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哪里不對!”
傅松年上前“全都不對!什么女人,什么或許有女的?!?p> “從一開始,這間房間就沒過女人?!备邓赡曛钢白由系目诩t印。
“誰說只有女人才會抹口紅,男人也可以不是嗎?還有,這個浴袍,并沒有具體的男女之分,只是這件用過的相對于這件沒用過的要小一號而已?!?p> 傅松年這句瞬間點醒眾人,對啊,如果是因為那人穿不上男士浴袍才轉而選了那款小一號的浴袍。
“阿姨,你進來時是準備先清理廁所的對吧?!笨粗矄螞]換,包括地面也沒清理。
“對啊,因為廁所靠著門口,我就習慣性的進去準備先清理廁所。”清潔阿姨想到她看到的那副場景,就一陣后怕。
“你們這里應該有房客的信息記錄吧?!?p> “有有有!”清潔阿姨點頭,她指著外面?!熬驮谝粯乔芭_那里,凡是進來入駐的,都有信息登記的?!?p> 經過查詢,那間客房的租客叫潘小杰,才是個二十二歲的少年。
“長的可以啊,可惜了,要不然不知道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呢?!焙麓ǜ袊@道。
照片中的男人,生的秀氣中又帶著一點陽剛,眼睛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明亮的眼眸。咧著嘴笑的很是開心,皮膚白嫩的像是會發(fā)光般。
“你還記得這個男孩有和誰一起來嗎?”
女人看了眼電腦上的照片,搖了搖頭。
“沒有,當時他就是一人來的?!?p> 因為男孩長的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女人對他印象特別深刻。當時男子跑進來,問她還有沒有房間。當時在登陸信息時,女人得知,男子是來這里找人的。
“找人?”
“對,當時他就說,來找一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人?!蹦凶尤潭际切Φ氖珠_心。不時的掏出手機,看樣子似乎是在和誰聊天。
“我看他那樣子應該是和女朋友在聊天?!迸瞬聹y道。
“你們酒店的監(jiān)控室在哪兒?”
酒店的監(jiān)控設備支的的確齊全,但是,在怎么齊全,也總的會有死角。
“你們酒店房間里有監(jiān)控嗎?”
“沒有!絕對沒有!”傅松年的話嚇得保安人瞬間清醒了。他連忙否認。
“既沒見潘小杰出來,也沒見有誰進過他的房間?!?p> “尸塊你們放哪兒了?”
“前面被另外一個警官拿走了?!?p> 傅松年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這是讓自己解決嗎?
“一個女警官,說是刑警隊的,我便把它教給她了。說是叫……于曼曼……”
傅松年回到警局時,看著于曼曼,他此時已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話語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于曼曼,尸塊呢?”用最為平靜的聲音說了出來。而此刻的傅松年的,也不在跟于曼曼兜圈子了。
“尸塊呢,肯定會在,但是具體怎樣,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就要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p> 于曼曼將文件推給傅松年“特殊專案組,我們定你為組長,由你來帶領?!?p> “真的嗎?”
“對!”
看著于曼曼不似開玩笑的模樣,傅松年冷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揶揄和諷刺“你不怕我把那群豬打死嗎?”
“不怕,因為,你不會……”
耳邊充滿了郝川聒噪的聲音,厲哲一直看著郝川?!澳隳懿荒懿徽f話,不說話可以嗎?”
搖搖頭,拒絕了厲哲的要求。
“傅哥讓我們倆來查案,代表什么,信任我們!把我們倆當自己人來看待。所以,今天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傅哥失望,一定要查出證據來!”
眼前的郝川讓厲哲想到了那些熱血青年,可是他此刻卻一點都不想見到這個熱血青年。
信任?他還不了解傅松年嗎,分明是懶了不想出來,才讓他倆來的。還有就是于曼曼告訴他的。從今天起,他們三個將組成一個特殊專案組。
“這個被害者身上有什么特點嗎?”
“特點?”
“要是有的話,那就是這個小伙子他的手臂上有一個紋身?!鼻鍧嵐ぐ⒁掏蝗唤由狭烁邓赡甑膯栴}。
“紋身?什么樣的紋身!”傅松年起身來到清潔阿姨的身邊。
“哎呦,這我就不知道了,老婆子我沒你們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潮流。當時我從樓梯口出來,他也正好跑了進來。當時直接把我撞倒了。”在男子扶他起來時,她無意看到男子手臂上露出的紋身。
傅松年思考起了清潔工所說的這些線索。他走出房間,來到了一樓,他開始了模擬當時潘小杰的場景。
他詢問過前臺得知還有客房,所以訂了下來。當時這個監(jiān)控顯示,潘小杰當時他還沒事。
當時電梯明明有空的,但潘小杰卻選擇了走樓梯。
“這里監(jiān)控顯示,潘小杰從進入里面開始,便一直未曾出來。直到第二天去打掃衛(wèi)生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敝型揪烤拱l(fā)生了什么,無人可知。
這期間,十多個小時,潘小杰一個才二十二的少年。正是花一樣的年紀,現(xiàn)在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當時不是有一位工作人員給潘小杰送餐嗎?把他叫來?!?p> 厲哲坐在石椅上,揉著直發(fā)抖的腿肚子。
“現(xiàn)在的這些人,養(yǎng)這么多狗干嘛!重點是,養(yǎng)也就算了,竟然還不栓好!”郝川憤憤不平的看著后方,此時,剛剛一直在后面追他倆的大狼狗早已不見了。
“還不是因為你!”
厲哲以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盯著他。
事情還要回到一小時之前。
“這家看起來真夠豪華的!”郝川看著這個豪華的別墅。這樣一間別墅,是他一輩子擁有不起的。
郝川話語剛落,原本安靜的像是掉根針都能聽到的狀態(tài),瞬間被狗吠聲包圍。
厲哲從小怕狗,因為小時候被鄰居家那條半大的狗咬怕了,導致他現(xiàn)在看到狗就心虛。
“好多狗啊!”
厲哲邊往后退,就聽到郝川這句感嘆的話,剛退到郝川身邊,也不知郝川哪兒股神經搭錯了,竟然學了一聲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