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哲!”擰著厲哲的耳朵。
“干嘛!”不滿的拍著趙離的手。
“還干嘛!潘小杰死了,你還在這里睡!”恨鐵不成鋼的將厲哲拉了起來,趙離瞄了一眼臉色十分不好的傅松年,心跳的更快了。
死厲哲,還不醒!
“死了!誰?”睡眼朦朧的看著趙離。
“潘小杰死了,還有錢江。”傅松年坐在駕駛座上,冷著一張臉。
此刻,厲哲終于徹底清醒了,他起身,看著站在車門外的趙離。
“潘小杰死了?。俊?p> “潘小杰?他不是早死了嗎?你是說潘小黎吧?!?p> “也可以這樣說。”
在車內(nèi)來回看了一圈,果然,沒有潘小黎的身影。可是,自己在車上時,隱約聽到她聲音的。
“到現(xiàn)在什么都還沒查清!我們連錢江究竟是不是殺害潘小黎的兇手都不知道!”憤憤的拍了方向盤一把。
此時,厲哲在旁邊聽著是云里霧里的。潘小杰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有,殺害潘小黎的兇手?
“潘小黎姐弟倆互換了身份?!壁w離通俗易懂的說到。
“也就是說,這么多天,和我們相處的不是潘小黎,而是潘小杰?”見趙離點頭,厲哲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傅松年。此刻,他也知道,傅松年所說那幾句話的含義了。
一路的沉默,郝川縮在后座,厲哲也看著窗外不敢說話。
看著反光鏡上趙離的身影,他想到第一次見潘小杰時的場景。那是,他在想,這個女的還真是漂亮啊。
當時趙離每天都提醒他,潘小黎這個人絕不簡單。
警局內(nèi),于曼曼坐在軟椅上,看著三人。
“死了?”
轉(zhuǎn)著手中的簽字筆,“當初是你們自己承諾我,三個月絕對破案?,F(xiàn)在呢?沒破案不說,倆個嫌疑犯還都死了?!逼鹕韥淼礁邓赡晟磉?。
“重點還是,當著你的面死的?!秉c了點傅松年的肩膀,于曼曼嗤笑一聲“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
“潘小……”
“全都閉嘴!厲哲,你和郝川給我下去好好反省!”傅松年怒視著厲哲,將厲哲還未說完的話打斷了。
于曼曼往后退了幾步,看著傅松年“你也下去吧。”
幾人回到了調(diào)查組的辦公室,地上和桌面還散落著當初查案時所用到的文件。這些不僅僅是一張張紙,更是三人日夜兼程的成果。
“哥,要不…你罵我們幾句?!?p> 猶豫片刻,郝川才說出了這么一句不靠譜的話。
傅松年還是板著臉不說話,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立在旁邊。
“于曼曼!”
一聲巨響,傅松年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厲哲看著都替傅松年手疼。
“要不是…要不是…”說了兩遍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轉(zhuǎn)頭看著厲哲二人“你倆以后離于曼曼遠點,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直到最后,此案件還是以未解案件告終。
夜風拂過臉頰,帶動著臉龐細小的汗毛。
“厲哲,你說,雙胞胎真的是心有靈犀的嗎?”趙離縮在厲哲懷里。倆人坐在落地窗旁,天邊出現(xiàn)無數(shù)顆星星。
“或許吧,但我知道,潘小黎絕不會讓潘小杰替他報仇,更不會讓他去死?!?p> 錢江為什么要殺害潘小黎,潘小黎具體是怎么死的,還有尸體是怎樣運輸出去的。這一切的一切還都是個巨大的謎團,未曾解開。
“你說,潘小杰會和潘小黎在見面嗎?”抬頭看著滿天繁星。
“會的,一定會的?!?p> 揉了揉趙離的軟發(fā),厲哲肯定的回答到。
黃泉路上,奈何橋邊,總會相見。
轉(zhuǎn)頭瞅了一眼厲哲,趙離視線繼續(xù)看向了滿天繁星。她的唇角在厲哲看不到的地方彎了起來,整個人都笑了起來。
“啊離姐姐,真羨慕你啊,有厲哲。這么溫柔一人,對你還這么好。”
羨慕的語氣和目光使趙離心情十分愉悅,她看著眼前的女人“潘小黎,你可不能和我搶厲哲,他只能是我的?!?p> “不會的,我不會和你搶厲哲的,我搶不走的……”
或許,潘小杰和潘小黎真的能心靈感應吧。
警局每天的日子都是重復的枯燥乏味,郝川癱在椅子上。
“天吶,這種日子太煎熬了!我受不了了!”起身看著厲哲。
“你們不覺得我們應該活動起來嗎?在這樣下去,身上都能長蘑菇了?!?p> 將手中的檔案放下,傅松年看著郝川。
“還記得羅以嗎?”
看著傅松年,似乎不理解他為何這么問。
“羅以的學校要給學生科普刑法,于是給學生開了一節(jié)刑法課?!?p> “安排給了我們?”
搖搖頭“你可以去申請,看于曼曼會不會同意給我們?nèi)??!?p> 郝川露出一個壞壞的笑,他看著厲哲。
“別看我,誰想去誰去說?!贝驍嗔撕麓ㄟ€未出口的話。
當郝川拿著一張單子嘚瑟的走進來時,厲哲和傅松年正整理著東西。
“你們猜我拿著什么?”
嘚瑟的看著倆人,“你倆干嘛呢?”將單子放在忙碌的倆人面前?!坝陉犻L同意了!”郝川似乎很是高興。
“你倆拿行旅箱干嘛?是要去哪兒嗎?又有案子了?”見倆人理都不理自己,只顧著將書本往箱子里裝。
“你不知道嗎?于曼曼從一開始就讓我們?nèi)ソo學生科普的?”看著郝川臉色變了,厲哲才煥然大悟的看著他“我以為你知道的。”
咬著牙,看著厲哲。郝川確定,厲哲絕壁是故意的,他現(xiàn)在絕對是在幸災樂禍。
“是傅松年告訴我的,我以為他也和你說了?!鞭D(zhuǎn)頭看著忙碌中的傅松年?!案邓赡辏銢]和郝……”
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厲哲的嘴,開玩笑,他敢說厲哲,可不證明他敢說傅松年。
見傅松年回過頭,郝川十分狗腿的笑了起來。
“沒事兒哥,你繼續(xù),繼續(xù)?!?p> 直到傅松年繼續(xù)整理時,郝川才放下手。
“你是故意的吧,傅哥也就算了,怎么你也來使我的絆子。”
“別別,我事先說好,這可不是我的意思,全是你傅哥的意思。是他讓我不許和你說的,誰知道你自己會愣到真的自己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