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路仲夜毫不留情的拒絕,“既然她敢獨身一人來這種地方,就應(yīng)該承受帶來的后果?!?p> 袁情愣住。
零食也不吃了,也忘記往嘴里放了,一臉呆滯。
摸摸路仲夜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
“這也沒發(fā)燒啊,夜哥,你是不是受什么打擊了,這不像是你能說出的話啊?!?p> 換做是其他人還有可能,但他絕對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路仲夜面無表情,細細看去還能發(fā)現(xiàn)眼底帶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厭惡。
袁情沉默的看了他三秒,小心翼翼的問,“夜哥,你不會......對上次的事情有心理陰影了吧!”
路仲夜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噗......哈哈哈哈,夜哥,你也太不經(jīng)逗了吧!”想打上一次去酒吧發(fā)生的事情,袁情笑的合不攏嘴。
人長的帥就是好,隨隨便便英雄救美就能被美女纏身,還是個不容易擺脫的美女。
路仲夜清冷的眼眸看向他,“如果你想去F洲,我不介意跟袁叔叔說一聲讓你去歷練歷練。”
袁情笑容僵持,苦哈哈的看向路仲夜,生無可戀,“夜哥,不帶你這樣的,我錯了還不成嗎!”
如果真去F洲,那他嬌嫩的肌膚豈不是要曬成黑煤球。
不行,絕對不行。
因為路仲夜的威脅,接下來的時間袁情安分了許多,連吃零食的聲音都變得小了很多。
至于為什么這么小心翼翼。
這不是廢話嗎,他家老頭子誰的話都不聽,偏偏對夜哥言聽計從,如果夜哥真的跟老頭子說讓他去F洲歷練,妥妥的板上釘釘?shù)氖聝骸?p> 當然,人雖然老實了,但那雙眼睛還是時不時的四處看看。
二樓的包廂有一個好處,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里面。
既能保護人的隱私,又能俯瞰全局。
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忽然,袁情不知看到什么,眼珠子瞪的老大,連手里的零食都忘記吃了。
“臥槽!這么猛?!闭痼@的袁情起身,三步并兩步走到窗前,“夜哥你快看下面,我還以為是小羊羔呢,沒想到居然是一只收斂了爪子的狼,這也太猛了,是我的菜?!?p> 習慣了袁情一驚一乍,路仲夜并沒有將此都放在心上,很是淡定的端起桌上的酒杯。
“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拿手術(shù)刀做武器,不過挺炫酷的,就是太危險了,萬一傷到自己怎么辦。”袁情嘀咕道。
隨便本就是感嘆一句,以至于沒有發(fā)現(xiàn),路仲夜聽到這話,動作下意識一頓。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張嬌俏可人的面孔,鬼使神差的,順著袁情的目光看去。
只一眼,便讓路仲夜瞳孔緊縮,下意識沖出包廂。
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袁情:……
這,發(fā)生什么事了,人怎么就跑了,說好的要在這里守株待兔呢,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疑惑歸疑惑,還是緊隨路仲夜出了包廂。
此時,酒吧的一角。
把玩著手術(shù)刀,看著被她抵在角落的男人,夏七夕唇角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