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真無邪啊。
陳小刀看著任盈盈臉上純真的笑容不由得感嘆。
這東方不敗真是個老銀幣。
把人家老爹關起來,還讓女兒在那替自己做事。
談起自己老爹任盈盈笑容暗淡望了望陳小刀道
“大哥哥,您是仙人,能幫盈盈把爹爹治好嗎?”
在任盈盈的認知中,仙人是無所不能的。
而爹爹只是得了失心瘋而已,求仙人給自己爹爹治病那還不是藥到病除。
陳小刀略微沉吟,心中思索片刻道“你爹這是心病。心病無藥石可醫(yī)也。不過到了地方我可以幫你看看。想來應該沒問題?!?p> 任我行作為笑傲江湖中前任日月神教教主,一身功力也稱得上是頂尖高手。
如果自己把他給睡服出山幫東方不敗一把,那東方不敗豈不是能更快完成任務?
任盈盈笑容重新掛在臉上。
人嘛總是謙虛的,仙人也是如此。
任盈盈天真的以為陳小刀只是謙虛一下,自己爹爹一定能夠被治好。
。。。
西湖春色歸,春水綠於染。
梅莊,一個囚進任我行長達十幾年的地方。
當然按照現在的劇情推算,估計只有幾年的時光。
而看押任我行的四人自然是江南四有。
當任盈盈上前敲門的時候,出來開門的正是其中的老二黑白子。
“任盈盈,你怎么來了?他是誰。”黑白子詫異的問道。
對于自己看押的人,黑白子自然清楚。
任我行可是東方不敗的頭號敵人,如今對方的女兒突然前來讓黑白子有些摸不到頭腦。
莫非任盈盈已經知道了他爹是被囚禁在此處,找人前來劫獄來了?
這么想著,黑白子開始暗自戒備,一旦發(fā)現陳小刀有不軌動作就立即發(fā)出信號召喚自己兄弟前來。
卻未曾想任盈盈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說道
“奉東方叔叔之令,這位大俠要給爹爹治病?!?p> 黑白子半信半疑的接過令牌看了看。
沒錯,確實是教主指定的令牌。
有令牌在黑白子自然不在遲疑有他,直接前面帶路引領者陳小刀進了地下水牢。
至于任盈盈則被留在了莊園內。
潮濕,陰暗,充滿死氣,水牢里黯淡無光。
“你上去吧。我要跟任我行單獨聊聊?!标愋〉墩驹诶位\門口說道。
“是?!焙诎鬃拥昧钔肆顺鋈ァ?p> 邁步進了水牢內部,里面并不大,只要一個鐵制牢籠高高的懸掛在空中。
里面躺著一個人,正是陳小刀這次的目標任我行。
“任我行?”陳小刀出口喊道。
任我行聽到聲音翻身看向陳小刀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是誰?”
陳小刀“我?我是決定你生死之人?!?p> 任我行一聽立即大笑道“哈哈哈,決定我生死之人?不會的,東方不敗再沒拿到吸星大法之前是不會殺我的。”
“你的女兒,任盈盈就在上面。”陳小刀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
任我行大怒瘋狂的拍著鐵牢籠吼道“你。江湖規(guī)矩,禍不及家人。你居然敢拿我女兒來威脅我!就算是東方不敗那個老銀幣也從沒拿盈盈威脅過我?!?p> 掏了掏耳朵,陳小刀就地一坐道“別喊別喊,我并不想把她怎么樣。提她只是想讓你我之間能夠交談而已?!?p> 任我行氣呼呼的坐在牢籠內說道:“說吧,東方不敗派你來干什么!”
陳小刀:“或許你還不知道。東方不敗已經公告天下將會逐鹿中原爭奪九五之位?!?p> 任我行沒有太大的反應不屑一顧的說道“他瘋了?!?p> “哦?你不信他能成功?”陳小刀反問道。
任我行重新躺會地牢說道“哼,他以為中原是那么好打的?先不說中原朝廷的百萬大軍,就說各大門派就能整死他。
少林的智障法師,武當的空虛道長,峨眉的滅絕師太。哪一個是好對付的。
呵呵,人心不足蛇吞象。他這是自掘墳墓。”
陳小刀淡淡的說道:“那是以前。如果是以前的東方不敗,他自然沒有成功的可能。但現在不同了?!?p> 任我行有些感興趣的轉過身問道:“哦?哪里不同?”
“他的葵花寶典已練成。而且還有我?guī)椭>盼逯磷鹬凰欢〞@得。”陳小刀回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任我行這才正兒八經看向陳小刀。
之前只以為陳小刀又是東方不敗派來索取吸星大法的小嘍啰。
現在看來陳小刀還有更高的身份,從談話中可以感覺出來陳小刀對東方不敗沒有一絲敬意。
這說明陳小刀自持的地位不在東方不敗之下。
“你可以把我當神,也可以把我當武功蓋世的一個人。怎么想都隨便你。你只需要知道,以我的實力,可以橫掃你們整個世界。”坐在地上陳小刀抬了抬頭沖任我行說道。
“哼,又一個瘋子?!比挝倚辛R罵咧咧的重新躺下道。
“你不信?”
被人小瞧了呢,陳小刀嘴角輕翹問道。
不等任我行搭話,臉色一冷,一股氣勢從身上發(fā)出直逼牢籠內的任我行。
冷,侵入骨髓的冷。
被殺意鎖定的任我行渾身打了一下哆嗦。
“這人功力數倍于我?!眱H從氣勢上任我行就能斷定此人不可力敵。
“現在信了嗎”殺氣一放一收之間,陳小刀站起身來直面任我行冷冷的問道。
“你的功力這么高,就算是葵花寶典大成的東方不敗也不是你對手,你的目的是什么?”
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就需要展現超人一等的實力。
陳小刀僅憑氣勢就已經從心里征服了任我行。
不過任我行還是心有疑惑。
自己依然成為了階下囚,對他還有利用價值嗎?
陳小刀道“我想讓你出山幫東方不敗一統(tǒng)天下。事成之后,我讓他封你做諸侯王永鎮(zhèn)一方如何?”
“我憑什么相信你?!比挝倚杏行┮鈩?。
自古總是利益動人心。
天下間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稱寡道孤,裂土封王這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任我行自然也不例外。
所有的仇恨都可以被利益掩蓋。
現在任我行關心的是,陳小刀說的這一切如何得以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