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备邓赡昀湫σ宦?,“看不上?!?p> 郝川松了一口氣:“你可千萬別看上他,你又不是沒看過他檔案,歷屆情人都是膚白貌美...嘖嘖嘖?!?p> 厲哲眼睛一瞇;“所以為什么要找他?”
“他答應(yīng)和找我們偷合約的公司合作了唄?!焙麓〒u頭嘆惋,“我說那公司也是傻不拉幾的,別人肯定是猜到是他們找人偷合約,合作什么的只是緩兵之計(jì)罷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辦?”厲哲問。
“不搭理他們唄,剩下的錢不給算了,定金我絕對不還給他們,看他們能拿我們怎么樣?!?p> 至于辦的事情嘛,自然都不是能登得上臺面的事情,也就不怕人會告他們了。
“嗯?!边吿婧麓ㄈ嘀~角,邊道,“記得別忘了把我的那份錢給我,新發(fā)明的那個針頭,打折價,一針一萬?!?p> 郝川嚎叫一聲:“你怎么能這樣!”
“定金全給于曼曼吧,我不要了?!眳栒艿?。
“真的嗎?郝川雙眼放光,“太棒了!我的私房錢保住了嗚嗚嗚?!?p> 厲哲:“……”
郝川:“你要是真對那個總裁感興趣,這里有個機(jī)會讓你再見他一面?!?p> “……”并不
“走吧?!眳栒芑氐轿恢门?,淡然道。
“走?”郝川有點(diǎn)蒙,“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去搗亂一下嗎?剛剛我看蕭炎陵也去廁所那個方向了,你是不是和他碰面了?”
“你話好多。”厲哲微微蹙眉,拎起郝川的后衣領(lǐng),“走?!?p> “哎——等下啊,我的飯后甜點(diǎn)還沒到呢!”
很快,厲哲就接了個新任務(wù),這個任務(wù)難度系數(shù)不高,最重要的是不用他扮女裝出場,沒三天,東西便到手了,一行人便回到了基地。
傅松年雖說是隊(duì)長,但事情多,自然沒法兩頭兼顧,所以這回就沒和他一起去。
不過他一回到基地,郝川就炸了,立馬跑過來向他訴苦。
“那個蕭炎陵實(shí)在是太賤了!”
厲哲面色不改,喝著茶,把玩著新發(fā)明出來的小東西。
“你難道不好奇嗎?”郝川見好不容易能換個人倒倒苦水,不敢找傅哥那樣毒舌的人。只敢找厲哲,肯定能和他同仇敵愾,狠狠地鄙視蕭炎陵,結(jié)果厲哲理都不理他,便有些哀怨地道。
“好奇。”厲哲面無表情道。
“……”那你倒是表示一點(diǎn)好奇的態(tài)度來啊!
“說不說?”厲哲舉起那小東西吹了口,抬眸淡淡道。
“說!”郝川抹了把虛淚,“那個蕭炎陵簡直心機(jī)滿滿,我就說蕭家沒一個好東西吧!前幾年那個蕭家的老爺子——”
“說重點(diǎn)?!眳栒荛_始眼帶殺氣道。
“好的?!焙麓ⅠR乖乖三言兩語簡明扼要道,“蕭炎陵先是假意和那個狗公司合作,然后讓我們露出馬腳,緊接著又推了那個公司的合作,讓那個公司認(rèn)為我們是從中作梗!”
厲哲掏出他的瑞士軍刀,慢慢地擦拭著:“這不是正好如你的意嗎?”
郝川本就不想讓那公司成功和蕭炎陵合作。
“可我什么都沒做??!”郝川雙手一攤,喊道,雖然我們有這個念頭但是還沒開始實(shí)施所以這種莫名其妙的鍋我們可不背!
厲哲眼底含著淡淡的笑意。
郝川這回倒是機(jī)靈了些,立馬狐疑問道:“是不是你那天去廁所的時候跟他說了什么?”
“你猜?!眳栒芾涫栈剀姷?,唇角一勾。
叫他少和那公司合作,他還真做了,可真聽話啊。
“真的是你?!”郝川怒了,“那你趕快叫蕭炎陵把錢給我吐出來??!”
“你說什么?”身旁的傅松年眼神驟變,連聲音也冷下了不止十度。
“呃……你不知道?”郝川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開口,“那狗公司和蕭炎陵公司合作失敗后,就三番五次來找我們的岔。恰好那時候蕭炎陵派人來找我,說能幫我解決這件事情。不過要我交出一半的定金,我本來是不答應(yīng),可他派來的人神秘兮兮地說什么你們組織的人和咱們總裁說好了云云的然后我就心動了。我是真的被他們吵煩了,所以就——??!厲哲!快來救我!”
傅松年搶過厲哲手上短小精悍而又冰冷鋒利的軍刀壓在郝川的脖子處,郝川嚇得立馬大喊。
“你有腦子嗎?”傅松年眸子里涌出怒火。
“把刀放下。蘇東聞聲趕來,見是傅松年,便松了口氣,傅松年做事向來有分寸,頂多是嚇嚇郝川。
傅松年冷漠地收回刀。
“嗚嗚嗚——”郝川馬上撲進(jìn)厲哲的懷抱里,“厲哲,哥他欺負(fù)我!”
無奈地順著郝川的軟發(fā):“傅松年,你又嚇?biāo)??!?p> “活該?!备邓赡昀淅涞厥栈氐?,跳下高椅,轉(zhuǎn)身就走。
“喂,傅松年,你去哪?”郝川從厲哲懷中探出了頭。
“把你這蠢貨吐出去的錢拿回來?!备邓赡旰暤馈?p> “嚶,真兇?!焙麓s回厲哲的懷里。
厲哲輕輕一笑,然后嫌棄的推開了郝川?!白岄_,我要去找那該死的蕭炎陵?!?p> 第一次被一個只見了兩面的人氣成這個樣子,竟然敢模棱兩可,以他的名義來坑人?
簡直是過分!
厲哲先前對他有點(diǎn)興趣,所以把他的檔案拿來看了一遍,知道他家住哪,所以待天黑之后,厲哲只身一人來到了蕭炎陵所住的別墅。
凌晨一點(diǎn),厲哲死盯的那間房子的燈滅了。一個小時后,厲哲翻窗而入,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撬開了蕭炎陵房門的鎖,點(diǎn)了安魂香。看著床上眉頭微皺的男人,厲哲冷笑一聲。
蕭炎陵醒來的時候眼睛被蒙上了一條黑布,手腳都被綁著連著床桿,蕭炎陵心知肚明,暗笑一聲,是那美人來找他算賬來了吧。
這幾天他特地給別墅的保鏢放了個假,還關(guān)了警報器,等的就是這一天。
門被推開的聲音傳來,腳步聲漸漸靠近。
蕭炎陵唇角一勾,氣定神閑道:“美人,你是想玩嗎?”
厲哲默不作聲...
“我是男人?!币宦晕⑸硢s又不乏清越的聲音響起。
蕭炎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