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驚。
“你到底有多少只這種蜘蛛?”男人道。
“兩只,剛才那只是公蜘蛛,現(xiàn)在這只是母蜘蛛,而且這兩只蜘蛛是絕不能放在一個盒子里的”白老大道。
“為什么?”男人道。
“雖然同樣叫閩南十三清,但是母蜘蛛更毒,毒的連公蜘蛛都會殺了”白二爺解釋道。
“意思是說,這母蜘蛛連自己的老公都會殺了?太可怕了”男人道。
“看來白二爺?shù)怪赖牟簧佟卑状鬆數(shù)馈?p> “比你想象的要多”白二爺?shù)馈?p> 白大爺慢慢打開錦盒拿出蜘蛛,這只蜘蛛比先前那只更大。
它通體漆黑,眼里發(fā)著陰森的綠光,它的嘴里發(fā)著吱吱的嘶叫聲,并流著紅色的液體。
“你知道它為什么會眼發(fā)綠光,口流紅色的液體嗎?”白大爺看著男人道。
“也許它想你了”男人笑道。
“哼,因為它饑餓,非常的饑餓,它餓了不僅喝鱷魚的血,也吃人的肉,像你這種年紀(jì)的肉,皮不算厚,肉也不算粗糙,它最喜歡”白大爺笑道。
“看來我們要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白四娘晃晃悠悠站起來道。
“白四娘,我可沒有說現(xiàn)在要殺你們”白大爺?shù)馈?p> “你殺了他,也絕不會放了我們,所以我們當(dāng)然要統(tǒng)一戰(zhàn)線”白二爺?shù)馈?p> “好的很”白大爺手一甩,蜘蛛突然吐出三根光亮的軟絲,三根軟絲向?qū)Ψ饺吮涠ァ?p> “有毒,閃開”白二爺拉著白四娘閃到三丈外。
而男人一個跟頭翻到墻頭上。
“哼,今夜你們一個也別想跑”白大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根煙花。
煙花絢爛奪目。
它在空中爆炸開來,整個白魚鎮(zhèn)一片光亮。
墻角邊數(shù)十名大漢看見煙花,速度向中心大街跑去,他們左手拿著明晃晃的樸刀,右手端著精致的錦盒。
煙花剛落下來,數(shù)十名大漢已到白大爺身邊。
“原來,你早有準(zhǔn)備”白二爺怒道。
“本來我不該這么早出手”白大爺?shù)馈?p> “但是你還是出手了”白二爺?shù)馈?p> “白老二,你知道這幾個月來,我為什么每天都要去你的酒館喝兩杯嗎!”白老大笑道。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白二爺?shù)馈?p> “因為你的酒館正好在大街的正中央,坐在二樓,整個白魚鎮(zhèn)來來往往的人們,我盡收眼底”白大爺笑道。
“那和你今天動手有什么關(guān)系?”白四娘道。
“當(dāng)然有,因為我今天看見了一輛馬車,奇怪的馬車,用黑布包裹的馬車”白大爺?shù)馈?p> “只不過是一輛普通的馬車,有什么好奇怪?”男人道。
“因為駕車的人是你,所以,我知道白四娘請的幫手來了”白大爺?shù)馈?p> 男人苦笑,然后搖頭道:“其實我們只是寄宿的客人而已,白大爺真是如驚弓之鳥”。
“不管怎么樣,這個充滿腥臊味的鎮(zhèn)子我實在是待夠了,酒沒好酒,女人沒有好女人,還不如早點離開的好”白大爺笑道。
“所以,今夜是你的最好機會了”白四娘的臉在月光下有些蒼白。
“閑話少說”白大爺一聲吼,數(shù)十名大漢連忙打開錦盒。
數(shù)十個小小的蜘蛛,在空中張牙舞爪。
“說起來,真的要感謝白老三,不是他的話,我也沒辦法拿到這么多小蜘蛛”白老大笑道。
“今天白老三匆匆忙忙趕到我的酒館見你,就是給你這些錦盒?”白二爺?shù)馈?p> “不是這些,而是地上的那只”白老大指著地上的母蜘蛛道。
那母蜘蛛正虎視眈眈地看著白二爺三人。
“他怎么會有這只母蜘蛛?”男人疑問道。
“別廢話了,受死吧”白大爺大吼一聲,數(shù)十只小蜘蛛突然飛向空中。
“走開”白四娘大吼一聲推開白二爺。
然后她急速的吸氣,她的身體突然膨脹起來,就像充滿了氣體一樣。
然后她突然竄向空中。
“四娘,不要”白二爺大吼道。
白四娘的身體像是有磁力一般,把數(shù)十只小小的蜘蛛吸附在自己的身體上。
“血怒?”男人趕緊抱起腳邊的靈貓竄到數(shù)丈外。
這時,白大爺也是一驚。
“快砍了她”幾名大漢連忙舉刀向白四娘砍去。
“白老二,我盡力了”白四娘嘶叫一聲道。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痛苦,她忍受著數(shù)十只毒蜘蛛的嘶咬。
就在幾名大漢剛把刀砍在白四娘的身上時,突然轟地一聲,白四娘的身體爆炸開來。
白四娘的身體粉身碎骨,鮮紅的血就像黑暗中燦爛的玫瑰,四處散落。
而幾名大漢碰到鮮血,連忙捂住眼睛跌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好厲害的毒”男人驚道。
“毒素入了白四娘的體內(nèi),而白四娘的血液中當(dāng)然也有毒”白二爺?shù)馈?p> “就算鮮血入了人的眼睛,也是活不了的”男人看著地上嘶叫的大漢道。
這時,幾名大漢口吐白沫,然后瞪著眼睛,頭一歪,斷了氣。
“蜘蛛,我的蜘蛛”白大爺此時大聲喊道。
“人命,居然還不如蜘蛛的命?”男人叫道。
“你懂什么?一只蜘蛛可以殺上百人,我這么多蜘蛛,可以任意滅了一門一派”白大爺吼道。
“嘖嘖,你這樣和殺人魔頭并沒有區(qū)別”男人道。
“好,那我就先殺你”白大爺大吼一聲,然后雙手合十,接著在空中一劃,只見一個小小的黑影在空中翻滾而來。
“母蜘蛛,居然沒死?”男人大驚。
“閃開”白二爺迅速摘下戒指,然后向蜘蛛拋去。
戒指此時發(fā)著一片藍(lán)光。
吱吱。
蜘蛛突然吐出數(shù)道軟絲,軟絲剛好纏在戒指上。
軟絲碰到戒指,盡化為灰燼。
“好厲害的戒指”男人喜道。
可是軟絲剛化為灰燼,蜘蛛又立刻吐出數(shù)道軟絲。
“白二爺,這蜘蛛豈不是以卵擊石嗎?”男人道。
男人見白二爺沒有回應(yīng),他轉(zhuǎn)頭看向白二爺。
而此時的白二爺正雙手合十,嘴里念著聽不懂的經(jīng)文。
“原來是用經(jīng)文操作戒指,怪不得”男人道。
而此時,戒指的藍(lán)光慢慢減弱,戒指上已纏了幾道軟絲。
白二爺?shù)淖炖铮€在念著經(jīng)文,他的雙頭開始發(fā)抖,他臉上的汗已濕透了他的衣襟。
“白老二,我看你能撐到幾時”白老大慢慢拔出手中的金刀。
而大漢們,也手拿著刀把白二爺和男人圍在中間。
就在這時,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吟吟的聲音,這種聲音男人聽起來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