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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覺之公主鼾正響

第7章 病倒

一日三覺之公主鼾正響 福履 2101 2019-07-08 10:00:00

  “正午了,該吃飯了,給南宮世子送些好吃的來。”

  百里琪花輕靈的聲音拉回南宮薄的視線,士兵領(lǐng)命下去,很快便端著豐富的菜肴上來。

  士兵在百里琪花和南宮薄面前各擺了一張食案,羅列各色菜式,全都剛出鍋,正冒著撲鼻的香氣。

  士兵本想給管佶也擺一桌,被管佶揮手拒絕了,站在百里琪花身后,看著她吃。

  南宮薄隔著籠子,不客氣的大快朵頤。

  他被關(guān)的這幾天,雖沒餓肚子,卻也沒吃啥好東西,嘴巴淡出個鳥來。

  百里琪花優(yōu)雅的一口一口品嘗的,不時點評一兩句,悠閑的如同與好友聚會一般。

  “公主殿下,只要你信任我一次,放了我,我保證會讓你為今天的決定,無悔終生?!?p>  南宮薄邊大口嚼肉邊打著商量,百里琪花細(xì)嚼慢咽的吞下嘴里的羊肉,繼續(xù)夾了一塊送進(jìn)嘴里,沒有接話。

  “公主殿下,我南宮薄的名聲你應(yīng)該是聽過的,殺伐果決,桀驁不馴,是個人見人怕的嗜血霸王。但我更是信守諾言,說一不二的人。我與你、與九皇子都沒什么深仇大恨,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你沒必要對我的誠意有懷疑?!?p>  百里琪花懷疑的不是誠意,而是能力。

  有誠心卻沒實力,不過嘴上空談。

  “還是那句話,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讓北淵十年不侵犯大楚?!?p>  百里琪花乖順地微笑著,嘴角卻噙著一絲淺淡地輕蔑。

  “你現(xiàn)在是我北境的俘虜,已經(jīng)不再是戰(zhàn)無不勝的北淵戰(zhàn)神,就算我放你回去,百姓的唾沫都能淹死你。你本就不受待見,如今有了戰(zhàn)敗的恥辱,北淵朝堂哪兒還有你的容身之處,你連能不能活命都不一定。你說會讓北淵不侵犯大楚,你有什么底氣做出這個承諾?!?p>  百里琪花毫不留情的戳破南宮薄如今的狼狽處境。

  南宮薄難堪的臉色發(fā)青,低垂著眼眸,掌心一用力,指尖的筷子咔嚓一聲斷成四節(jié)。

  “你求的不過是一條命,看昨晚的情景,我想要的北淵是不會給我了,其實殺不殺你都已無所謂,對我都沒什么好處?!?p>  四節(jié)斷裂的筷子被重拍在食案上,發(fā)出砰的重響。

  百里琪花也放下筷子,用手絹擦了擦嘴,抬眼看向隆重的南宮薄,目光帶著柔和的憐憫。

  “你若想活,我便當(dāng)發(fā)善心,留你這條命便是。但你保證你回了北淵,就能平安無虞嗎。人生何處沒有兇險和危機(jī),你的危機(jī)從來不在戰(zhàn)場和大楚?!?p>  百里琪花同情的輕嘆一聲,“哎,你也不過是個可憐人,與我和哥哥一樣,漂泊無依?!?p>  冬日的陽光奢侈且短暫,太陽藏到厚厚的云層內(nèi)再沒有出來,結(jié)束了今日短暫的享受。

  百里琪花失望的撇撇嘴,身上太陽的味道很快便消散不見。

  百里琪花命人將南宮薄放了出來。

  南宮薄站在城墻邊,深呼吸著冷冽的空氣,從鼻腔進(jìn)入肺管,蔓延進(jìn)五臟六腑,渾身似乎都透著寒意。

  南宮薄隱忍的臉龐閃過一抹倔強(qiáng)和堅定,對城樓上的士兵道,“給我拿紙筆來?!?p>  士兵征詢的看向管佶,得到允許,便去拿來了紙筆。

  南宮薄手臂一掃,將食案空了出來,碗碟‘咣當(dāng)咣當(dāng)’的接二連三摔得粉碎,聲音刺耳撓心。

  紙張鋪于食案上,南宮薄執(zhí)筆揮灑,落下一篇承諾書,以南宮薄之名許諾,北淵與大楚十年內(nèi)絕不開戰(zhàn),以邊城為信,天地可鑒,若有違諾,天誅地滅。

  直銳的城墻邊角劃破掌心,傷口貫穿掌心,深可見骨,鮮血淋漓,落下誓言的血印。

  南宮薄將承諾書捧于百里琪花,抬臂抱拳,感激的深施大禮。

  “此恩,我南宮薄,必報?!?p>  百里琪花站在高高的城樓上,俯望著南宮薄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落寞、筆挺、卻又堅強(qiáng)不屈,帶著一鼓視死如歸的氣魄。

  承諾書在指尖微微顫動著,紙上的字跡遒勁狂野,一氣呵成,如他的性格一般豪放不羈。

  “他能攪得動北淵那汪深海嗎?”

  “他可是尸骨中走出來的北淵戰(zhàn)神,別小看他!”

  百里琪花彎起嘴角,眼中是期待的光芒,這個嗜血戰(zhàn)神,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驚喜?

  管佶與百里琪花并肩而立,玄墨披風(fēng)遮掩住硬朗挺拔的身材,五官如老天鬼斧神工的佳作,棱角分明,透著深邃、神秘的氣息。

  那雙冷淡的眸子隨意的眺望著遠(yuǎn)方,悠遠(yuǎn),無邊——

  事情辦妥,百里琪花和管佶當(dāng)即趕回了琭城,一回府中,就發(fā)現(xiàn)下人們?nèi)齼蓛刹粫r聊著什么熱鬧的話題,個個神色飛揚(yáng),一臉興奮。

  百里琪花趕了幾天的路,身體顛得酸疼,腦袋的暈眩感也越來越強(qiáng),幾乎都要站不穩(wěn)。

  大力從屋里歡快的跑來迎接她,身邊跟著哼哈,快速邁動著四條強(qiáng)有力的狗腿,一下撞到她身上,差點把她撞倒。

  百里琪花扶著樹干,眼前有些發(fā)黑,大力嬉笑著挽著她的胳膊,不停說著她離開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百里琪花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耳朵嗡嗡直響,像有無數(shù)只蜜蜂在叫,眼前的大力也變幻出好幾個人影,不時重重疊疊,晃來晃去。

  她伸手想要去抓大力,手臂抬到一半,無力的垂了下來。

  她想說話,張開嘴,卻無法發(fā)出聲音,只能艱難的大口呼吸著。

  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汗,身體不自覺地打著寒顫,氣若游絲的身體一軟,徹底失去了意識,直接暈在了大力懷里。

  大力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鎮(zhèn)定自若的將她橫抱起,抱回了房間。

  她總是這樣突然睡著,每天都有三四回,大力的主要任務(wù)就是將她睡著后抱回房間,然后一刻不離的守著她。

  大力這次依舊如尋常一樣守在百里琪花的床邊,等著她醒來。哼哈繞著大力跑來跑去,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但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大力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趴在百里琪花的枕頭邊,不停替她擦著額上的冷汗,湊近耳朵去聽,她鼻息間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還有些沙啞。

  “病了,殿下病了?!?p>  大力一下慌了,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該怎么辦,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百里琪樹。

福履

【小劇場】   琪花:聽說我病倒了?   福履:什么叫聽說啊,你自己有沒有生病你不知道?   琪花:嗯,應(yīng)該時營養(yǎng)不了。   福履:那就多補(bǔ)補(bǔ)。   琪花:沒有收藏拿什么補(bǔ),收藏就是我的營養(yǎng)針。啊,我快不行啦,親們,救救我吧,我要收藏我要收藏……   PS.琪花卒,死于收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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