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頭發(fā)?!备邓赡晏嫘Φ暮薏坏帽尺^氣的郝川回答到。
厲哲掏出手機,只見自己頭頂?shù)念^發(fā)被扎成了一個小揪揪。
“啊離!真是被你害死了。”小聲的嘀咕道。想到今天趙離在自己頭上不停的搗鼓,當時他也沒注意,以為她在幫自己梳頭發(fā)。
“抱歉,沒注意到?!壁s忙將揪揪解開。
傅松年只是看著厲哲,就在厲哲以為他會說自己幾句時,他竟然只是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倆人迅速跟上,上了警車。
“你看,就是那家,養(yǎng)了超多的狗!”順著郝川的手指看去,一群大大小小的狗對著他們不斷呲牙。的確,這家的狗太多了。
皺著眉頭,傅松年想著,應(yīng)該找這家人談?wù)劻恕?p> “潘小杰家就在這家人的隔壁,根本過不去?!焙麓ㄟ€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郝川,等下你在亂認親戚,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备邓赡晷旭傊?,看著那些作勢要沖出來的狗。
“郝川,要不要下去看看這群可愛的狗狗們?!备邓赡晷Φ氖譅N爛,眼睛都瞇起了。可卻莫名的讓人感到一陣膽寒。
“不…不用。厲哲,等下你要保護我呀?!眳栒茏诟瘪{駛,郝川從身后摟著他的脖頸。厲哲的嘴臉抽了抽,別的倒還行,就算是罪犯拿著槍抵在他頭上他都不怕,唯獨這個狗,他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郝川,你給我,立刻!馬上!下車!”冷冷的盯著郝川。
看著嚇得立刻逃竄的郝川,厲哲看向了視線轉(zhuǎn)向他的傅松年。
“你也是,和我,立刻!馬上!下車!”
此時,那群狗被攔在那鐵門內(nèi),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nèi)齻€。厲哲微不可見的朝傅松年身邊靠了靠。
三人站在潘小杰家門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臥槽!”郝川的話語止在了厲哲的手下。郝川表情扭曲的看著厲哲,在厲哲放開掐在手中的肉時,郝川終于恢復(fù)了原樣,只不過如果忽視他那不斷揉著后背的手的話。
郝川的驚呼也是不無道理的,怎么說呢,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潘小杰的翻版。一樣的桃花眼,一樣的薄唇,如果非得說哪里不同,那就是,眼前這個,是個女人罷了。
不過,也因為是女人,所以更加讓人驚艷。這張臉男生雖然也的確引人注目,但是卻少了那份令人驚艷的感覺,看著只是更加秀氣而已。而現(xiàn)在放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她深刻的將清純和妖艷體現(xiàn)的淋漓精致。
“你們是?”女人不解的看著眾人,頭微微一歪。
“請問是潘小杰家嗎?”傅松年仍是板著一張臉。
“你們是小杰的朋友嗎?小杰他不在家?!迸舜浇俏⑽⑸蠐P,眼前越發(fā)柔和起來。“小杰前幾天去找我父親去了,這幾天都不在家?!?p> “請問這是潘小杰的東西嗎?”傅松年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袋東西,上面是一串項鏈。
“這是小杰的項鏈,你們是來還項鏈的嗎?”女人聲音一直都是柔柔的。
“我們是刑偵隊的,這是在酒店內(nèi)找到的,我們懷疑潘小杰被人殺了?!?p> 女人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她愣住了。黑眸似乎沒了光彩,她愣愣的回問到。
“被殺了?”
“對,這是在酒店下水道內(nèi)找到的,或者你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潘小杰,看是不是我們弄錯了?!?p> “不會的,不會錯的。這個是我親手做給小杰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這里我還刻了小杰的名字?!迸瞬痖_了證物袋,將項鏈拿了出來。
果然,在女人手指著的地方,刻著潘小杰三個字。
“可是,怎么會呢?他明明今天早上還發(fā)我消息,和我說他回老家了?!?p> 都說美人落淚,我見猶憐。果然沒錯,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淚的女人,厲哲感覺自己都心疼。而郝川更夸張了,直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
“你放心,我一定會抓住兇手,還小舅子……不是,還潘小杰一個公道,讓他在九泉之下能夠安心投胎的?!?p> 往后退了幾步,看著已經(jīng)快成包公的傅松年,厲哲在心里為郝川默哀一遍。他終于知道,郝川這個二貨真不是白叫的,傅松年臉色都差成這樣了,還敢在他面前嘻嘻哈哈的。
伸手抓住郝川的衣領(lǐng),傅松年竟將他提了起來。
“傅哥,我…我呼吸不上來了?!焙麓樁急锛t了,在傅松年的拉扯下,他竟直接被傅松年扔到了那家隔壁養(yǎng)著許多狗的鐵門上。
“你在給我每個正行,信不信我讓你親戚好好教育你一下!”
“對不起!傅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郝川看著原本消失了的狗突然從周圍狂奔而來,瞬間慌了神。
眼前的狗離自己越來越近,郝川都絕望了。
“傅松年!”
看著眼前厲哲的臉,郝川直接雙腿一軟,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警官先生,你們離這里遠點,他家的狗超級兇的,小心咬到你們?!迸顺麄儽紒恚娔侨汗芬桓贝蛩闾鰜淼哪?。
“警官先生,我們先進去說吧。”
厲哲拉起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郝川。
“你傻站在這兒干嘛,想被狗咬嗎!”拉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傅松年。厲哲此刻覺得十分心累,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老媽子似的,不僅什么事都要全包,還要照顧這倆人。
跟隨著女人進了屋,此刻電視上正放著一首柔和的音樂,桌面上擺放著一堆布料。
“??!抱歉!剛剛在做衣服,我馬上理好,警官們先稍坐片刻?!迸嗽景尊哪樜⑽⒎杭t,似乎覺得讓他們看到這些十分的尷尬。
可是厲哲覺得這并沒有什么,有一次他帶同學(xué)回去,進門就看到趙離將腳搭在客廳的矮桌上,還將瓜子磕的滿地都是。
“二狗子,你會啦!”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時趙離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清掃好地板,又抹好桌子。但是,當時她笑的十分開心。
“二狗子你個笨蛋,帶人回家都不說,我的淑女形象?。∪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