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這次這么久還沒回來?”一個人主動開口問道。
其他人的面色也有些擔(dān)憂,的確時間有些久了。
“我們?nèi)タ纯窗??!逼渲幸蝗颂嶙h。
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贊成。
此時一個不協(xié)調(diào)的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沒事,連我們都能被冰兒姑娘甩掉,一般人是奈何不了她的?!?p> 回頭看,那說話的男子,一副娃娃臉,長得很是稚嫩,很像是可愛的娃子。但言語間卻滿是輕挑,一看便不是很是乖乖的仔。
“別聽子卓瞎說,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萬一真的出了事,那我們可就不好交代了?!?p> “好吧好吧,不過姑娘機靈的緊,功夫又不錯,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苯凶幼康耐尥弈槪缓脩?yīng)道。
“靈山,靈丕,你們倆回去通知紅綾姑娘和離挲他們,我們先進(jìn)去找雨姑娘。”他們之中領(lǐng)頭道。
“好?!膘`山,靈丕兩人雙雙應(yīng)下,便快速離去了,其他人則進(jìn)去找尋雨姑娘。
小巷十分熱鬧,門店、攤位諸多,百姓來來往往。一時間無從下手,他們只能分頭行動,一家家的尋找,一個個的問。
綾機處。
趙五找來了醫(yī)師給胭青看額頭,醫(yī)師見趙五找自己找的著急,以為是什么大人物手上了,來到之后看到躺在躺椅上歇息的雨冰兒,眼中滿是驚羨,世間竟真有如此絕色的美女,明眸善睞,一顰一笑都堪稱完美。
雖然跟著趙五來到了院子,還看到了胭青,但他下意識的把雨冰兒當(dāng)做病人,根本沒有想到,趙五急急來找他,是為了胭青。
“不知姑娘哪里不舒服”。醫(yī)師上前對雨冰兒問道。
他和胭青相識,這胭青這小姑娘雖然平時為人辦事挺機靈的,但是人有點死心眼,從不主動說去采用一些手段去求庇護便以為是雨冰兒受了什么傷,故也不會被趙五如此重視。
“不是我,是她?!庇瓯鶅阂娺@醫(yī)師好似誤會了,便指著胭青,解釋說。
“你搞錯了,這姑娘沒有哪里不舒服,”與此同時,趙五指著胭青道,“是她的額頭剛才磕破了,讓你給瞅瞅。”
醫(yī)師一愣,只是因為胭青的額頭磕破,便急忙把他喊來?這趙五怎么突然對胭青這么好,還是胭青這丫頭......醫(yī)師有些許恨鐵不成鋼,沒想到這丫頭最后也這樣了,不過,他也能體諒,在這綾機處生存不易啊。
“是......我?!彪偾嗫粗蔗t(yī)師有些錯愕的表情,小聲解釋道。
在這綾機處,陶醫(yī)師對她算是最好的,自己性格比較寡淡,被人暗地做的手腳不少,于是見醫(yī)師的次數(shù)自然就多了。陶醫(yī)師人很好,對她像對女兒一樣照顧,所以她不想讓她誤會什么。
見胭青自己也承認(rèn)了,陶醫(yī)師有些恨鐵不成鋼,沒想到胭青真的墮落了。
胭青見陶醫(yī)師好像真的誤會了什么,便連忙解釋道:“是這位姑娘心底善良,見我額頭磕破,便讓五哥找您來幫我看一下?!?p> 聽到胭青的解釋,陶醫(yī)師了然,原來是這樣,心中重?fù)?dān)放下,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是那樣的人。
“你這丫頭,平時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平白讓人擔(dān)心。”陶醫(yī)師責(zé)怪道??礃幼舆@位絕色的姑娘,對胭青還是不錯的,胭青這丫頭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我這是太激動了。”胭青聲音仍有些顫抖道,她真的沒想到這位姑娘會讓自己跟著她,讓自己擺脫這里的生活。
“激動,激動能把自己的額頭磕成這樣,你是越來越能耐了?!碧蔗t(yī)師并不領(lǐng)情,很是毒舌道。
雨冰兒見陶醫(yī)師嘴上說著埋怨胭青不小心的話,卻很小心的給胭青處理額頭,便知道這陶醫(yī)師是口是心非,很是關(guān)心胭青。
不覺間雨冰兒想起了自己的阿爹阿娘,自己好像好久沒見他們了。
哎呀,糟糕。“我進(jìn)來多久了?”雨冰兒一拍腦門,沖著趙五問道。
“姑娘進(jìn)來大概半個多時辰了?!壁w五答道,不明白雨冰兒問這干嘛。
“完了?!贝舻臅r間太長,外面等著的那些家伙,萬一以為自己出事了,告訴紅綾,以后出門絕對會被更多的人跟的死死的。而且,到時候紅綾再向天燁哥哥告狀,那她的好日子可要到頭了,而且天燁哥哥不知道怎么處置她。
想罷,掐了一個千瞬術(shù)就要離開。
結(jié)果,雨冰兒張開眼睛,看著四周,怎么還是原地。
誒,怎么走不了,雨冰兒心中很是納悶。
又試了一下,再睜眼,還是原地。
趙五看雨冰兒一直睜眼閉眼,大概猜到她想要施展千瞬術(shù),便解釋道:“姑娘,我們這有結(jié)界,無法施展千瞬術(shù)離開,只能走通道。”
“你不早說?!庇瓯鶅簺]好氣道,讓她在這白忙活一場。
趙五很是冤枉,你也沒問啊。
“那快點送我離開,我有事?!庇瓯鶅杭奔钡?。
“好?!壁w五說完,便要領(lǐng)著雨冰兒離開。
“姑娘?!彪偾嘞胍凶∮瓯鶅?,兩眼巴巴的看著她,不是說帶她走的嗎?
“胭青,我有點事,之后會回來找你的?!庇瓯鶅哼€回頭對胭。青道,“你應(yīng)該還有東西要收拾,還有友人要告別,直接跟我走不好”
胭青見雨冰兒并沒有拋棄自己的意思,很是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但是,
“胭青不用收拾什么,也沒什么友人,可以直接跟著姑娘走?!彪偾嗾J(rèn)真道,綾機處于她并沒有什么留念的,而她自己能帶的東西少之又少。
本來聽了胭青前半句,陶醫(yī)師有點難過,虧他平日里對這丫頭這么好,這丫頭竟半點不放在心上,真是沒良心啊,沒良心。
“只是希望姑娘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給陶醫(yī)師告?zhèn)€別?!边€未等陶醫(yī)師悲痛欲絕的罵她沒良心,胭青便道。
聞此,剛剛臭著臉的陶醫(yī)師整個人瞬間都明媚起來,他就說嘛,他看人還是不會錯了,這丫頭就是重情重義。
“好吧,既然你那么堅持,那道完別便直接跟我走吧?!庇瓯鶅阂婋偾嗪苁菆詻Q,便道。只希望外面候著的那幾個家伙不要這么耐不住性子,去告狀啊。