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蔣方浩扭頭望著半山腰的一處地方,目中冷光一閃,大喝道:“誰?出來吧。”
“師兄,那里會有人?”
蔣方浩沒有理會,一旁的師妹。
他眼睛盯著一個方向,凝視著,“你一路跟隨許久,難道你以為,我沒有一絲警覺嗎?”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唐伯樹也不再掩藏,直接起身走了出來。
看著緩緩走出的唐伯樹,蔣方浩目光冰冷。
唐伯樹沒想到對方會這么警覺,現(xiàn)在他們見不得光的事被自己撞見了,恐怕對方不會就此善了,說不得還要大戰(zhàn)一場。
此時,一旁的江娟娟才察覺到來人,臉色難看道:“師兄,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傳出去,既然撞見了,他就是找死,必須斬殺了。”
“師妹放心,師兄一定會斬殺了此人。”蔣方浩帶著殺意道。
“你們干出如此卑鄙之事,現(xiàn)在還想殺人滅口嗎?”唐伯樹看著兩人,淡然的開口說。
“哦呵呵!殺人滅口又如何?誰讓你自己找死呢!也怨不得誰?!笔Y方浩冷然看著唐伯樹,不屑道。
“既然如此,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唐伯樹一閃,此時已經(jīng)瞬間移到了蔣方浩的身邊,隨手一擊。
砰!
一擊便將其,擊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的蔣方浩,一口血吐出,滿眼不敢相信,吃驚的開口道:“你到底是誰?圣宗中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年輕的養(yǎng)魂境初期斗靈者?”
唐伯樹一擊震懾對方,讓對方驚懼了起來。
一旁的江娟娟見心愛的師兄被擊傷,頓時憤怒地大吼著,“混蛋!你找死。”
提著一把劍,交織成了一片火焰巨劍,向著唐伯樹斬了過去。
唐伯樹一閃,躲過了女子一擊。
蔣方浩驚懼的見唐伯樹又殺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快跑,“高山大師兄,快救我!你要的寶物已經(jīng)被我拿到了,現(xiàn)在有人,想要破壞你的好事??!”
話音剛落,忽然從遠方傳來一聲冷哼。
很快,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了斷崖之上,擋在唐伯樹面前。
“怎么,你也想插手此事?”唐伯樹看著中年男子,語聲冰冷,他能夠感覺到來人實力不弱。
“你一個小小的養(yǎng)魂境初期斗靈者,也敢對我這么說話?”
高山的眼睛里泛出了寒光,“你竟然敢打傷我的師弟,這明顯就是讓我這個當師兄很難看?。‖F(xiàn)在是我出手了結了你,還是你自我了斷?自己選一個!”
“殺人者,亦會被殺之?!?p> 唐伯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現(xiàn)在不是我要選一個,而是你們今晚可能都要命喪黃泉的。”
“狂妄!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養(yǎng)魂境初期斗靈者而已。”
蔣方浩見到了大師兄來了,立時膽氣十足了起來,冷笑了起來,“我大師兄可是九鼎圣宗養(yǎng)魂境中期當中,戰(zhàn)力頂尖的強者!”
“滅你,分分鐘的事情?!?p> 高山聽到師弟這一番話,心中一陣舒坦,而后笑了起來,“這家伙,是很狂妄,也有膽色,就是太愚蠢了!”
他眼中露出了濃烈的殺機,“我倒要看看,你有怎么的手段,敢如此大言不慚!”
高山大師兄,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如一團爆炸的火焰般,直沖了出去。
濃烈的火焰瞬間燃起,整個天地間的溫度驟然提升。
“火云掌?!?p> 他的手掌,猶如火云,突然間向著唐伯樹一掌拍了去。
唐伯樹看著他的一擊,淡然地一笑,架起疾風步,一晃。
高山大師兄如一團烈火,氣勢如虹撲了過去,誓要將唐伯樹燒成灰。
不想只覺得眼前一花,竟然撲了個空。
而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唐伯樹已經(jīng)跑到了師弟蔣方浩的背后,伸手直接扼住了蔣方浩的脖子。
“你敢。”高山大師兄怒吼一聲。
“你完了,還不放了我,否則大師兄,會殺了你的!”蔣方浩嚇尿了,驚懼大叫起來。
他驚恐地想要掙扎反擊。
唐伯樹目中冷光一閃,捏著脖子的手一用力,“咔嚓!”
蔣方浩手臂剛剛抬起,就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身體就軟趴趴的失去了生機。
“找死!”高山怒吼著,向著唐伯樹撲了過去,強大的火焰力量散發(fā),將地立時燒成焦黑。
他這一撲一擊,打出一道灼熱的火流,火流沒有能夠追上疾速移開的唐伯樹,卻將山壁的半面墻直接燒毀成了碎塊。
唐伯樹從蔣方浩的腰間取下了兩個儲物袋,其中的一個正是那面紗女子之物,然后隨手一甩,將已經(jīng)被他斬殺了的蔣方浩扔到了一邊。
“高山大師兄,您要為方浩報仇??!”
江娟娟則急忙逃到了一邊,驚懼凄厲的尖叫聲,傳了過來。
高山怒火中燒,目欲裂,發(fā)出一聲大吼,再次向著唐伯樹殺撲了過去。
“想報仇嗎!”唐伯樹冰冷的聲音響起,瞬間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劍,沒有猶豫,出手了。
劍光起,鬼魅劍影殺出。
江娟娟身體一頓,脖子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目中帶著不甘,瞬間失去了生機。
唐伯樹一劍,直接斬殺了江娟娟。
“沒想到,你還有些實力,不過你今晚必須死!”高山臉色鐵青,忍不住發(fā)出,野獸一般的憤怒的怒吼,向著唐伯樹大步殺去。
他陰森地冷笑著,雙手上火焰如同長蛇一般地盤繞著,散發(fā)出兇焰滔滔的熱浪,烤得斷崖的山石壁,也慢慢地變得焦黑扭曲了起來,然后直接燃起來。
“去死吧!”
“想殺我,沒那么容易?!碧撇畼湮⑽⒁恍Γ眢w上立時涌起一股水的力量,一層一層地包裹住自己。
“八方火域!殺!”
高山的目光冰冷,滔天的火焰突然又是猛增。
整個斷崖的火焰,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魔鬼一般,猙獰起舞,將一切都化成了焦黑。
整個斷崖一下變成了火海。
唐伯樹提著劍,皺了皺眉,冷然平靜地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指使你的師弟暗害別人,卑鄙之事被人撞見,又想殺人滅口,卻沒想到會落個身死的下場。自己找死,這也怨不得誰?!?p> “什么?”
高山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哦呵呵,你現(xiàn)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大言不慚?”
“在你逞英雄的時候,可能也不會想到,你自己將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xiàn)在我到想看看,你怎么殺我?!?p> 高山惡狠狠的說著,突然向著唐伯樹沖殺了過去,一道紅光在他手中閃耀,一三角叉,帶著濃烈的火焰,出現(xiàn)在手中,直接刺殺而去。
一躍凌空而起,唐伯樹駕著疾風步,猛地一拳砸出,擊在叉桿上。
然后借力,一個閃身躲過了這一叉。
那巨大的沖力,讓高山手中兵器險些脫手而出,竟然握不住那三角叉。
他吃驚的看著對方。
唐伯樹一拳之后,再次揮拳砸出,向著高山的頭部擊去。
高山慌忙閃身一躲,但沒等他再次殺出,另一只拳頭,已經(jīng)砸在了他的胸口。
砰!悶哼了一聲,高山一口血吐出,立刻倒飛了出去。
砰!撞在了石壁上。
唐伯樹人一落地,就飛身撲了過去,不等高山掙扎站起,連續(xù)三砸出幾拳,將他砸得口噴鮮血,仰躺在地。
最后,一腳重重踏在他的胸口上。
而今,已經(jīng)是養(yǎng)魂境初期的唐伯樹,戰(zhàn)斗力更是強大。
就是養(yǎng)魂境中期斗靈者,他也能片刻間鎮(zhèn)壓了。
這還是他沒有動用,全部實力的情況下。
“給我滅!”
一聲大喝中,唐伯樹身上的水浪之力向著四面八方擴散,瞬間化成了一股水流,那要燃盡一切的火焰,瞬間就被水流沖滅。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重傷的高山驚恐掙扎著,抬起頭,又吐了兩口血,盯著唐伯樹問道。
“唐伯樹?!碧撇畼淇粗淙换卮?。
“不可能!”
高山目中吃驚著,難以置信開口道:“你怎么可能是唐伯樹?聽說那唐伯樹是新一屆圣宗弟子,他才入門圣宗沒多久的時間,怎么可能會這樣厲害?你一定在騙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說了,我是唐伯樹,我有必要誆騙你嗎?”唐伯樹平靜地說。
“怎么可能呢?你怎么可能,這么強?”
高山大師兄怔怔地看著唐伯樹,仍是不敢相信,喃喃地說。
接著,他驚慌求饒道:“你你,饒了我一命吧!我愿為奴,從此效忠左右?!?p> “你多行不義,在你指使師弟行兇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p> 唐伯樹冷冷說,“現(xiàn)在求饒?晚了!”
唐伯樹話音剛落,瞬間殺機大盛,腳下用力一點。
砰!
高山咳瞪著不甘的眼睛,嗽了幾聲,每一聲咳,都帶出一堆血。
他嘟囔著,想要說什么,可是頭慢慢地垂了下去,轉(zhuǎn)眼失去了生機,再也不動了。
唐伯樹將他腰間的儲物袋取下,精神力一掃查看,心中一喜,發(fā)現(xiàn)里面是有不少的蟲核、丹藥、靈晶。
里面的蟲核,有十一顆四階蟲核,其中一顆七彩蟲核,二十三顆三階蟲核中有一顆七彩蟲核。
靈晶二十七塊,丹藥數(shù)瓶。
至于,之前那一對男女,儲物袋中有不少的靈晶和丹藥,以及一些普通的三階四階蟲核。
接著,唐伯樹丟出一個火焰球,將三具尸體化為灰燼。
接著唐伯樹扭頭看了一眼那位昏迷的面紗女子,很明顯剛在激烈戰(zhàn)斗的時候,那個大師兄也不想傷了這面紗女子,她才會安然無恙沒有被燒到。
唐伯樹將其中一個儲物袋,拿了出來。
走到了昏迷的面紗女子前,他微微一愣,這個女子雖然帶著面紗可是獨特的氣質(zhì)給人一種驚艷美麗感覺!
不過一愣之后,唐伯樹回過神來,將之前面紗女子,被奪走的儲物袋,放回了其腰間。
這面紗女子,是中了那江娟娟的軟骨靈香。
想到了這,唐伯樹在其中的一個儲物袋中,尋找了片刻,果然找到了解藥,取出了一顆解毒丹藥,直接送入了面紗女子口中。
忽然,這昏迷的女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緊緊的抓住了唐伯樹手臂。
唐伯樹看著近在眼前,美麗不可方物的面紗女子,他再次愣住了,定了定神。
服下解藥的面紗女子,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
唐伯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做完了一切,他身影一閃,便離開了這里。
在圣宗中殺人,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不好,雖然對方三人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