接著道:“泛月你究竟是哪根弦搭錯(cuò)了,竟想起去幽冥了?!”
“哈哈哈~”玄鯉聞言在外面整個(gè)笑成了狗。
泛月瞧著窗外笑做一團(tuán)的玄鯉,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