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逼他。小杰怎么可能會有壓力,他每天都這么開朗?!迸诵±杓贝俚膿u頭,一顆心抽痛得厲害。
“呵,沒有?”趙離雙眸猩紅,臉上滿是悲憤。
“不要說了,你們不要說了……”
潘小黎驟然痛苦的捂著頭,然而那日她看到潘小杰尸體的情景依舊在腦海里縈繞。
他該怎么辦?他該怎么辦才好?
看著潘小黎這般模樣,趙離越發(fā)的生氣,再度揍了她一拳,沖她嘶聲大吼:“你不是要見厲哲嗎?現(xiàn)在他來了,你說啊!你說啊!”
潘小黎悲痛的看著那個骨灰盒,一顆心疼得幾乎窒息。
為什么她到現(xiàn)在才知道這些真相,為什么小杰從來都不跟他說這些事。
呵,是了,不是他不說,而是她不相信,她不在意罷了。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好好聽他說話,從來都沒有耐心的聽他解釋過。
不管他說什么,她似乎都沒有相信過。
他們說得對,是她逼死了潘小杰,是她將一個生活本就艱難的人逼上了絕路。
潘小黎拿過那個骨灰盒,緊緊的抱著懷里,喃喃道:“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你有多么的堅持不下去,你從來都沒有說你是真的累。小杰,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說,你要是說出來,那該有多好。”
“呵!”趙離冷哼,“就算潘小杰真的對你吐露心聲,怕是你也不會信,畢竟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p> 是啊,從來都沒有相信過,趙離說得對,從來都沒有。
說到底,最錯的那個人是他。
趙離冷冷看了一眼潘小黎悲痛的模樣,隨即去搶那骨灰盒。
潘小黎卻死死的抱著那骨灰盒,好似抱著一個比她的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趙離怒吼:“身為他的姐姐,從來沒關心過他,這樣的你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鬧,如今他死了,你還想怎樣?”
而另一邊的傅松年,則遇上了更大的麻煩。
傅松年右手一翻,手中的匕首迅速的向男人刺去,而男人還從之前的那一招中沒有回過神來。
但是傅松年一咬牙,右手猛的伸出,指尖處數(shù)把刀片向著那個男人的喉嚨劃去。
男人向后一仰,傅松年手中的刀片劃過他的衣領。但是男人手中的匕首,卻是毫不留情的向著傅松年的胸口刺去。
郝川在也看不下去了,他迅速的站起身來,右手一翻,掏出手中的鐵棍。寒光一閃,叮的一聲,男人手中的匕首被斷為兩段。
而兩人纏斗的身形也就此分開,郝川收起棍子。他看了男人一眼道:“你要知道,你的攻擊是無效的,你傷不到老大的。而且非但你傷不到他,他還會隨時要了你的命?!?p> “我知道傷不到他?!蹦腥说恼Z氣很淡:“但我是組織的人,我們和別人戰(zhàn)斗,只有兩個結果,要么打敗敵人,要么和敵人同歸于盡?!?p> “可你們不是真正的敵人,需要這樣嗎?”郝川有些無語的說。
“只要是和我戰(zhàn)斗的人,哪怕是在訓練,我也會把對方當做敵人的?!蹦腥斯虉?zhí)的說。
“呵呵,多少年了,沒有人能傷到我一點衣角,不錯。”傅松年笑了,“韓鵬啊,韓鵬?!?p> “我們還要繼續(xù)嗎?這一次,我和你打。”郝川道。
“不,我不打了。”傅松年搖搖頭道:“于曼曼說的不錯,我打不過你。”
“哦,你是認輸,還是認聳?”韓鵬道。
“不認輸,也不認聳?!备邓赡甓⒅n鵬道:“我只是想換個方法和你玩而已,論實力,我打不過你,我不會拿著自己的短處和你的長處拼?!?p> “那你想和我拼什么?”韓鵬問。
“拼腦子?!备邓赡晷α?“我感覺越來越有意思了,因為我在東陽這些年,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過對手了?!?p> “我也很樂意奉陪?!表n鵬笑了:“這就當是我的一個開端吧。”
“韓鵬,我記著你了?!备邓赡曛噶酥疙n鵬,然后快步走到了電梯口,他的手下也緊跟著他離開。
“沒事吧?!焙麓ㄓ行牡目戳烁邓赡暌谎?。
“沒事?!备邓赡険u搖頭,他笑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看一位長輩,他不舒服,恰好在這遇到你。”
“傅哥,你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 ?p> “但我要做的事情,你肯定做不到?!备邓赡昕嘈α艘宦暤?“總之,只要你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比較復雜,一般人幫不了我就是了?!?p> “你把我也當做一般人嗎?”郝川瞥了傅松年一眼道。
“你當然不是一般人?!备邓赡暾?“但我這個人,喜歡自力更生?!?p> “你是把我當外人了啊?!焙麓ㄓ行┥鷼獾恼f:“如果不是我今天恰好路過這里,你知道你要惹下多大的事嗎?你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嗎?”
“伯樂。”傅松年淡淡的說:“我知道他是一個狠人,而且在東陽那個上層社會的圈子里,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他是誰?!?p> ??“你是怎么招惹到曼曼姐的?”郝川感覺到自己的頭都要大了,他覺得傅松年挺能惹事的,真的。
“這個就更不怪我了?!备邓赡昕扌Σ坏玫恼f:“你要問我,我只能說那個女人是變態(tài),恩,沒錯,他就是一個變態(tài),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
“哦,是嗎?別人都沒事,只有你有理,你走個路都有人跟你過不去?”郝川瞪了傅松年一眼道。
“也不是那樣。”傅松年不好意思的說:“只能說,我的運氣比較差吧,遇上的人,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p> “如果不是我今天遇到你了,是不是你一直不去找潘小黎?”郝川沉著臉道。
“我知道,我們兩個遲早要遇到的,這不,我沒去找你,但是我們今天在這里遇到了,這不是緣分嗎?”傅松年說。
“那是你踩了狗屎運了,我今天要不恰好出現(xiàn)在這里,你們兩個今天的戰(zhàn)斗絕逼要升級?!焙麓ǖ?。
“不過他很可怕嗎?”郝川還是止不住好奇心,不解的問道。
“不可怕,但一般人招惹不起?!备邓赡険u搖頭道:“你還是別打聽了,以后見他,躲遠點就是了?!?p> “行,我以后能躲就躲,實在是躲不了,我也不能裝孫子啊。”郝川笑道。
“哎,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有什么正經(jīng)事情沒有做呢?!焙麓ú唤獾膯?。
“比如說,上位?!备邓赡陦男Φ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